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晚醒来,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拿起来一看全是南姒的消息。
【不理我?睡去了?】【共度春宵去了?】【啧啧啧,以前能陪我聊到凌晨的女人去哪里了?】傅晚看着,叹了口气。
将手机搁回去,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又睡过去了。
周末难得赖床。
十一点,傅晚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被子,她迷迷糊糊的睁眼,见沈淮安穿着一身米白色家居服站在床尾瞅着她。
傅晚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站在床尾的沈淮安:你怎么还在?今天周末。
傅晚:…………起来吃饭,中午了,沈淮安将被子一丢,盖在了傅晚的脑袋上。
傅晚巴拉巴拉了被子,抹了把脸。
沈氏集团董事长不该日理万机吗?日理万机也要吃饭,沈淮安站在浴室洗手台盆前搓着手。
那你这个饭吃得有点远。
从首都跑到c市来吃饭。
闲得慌。
傅晚准备就穿着睡衣下楼,走到门口,沈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穿衣服。
傅晚:…………有客人。
傅晚下楼的时候才知道沈氏集团的几个老总来了。
什么时候结婚的?曲家小姐?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宁远在边儿上叹了口气:上了热搜。
那我们怎么没看到?可能你们觉得那是绯闻。
众人:…………什么来头?比曲小姐还厉害?宁远:傅百川的女儿。
人群中沉默了一阵儿。
商贾女儿?段位是不是有点不配?一群老总站在客厅里低声议论,人群中有人看见沈淮安跟傅晚一起下楼,咳嗽了声。
众人瞬间闭嘴了。
傅晚披散着长发,穿了一身中式棉麻长裙,整个人气质冷艳。
沈董。
太太。
招呼声此起彼伏。
沈淮安朝傅晚伸出手,傅晚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递过去。
我太太,傅晚。
太太好?众人异口同声,傅晚微微点头招呼:你们好。
先吃饭。
沈淮安就是想让傅晚一起跟沈氏集团的老总一起吃饭。
餐桌上,傅晚承受着大家的打量。
默默无言地吃着饭。
下午,南姒电话过来,约傅晚做spa。
你回来了?刚下飞机,我人都要没了,要去做个spa回个神。
南姒在国外呆了十几天,人都要不好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肯定要抓紧时间享受一下。
要我接你吗?不用,美容院见。
下午两点,傅晚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正在化妆时,沈淮安推门进来了:要出去?恩。
沈淮安目光从她要露不露的腰上扫过:换身衣服。
大清都亡了,沈先生的思想也该提高一下了。
没有男人希望自己老婆被人看,我也一样,要么你自己换,要么我帮你。
沈淮安强势霸道,傅晚是知道的。
她思考了那么一两分钟。
沈淮安掐着她的腰抱着她坐上了梳妆台。
沈太太,你如果真这么奔放,晚上我们试试别的?傅晚心头一跳,伸手推开沈淮安:沈先生这话还挺有意思。
沈淮安不给傅晚机会,又把她摁在了梳妆台上。
傅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淮安低头咬住了她的腰,一阵撕心裂肺的响起。
傅晚捂着自己的侧腰,怒目圆睁的瞪着沈淮安:你是狗吗?沈淮安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早点听话就不至于受痛了。
说完,沈淮安就走了。
傅晚对着镜子捞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腰上的牙印,气的翻了个白眼。
下午三点,傅晚到spa馆时,南姒刚到,正在跟人商量着今天做什么项目。
堵车了?傅晚接过店员手中的水杯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这么慢,南姒嘀嘀咕咕的,将手中的项目本递给店里人,跟傅晚一起往房间去。
我刚听他们说,你继母跟继妹也在。
真是阴魂不散,南姒说着,摇了摇头。
不一直都是?傅晚摸了摸脖子。
大老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嚼舌根,我当是谁呢!张仪的嗓音在卫生间门口响起,止住了傅晚跟南姒的步伐。
南姒一见是张仪,笑了声:大老远的就闻见鸡骚味儿,我还以为是谁呢!味儿这么大,整天跑出来瞎晃,也不怕熏着人?我要是你我还真不好意思出门。
走了,别脏了我们的眼,南姒说着,搂着傅晚的肩头转身。
傅晚觉得奇怪,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跟她战斗到底呢!我今儿累得慌,没心情跟她斗到底。
压榨你了?差不离了。
傅总,傅夫人说这是送给你们的水果饮料,二人刚换上睡袍,店员端着托盘进来了。
南姒看了眼,还没来得及发作,只听傅晚冷着嗓子开口:还想让我们在你们家消费,就放有眼力见儿点儿,整个c市的人都知道我们俩和不来,你还端着这些东西来恶心我?我————。
傅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端出去。
是!!店员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南姒嘁了声:一会儿去跟老板说一声,这么没眼力见的人留着干嘛?…………妈你干嘛去了?房间里,傅清躺在床上问张仪。
看见你姐了。
那个贱人也在?傅清的嗓音立马尖锐起来。
张仪看着店员在,吼了一声:好好说话,再怎么样都是一家人,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姐姐的?傅清知道张仪是什么意思。
讪讪地哦了声。
姐姐也来做皮肤管理?可能吧!跟南姒一起。
是吗?傅清笑了声。
拿出手机发了通消息,把南姒在美容院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粉丝们。
既然是跟南姒在一起,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傅清看着手机勾了勾唇角,装模作样地开口:姐姐还真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这种活动从来都不跟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