纪淮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霍泽就站在那里。
他似乎是来找人的。
西装笔挺的霍泽站在阳光下,金丝眼镜衬得他整个人斯文又禁欲,让人很想扒开他那身衣服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霍泽看向了纪淮,冲他扬眉。
纪淮揉了揉许乔的发顶,笑着说:等我一下。
纪淮关上了副驾驶的门,大步朝着霍泽走了过去。
霍总找我有事?霍泽瞥了一眼许乔的方向,淡定地问:盛晚也在这?纪淮勾唇,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说:不好意思,除了我女人,其他人我都不管。
霍泽很想给他一拳,表情凝重了几分说:昨晚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家里也没人。
要不是顾忌着纪淮,兴许他昨晚就要找许乔问个清楚。
纪淮唇瓣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他有条不紊地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是霍泽,不管你在外面玩得有多开放,你迟早是要服从家里安排联姻的。
不然的话,那个未婚妻是从何而来?霍泽拧眉,停顿几秒问他:房间号告诉我。
纪淮没说话。
霍泽等得不耐烦,他拿出手机说:不止我等得不耐烦,我相信秦博简也等得很烦。
你这么早急着带走你的女人,不还是不想让他们俩的事情牵扯上许乔。
霍泽无奈地说:我和你一样,不想沾染这些麻烦事。
但为了她,他不得不跑一趟。
感情这种事最不好说了,谁知道秦博简这男人凶起来要干什么。
纪淮态度松动了,他斜睨了霍泽一眼,淡定地报出了一串数字,扭头离开。
霍泽立马往酒店里冲去。
许乔大概明白他们俩说了些什么,纪淮上车后,她也没主动提起这件事。
车内放着和缓的音乐,许乔不知不觉中慢慢睡了过去。
霍泽赶到房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手敲门。
连续敲了十几下,里面才传来动静。
盛晚慵懒的嗓音传来:谁啊?盛晚迷糊地走到门口开了门,待看见门口的人是霍泽后,她快速将门关上,靠在门口,惊讶地问:霍总,您怎么来了?霍泽忍住笑意,板着脸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只能来找你了。
盛晚,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翘班了。
盛晚:……万恶的资本主义!霍扒皮啊!盛晚一边腹诽着一边快速穿衣服,飞速洗漱好拿着东西出门。
临走前,她还不忘喊醒温云。
阿云,霍扒皮找上门来了,我先走了啊。
盛晚出了门,霍泽站在不远处的墙边等着。
他上半身倚在墙上,双腿交叠着,姿态慵懒优雅,真让人赏心悦目。
配上他那张禁欲的脸,盛晚脑补了一场狗血大戏。
过来。
霍泽冲她招招手。
盛晚乖巧地走了过去,配上职业性的微笑问:霍总,您怎么亲自来了?霍泽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味,皮笑肉不笑地说:盛晚,你跟我应酬的时候说不会喝酒,那你这一身酒气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