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这一声晚晚喊出来,傅清的眼睛都红了。
妈————,张仪走过去,安慰了下傅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一直以来都把我们当成眼中钉,但这件事情你没必要这样,你要是觉得心头有气,冲着我来就行了,没必要对清清这样,再不济,你们还是亲姐妹,传出去了,人家只会看我们傅家的笑话,只会笑话你爸爸。
张仪看了眼傅百川,继续开口:我跟你爸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任劳任怨的照顾你爸爸,即便你不喜欢我们,我也不敢有什么不满,但今天,你要是说傅清给你下药,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你们虽然关系不合,但她不知道对你做这种事情。
傅晚笑了,望着这一唱一和的母女俩差点没恶心到:你这意思是说我冤枉她?张仪,说真的,我懒得跟你们二人斗的,你们要是个听话的,放乖一点不来招惹我,我也就算了,偏偏不死心,你说我冤枉她,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怎么?酒店下药的事情我冤枉她,你们今天在spa馆把南姒的消息放出去这件事情也是我冤枉她?说完,傅晚从包里抽出几张a4纸丢到张仪脸上,一件事情不是她干的,两件事情不是她干的,那什么是她干的?自己生了个什么狗东西出来自己不知道?是婊子你就承认,你演什么演?沈淮安跟傅百川进了书房,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出来。
张仪被她几句话挑拨起情绪,有些气急败坏的望着她。
傅晚端起杯子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冷笑了声:真没干,你怂什么?傅清望着傅晚有些发颤:你非得看我们不顺眼?双标狗都不带你们这样的,怎么?你是狗他妈?又在聊什么?傅百川跟沈淮安从楼上书房下来就见楼底下这三人个个跟惊弓之鸟似的。
傅晚一脸的老子很不爽,跟你好好说话就是给你脸了的样子望着傅清。
爸————,傅清一见傅百川跟沈淮安下来就猛地哭了起来。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哭什么?傅百川看见傅清哭,脸都冷了,自家人在就算了,沈淮安在还弄这么一出?不怕丢脸?死亲爹了呗!傅晚从茶几的果盘上捡了个开心果,无所事事的剥着。
傅晚,你就不能给老子好好说话?傅百川怒喝。
傅晚将开心果丢进嘴里:我倒是想好好说,也得你二女儿给机会啊!我这还没说人家就跟哭的死了亲爹似的,我要是开始说了人家是不是得去刨祖坟?沈淮安眉头跳了跳,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傅百川抿唇看着傅清:好了,让傅晚说完。
爸————,傅清知道,要是傅晚说了,傅百川肯定会苛责她。
啧啧————,傅晚一边剥着开心果一边摇头:父女情深呐!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傅百川冷眼瞧了傅晚一下。
然后又望向傅清:你说。
我——我——我没什么要说的。
傅清颤颤巍巍不敢开口,这么多年她跟张仪只敢暗地里搞傅晚,都是因为傅百川还不傻。
知道区分是非对错。
傅晚要是真把证据甩出来,她跟张仪肯定没好果子吃。
傅百川看了眼傅晚。
傅晚将手中的果壳丢进垃圾桶:看我干什么?她害我一顿吼不该道歉?傅百川的目光落在傅清身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傅清还是知道的。
清清,都是一家人,道个歉吧!张仪说都是一家人的时候还看了眼傅晚。
傅清不愿意。
扭扭捏捏的。
傅晚叹了口气,伸手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傅清一惊,赶紧开口道歉: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嗐!都是一家人我也没想让你道歉,张姨还真是心急,傅晚说着从沙发上起来。
正好佣人来喊吃饭。
傅晚路过傅清的时候用仅是两个人听得见的嗓音开口:还没出校门,不急!在学校里能见到什么险恶?傅晚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餐桌上,张仪将鱼放到傅晚跟前:晚晚多吃鱼。
让清清吃吧!补脑。
你————,傅清狠狠地看着傅晚。
沈淮安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望着傅晚笑的一脸吊儿郎当。
二人目光碰到,傅晚快速移开。
晚上,从傅家出来。
沈淮安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出来喝了两口:厨子该换了。
沈董孤陋寡闻了。
哦?说说看。
我每次回傅家,厨房里的饭菜都很难吃,知道为什么吗?沈淮安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为了让你少回家?傅晚笑了笑。
沈淮安摇头做出评价:市井。
路边停车把我放下来。
沈淮安侧眸望向傅晚:去哪儿?去找南姒。
呵……男人冷笑了声。
大晚上的不回家还去约朋友?沈先生没有夜生活也不让我有?沈先生年纪大了,我还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不去见这世界的繁华难道要跟你这个老干部一起呆家里端着保温杯看新闻?周南:…………真敢说啊!沈淮安:……、我老?傅晚一本正经的点头:比我老。
停车,让她下去。
前面停。
就在这儿停。
傅晚看着眼前的马路,心里问候了沈淮安祖宗一万遍。
南姒捡到傅晚的时候还很震惊:你被沈淮安扔大马路上了。
恩————。
南姒:……问句不该问的话。
知道不该问了你还问?南姒:…………傅晚叹了口气:去哪儿?酒吧啊!还能去哪儿。
原罪是南姒跟傅晚的同学开的,坐落在市中心的顶层豪宅。
两人一进去就被人看到了。
好久没见你们两人合体了。
还不是傅总日理万机。
南姒笑眯眯的看着傅晚、傅晚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开口:你怎么不说是你行程太满?有一说一,你最近跟那个谁是怎么回事?绯闻也太热闹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