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与唇瓣之间的碰撞,让温尔晚心尖发颤。
她下意识的抗拒,醉酒中的慕言深很容易被推开。
温尔晚借着窗外的月色,怒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冷冷的开口:别碰我!慕言深醉眼朦胧的望向温尔晚,只看见她面上一片冷漠。
从什么时候开始,温尔晚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再也没有笑意,只有抗拒冷漠呢?慕言深愣愣不愿相信,他伸手想再往前靠近温尔晚。
却被温尔晚狠狠打开他的手。
温尔晚咬牙,一字一句的开口:慕言深,不要再碰我!我会更恨你。
恨他?慕言深瞳孔狠狠一缩,心脏位置又传来肆虐的痛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并蒂莲,这是几年前温尔晚送给他的。
慕言深举起荷包,递到温尔晚面前。
他呢喃着:你看,荷包还在呢,为什么你的心意全变了?眼前的荷包,让温尔晚浑身一怔。
这是被慕言深随手丢弃,后来她捡回来留存在温家的荷包。
曾经,承载了自己满满的心意,却被他弃如敝履。
现如今在看见这个荷包,只让温尔晚想起曾经在慕言深犯过的蠢事。
这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温尔晚狠狠夺过那个荷包,站起身就朝着窗外掷去。
她回眸,冷冷注视着慕言深,开口:慕言深,我温尔晚,再无可能回心转意爱你!一股不堪承受的痛,在慕言深心尖泛滥。
他从未如此痛过。
她说她再无可能爱上自己。
她说她只会恨他!慕言深猛地起身,冲上前紧紧箍住温尔晚,像是想把温尔晚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让温尔晚一阵吃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温尔晚耳侧。
温尔晚,本王不在乎。
相拥的姿势,让温尔晚看不见慕言深眼底,浓烈欲滴的悲伤。
慕言深一把打横抱起温尔晚,把她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一言不发的撕扯开温尔晚的衣裳,俯身上去,亲吻肆意落在温尔晚身上。
所到之处,皆带上一股酒意。
温尔晚面色一白,想躲避,却被慕言深轻松抓住脚踝。
就着这个羞辱的姿势,继续下去。
温尔晚麻木的躺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她自我厌弃,又憎恨身上的男人,却无能为力。
温尔晚眼前逐渐迷糊。
不知折腾了多久,温尔晚身心俱疲的睡去。
慕言深起身,穿戴好衣物,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温尔晚。
他离开卧房,来到温尔晚窗后那一片带着荆棘的花丛中。
慕言深丝毫不顾忌摄政王的身份,轻挽起衣袖,踏进泥泞花地中,弯下腰在花丛中找寻。
那些荆棘划破他的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慕言深却浑不在意,只专心借着月光,在泥泞的土地上,细细翻寻。
这片花田,当初为了讨温尔晚欢心,延绵数里。
慕言深就这样在深夜,一直找到破晓。
他浑身泥污,满手都是荆棘划破的细小伤口,腰背僵硬的快直不起,脚下也越渐虚浮。
慕言深从没这般狼狈过。
终于,在一朵花根处,他看到了那个并蒂莲荷包。
慕言深蹲下身,欣喜地伸手捡起那个荷包,如获至宝。
他把荷包细细拍了拍灰尘,生怕染上一丝脏污。
慕言深把荷包攥紧,刚一站起身,眼前就一黑。
他直直栽倒在花田中,溅起满地花瓣飞舞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