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与唇瓣之间的碰撞,让沈初姒心尖发颤。
她下意识的抗拒,醉酒中的谢容珏很容易被推开。
沈初姒借着窗外的月色,怒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冷冷的开口:别碰我!谢容珏醉眼朦胧的望向沈初姒,只看见她面上一片冷漠。
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初姒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再也没有笑意,只有抗拒冷漠呢?谢容珏愣愣不愿相信,他伸手想再往前靠近沈初姒。
却被沈初姒狠狠打开他的手。
沈初姒咬牙,一字一句的开口:谢容珏,不要再碰我!我会更恨你。
恨他?谢容珏瞳孔狠狠一缩,心脏位置又传来肆虐的痛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并蒂莲,这是几年前沈初姒送给他的。
谢容珏举起荷包,递到沈初姒面前。
他呢喃着:你看,荷包还在呢,为什么你的心意全变了?眼前的荷包,让沈初姒浑身一怔。
这是被谢容珏随手丢弃,后来她捡回来留存在沈家的荷包。
曾经,承载了自己满满的心意,却被他弃如敝履。
现如今在看见这个荷包,只让沈初姒想起曾经在谢容珏犯过的蠢事。
这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沈初姒狠狠夺过那个荷包,站起身就朝着窗外掷去。
她回眸,冷冷注视着谢容珏,开口:谢容珏,我沈初姒,再无可能回心转意爱你!一股不堪承受的痛,在谢容珏心尖泛滥。
他从未如此痛过。
她说她再无可能爱上自己。
她说她只会恨他!谢容珏猛地起身,冲上前紧紧箍住沈初姒,像是想把沈初姒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让沈初姒一阵吃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沈初姒耳侧。
沈初姒,本王不在乎。
相拥的姿势,让沈初姒看不见谢容珏眼底,浓烈欲滴的悲伤。
谢容珏一把打横抱起沈初姒,把她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一言不发的撕扯开沈初姒的衣裳,俯身上去,亲吻肆意落在沈初姒身上。
所到之处,皆带上一股酒意。
沈初姒面色一白,想躲避,却被谢容珏轻松抓住脚踝。
就着这个羞辱的姿势,继续下去。
沈初姒麻木的躺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她自我厌弃,又憎恨身上的男人,却无能为力。
沈初姒眼前逐渐迷糊。
不知折腾了多久,沈初姒身心俱疲的睡去。
谢容珏起身,穿戴好衣物,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初姒。
他离开卧房,来到沈初姒窗后那一片带着荆棘的花丛中。
谢容珏丝毫不顾忌摄政王的身份,轻挽起衣袖,踏进泥泞花地中,弯下腰在花丛中找寻。
那些荆棘划破他的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谢容珏却浑不在意,只专心借着月光,在泥泞的土地上,细细翻寻。
这片花田,当初为了讨沈初姒欢心,延绵数里。
谢容珏就这样在深夜,一直找到破晓。
他浑身泥污,满手都是荆棘划破的细小伤口,腰背僵硬的快直不起,脚下也越渐虚浮。
谢容珏从没这般狼狈过。
终于,在一朵花根处,他看到了那个并蒂莲荷包。
谢容珏蹲下身,欣喜地伸手捡起那个荷包,如获至宝。
他把荷包细细拍了拍灰尘,生怕染上一丝脏污。
谢容珏把荷包攥紧,刚一站起身,眼前就一黑。
他直直栽倒在花田中,溅起满地花瓣飞舞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