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去你去,随你,沈淮安觉得这种时候跟傅晚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必须得顺着她的性子来。
搞不好自己就没老婆了。
傅晚的脚步一顿:真的?当然,听你的,沈淮安走过来,伸手搂着傅晚的腰,亲了亲她的脸。
哄着她:我的错,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我应该听你的不应该反驳你,只要你高兴干什么都行。
沈淮安心想,算了,就这样吧!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上个瑜伽课吗?回头他把瑜伽馆收购了就是。
晚上,傅晚睡觉的时候腿抽筋直接给她痛醒了,他躺在床上挣扎着伸手把沈淮安推醒。
怎么了?腿抽筋了,傅晚人都要麻木了,自从怀孕之后,腿抽筋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
沈淮安也轻车熟路了,拧了个热毛巾给她热敷。
大晚上的闹腾的不行。
上半夜腿抽筋,下半夜宝宝在肚子里打太极。
都不安分。
傅晚唉声叹气的坐起来,靠在床头,看见沈淮安还在睡,也不好意思把他闹醒,自己撑着腰走到书房去了,拿了本书,站在书架前缓缓的翻着。
你的孕妇大晚上的不睡觉却找了本书站在书架前看了起来。
沈淮安晚上翻身,想摸摸傅晚。
一伸手,人没了,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晚晚?沈淮安惊呼声响起,四周找着傅晚的身影。
找了半天没找到人这才拉开房门出去。
看着书房里的灯光亮着,就过去了。
刚一推门进去就看见傅晚现在微弱的灯光下,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随意的翻阅着。
一身宫廷风的睡衣在空调风的下随意飘荡,长发被挽起,可能是怀孕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柔美。
沈淮安站在门口望着她。
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来找她的。
傅晚可能是感受到了沈淮安的目光,侧眸望过去,见沈淮安站在门口望着自己。
怎么起来了?动的太厉害了,睡不着就起来了,傅晚这话有些娇滴滴的,沈淮安听着有些心疼。
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宝宝要乖,不能欺负妈妈,男人温柔的嗓音流淌出来。
傅晚笑了笑:现在说听得懂吗?不都说胎教吗?医生说有用。
你怎么懂这么多?傅晚觉得沈淮安这人还挺神奇的。
因为我请老师给我上了课,沈淮安亲了亲傅晚的脸颊,蹭着她。
大掌在肚子上来来回回。
肚子里的小家伙本来还在闹腾,沈淮安的掌心落下来时,安分了不少。
傅晚觉得很奇怪:还是你制得住啊!动一晚上了,肚子大了,拳打脚踢的时候我连躺着都费劲,站起来走动才好一点,辛苦你了,宝贝儿,沈淮安亲了亲傅晚的脸颊。
一脸的心疼。
回头等他出来了,我给你报仇。
真的?你舍得?傅晚睁着滴溜圆的眼睛望着他。
舍得,老婆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沈淮安点了点头。
傅晚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舍不得,你不许打,毕竟是我生的。
第二天,沈淮安去公司的时候,大家都看得出来,沈董昨晚没睡好。
眼下的青黑都挡不住。
沈董,张公子一早来了,这会儿正在您办公室坐着呢!来干什么?沈淮安疑惑,他来还能有好事儿?张公子没说,我也不知道,宁远摇了摇头回应。
沈淮安推开门进去,就见张争坐在他办公室里喝着茶,一副快活神仙的模样。
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觉来我这儿喝茶?闻着味儿来的?沈淮安冷嘲热讽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时,张争侧眸望了过去。
嗐,这还不是你害的?我昨晚回家就差点被张菁扒皮了,非得追着问我你金屋藏娇那人是谁,你都没公开,我也不好说,这不,到你这儿来躲清静来了?我去哪儿她都能抓到我,只有来你这儿不会。
张争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躲在沈淮安的办公室里喝茶。
沈淮安也确实是觉得这人不太像个有出息的人,懒得跟人家计较了。
你多喝点,我这儿茶叶多的是。
我瞧你眼下发黑,昨晚没睡好?沈淮安恩了声。
这还没生出来就熬夜了啊?我听邵度说,不该是生出来之后才难带吗?沈淮安睨了他一眼:你一个单身狗会知道什么?张争切了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你去问问邵度他姐,取取经比你看育儿书强一百倍。
张争开始出谋划策,沈淮安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总觉得这会儿跟他说话就是侮辱智商,说多了没用。
你好好喝茶,言外之意就是别哔哔,别说话。
你不准备将晚妹妹公之于众?首都这么多人猜测对晚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万一真有不长眼的冲撞了晚妹妹,那就不好了,更何况晚妹妹还是个孕妇,这儿不比c市,首都的那些豪门小姐们手段可都厉害的很,我听张菁说,已经有人开始动作了。
你们俩婚礼本来就没办,你这要不整个宴会,带晚妹妹露露脸,以防有些不长眼的闹出什么事儿来。
沈淮安似乎觉得张争这话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下。
早上,沈淮安去公司,傅晚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又实在是没睡好。
正想挣扎着气不气时,傅百川的电话就进来了,在家?恩,怎么了?我在首都出差,地址给我,傅百川最近正好在首都出差,想着来看看她。
傅晚愣了一下:你特意过来的?傅百川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那你面子还挺大。
不是那你说什么?不是特意来看你的我就不能来了?咋地?我不是你亲爹了?沈淮安在首都是不是还给你找了个后爸?傅百川的语调冷冷的,没有什么好脾气。
傅晚翻了个白眼,从床上扎挣着起来:行了,我给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