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道歉过了是口头道歉?傅晚坐在车里,正儿八经的望着他。
我连续几天工作都不要了,一心一意的陪着你,你还想怎样?傅晚:…………她突然理解了一句话,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拉过安全带系在身上,连话都不想说了。
开了几天车,跑了几次腿,说过几句对不起就是道歉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傅晚撑着脑袋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句话都不想说。
去公司的时候,宁远打电话来,似乎说是出事儿了。
沈淮安没陪着傅晚上班,接了给电话本来想跟她说一声,但是看着她黑着脸,什么都没说,就开车回沈园了。
傅晚本来觉得很气,后来想想,也没什么了。
让度假村那边的负责人跟我走一趟。
傅晚按了内线,准备出去一趟。
司可进来望着傅晚有些为难:凌总说这个案子以后她来负责,往后但凡是需要出去跑的案子都由他来接手。
傅晚犹豫了一下,知道凌亦乔是在关心自己:我出去跟人谈谈,又不是去蹦极,没那么娇气。
可……凌总说的,我要是————。
司可有些为难。
你是谁秘书?傅晚冷冷淡淡的问了嘴。
我跟你一起去?不用了。
傅晚说完,提起包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要是我回来晚,你直接下班。
傅晚提着包到了停车场,负责这个事情的经理中午正在外面应酬回来,看见傅晚的时候,脸有些挂不住:傅总,要不喊个会开车的?我刚刚应酬完回来。
傅晚想了想:算了,那边路不好走,会开车的也不见得有用,我来吧!行!今天他们的人还来了,但不是一个人来的,跟了另外一个人,两个人在公司会客厅里吵起来了,吵的不可开交。
经理坐在副驾驶上跟傅晚聊着这个事情。
傅晚听着:一会儿过去,我唱红脸你唱白脸,让他们进行赔偿,马上搬走,如果这两点做不到,就放弃这个案子。
经理望着傅晚:我们不弄,很多人都盯着这里呢!你以为我跟凌总是吃素的?经理:…………傅晚到地方的时候就看见一些村民围在他们的办公大楼里闹哄哄的,经理看着,有些疑惑:我先下去看看。
去吧!傅晚不逞能,毕竟这会儿自己不比以前了。
经理走近的时候就听见村民在叫嚷着:当初可是听你的,说统一口径人家就会提高价格,这会儿人家都不搭理我们了,这就是你说的方法?是啊!我们可都等着这笔钱过来呢!你这是干嘛呀?会不会干事儿了?书记压了压手:谁跟你们说他们不投资了?还需要说吗?网上的新闻你没看吗?什么新闻?你打开他们公司的微博看一眼,人家现在都不准备投资我们了。
书记说着,拿出手机看了眼,就看见东澜的微博上挂着这么一篇文章:度假村项目搁浅方案。
里面写的是再等个三五年。
本来钱都到跟前了, 突然要等个三五年,估计是谁谁都不愿意。
这不是纯属扯淡吗?谁知道三五年之后是个什么结果?大家闹闹哄哄的吵起来了。
经理去而复返。
里面的村民在跟书记闹事儿,说我们准备搁浅项目的事儿。
你有没有他们的熟人?傅晚问。
有。
发个信息,告诉他们,这个经理吃回扣吃了不少钱。
经理一惊:现在?傅晚点头:现在。
不妥吧!大家情绪正是暴动的时候,到时候别打起来。
他们不打起来,我们怎么得到我们想要的?这个书记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觉得他不下来,我们以后即便是把度假村收了,好管理吗?经理:…………明白了。
老板想看撕逼戏码,马上就安排。
傅晚把车子停在一个比较稳妥的地方,不到半小时,里面就传来了霹雳啪啦声。
砸东西砸的特别刺激。
傅晚伸手打开了车里的音乐。
间接性的胎教了。
这一架,直接打到了六点多。
傅晚才陆陆续续的看见人从院子里出来,已经有人开始在商量着换人了。
战斗力真强,六点了。
傅晚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关了车子的音乐。
走吧!进去问候问候。
他们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砸的差不多了。
书记的脑门儿上全是血迹,整个人颓废不堪。
傅晚看着,淡淡的啧啧了声,伸手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
你怎么来了?路过,傅晚视线在四周看了看,把倒在地上的椅子缓缓的扶起来,缓缓的坐了下去。
她翘着二郎腿望着他:看我做什么?书记不是这几天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联系我吗?我来了,没话说了?是不是你干的?书记怒目圆睁的瞪着傅晚。
我干什么了?你要说清楚啊!你们这群黑心肝的资本家,书记说着,抄起地上的花瓶朝着傅晚的砸过去,傅晚一扬手直接把花瓶挡到了别的地方。
玻璃碎片插进她的小腿上。
傅总,经理惊讶的喊到。
傅晚摆了摆手:高位坐不住了,有点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碍事儿。
你到底想怎样?傅晚冷笑了声:想知道?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
男人眼眸中的恨意不减,傅晚整个人姿态懒洋洋的,一副长公主的吊儿郎当样。
你休想?我实话告诉你吧!只要你在,这个度假村的案子我会一直压着,除非你走,当然了,我肯定也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的村民。
这跟断他后路有什么区别?你——,男人说着就想朝傅晚冲过来,被一旁的经理扣住肩膀丢到了一边。
资本家永远都是资本家,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