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带衣服,这也是傅先生的特殊癖好?傅晚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衣帽间去,将睡衣拿了出来,递给沈淮安。
沈淮安就着门缝一把将傅晚拉了进去。
男人赤裸着身子将傅晚抵在门板上。
浑身水淋淋的。
你干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下次别问了。
什么意思?沈太太不是很懂吗?如果一个男人洗澡的时候突然把女人拉进来,是为了干什么?唔————。
沈淮安吻住了傅晚。
张嘴。
沈太太,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强|奸|犯。
也不远了,傅晚喘|息着开口。
听话,哄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
一个小时后,沈淮安将傅晚从浴缸里捞出来。
傅晚全身软趴趴的跟只软骨动物似的。
闭着眼睛任由沈淮安折腾,也不说话了。
沈淮安见她这副死样子,没好气的笑了声:你要是听话,也不至于受这个罪。
狗都有脾气,你却让我听话?沈淮安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有脾气?那是我没教育好了。
沈淮安,你够了。
我够不够,处决去沈太太乖不乖。
我错了,我不该跑出去的,傅晚觉得自己再被折腾下去人就要凉了。
这种时候,还是识相点好。
还跑吗?不跑了,不跑了。
真话?沈淮安低睨着她问道。
真话。
傅晚一个劲儿的点头。
沈淮安将她放在床上。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傅晚,你知不知道要是在首都,你可能都死很多次了?所以我不在首都。
..........傅晚在酒吧被人带走的消息传开了。
第二天周末,傅晚没去公司,但是晚上答应商场的要去看秀。
上午睡到十一点都没起来,还是何英上来喊她,她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一副困的不行的模样。
十一点了,太太,不吃点东西胃会饿坏的。
何英,不吃东西只会胃饿坏,但是不睡好觉,我人会死。
.........傅晚这话似乎有点道理,何英一时间没法反驳。
那您吃点再睡,先生下了死命令了。
傅晚头都大了:你端上来。
何英把吃的端上来。
傅晚看都没看,直接栽下去接着睡了。
傍晚时分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刚好。
洗了个澡,开始化妆选了条黑色的长款连衣裙,盘起了长发,走的是复古的路线。
太太要出门?恩。
跟你家先生说一声,晚点回来。
备车吗?何英问。
备吧!.............听说邀请了傅晚?是啊,不知道会不会来。
你们说,昨晚酒吧的男主角是谁?凌亦乔?不可能吧?他们俩的绯闻都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个什么啊。
秀场,还没开始之前有人聚在一起聊着。
大家对傅晚的故事都很感兴趣。
就跟那个gay说的,每次听傅晚的故事跟听有声小说似的,还有演员在那儿演。
可别提多精彩了。
是不是凌亦乔啊?不是有人拍到两个人同居了吗?要是真同居了,傅先生估计不会这么算了吧?还提傅先生?傅晚不是跟傅先生一直合不来吗?合不来不见得不要家产啊。
成天端的跟九天仙女似的,争家产的时候还不是一点都不含糊?咳————人群中哟润咳嗽了声。
大家惯性的闭嘴,回头望去就见张仪在跟人聊着什么。
浅笑嫣嫣的,跟没听见他们这边的动静似的。
大家极其默契的转变了个方向,然后————接着聊。
咋回事啊?这张仪真的不在乎家产被傅晚抢走?每次一副活菩萨的样子。
这不是豪门中管用的戏码吗?做给傅先生看的,她不表现好点,傅先生万一心里不高兴直接把所有的家产都给傅晚了怎么办?毕竟傅晚的能力摆在那里。
傅先生要是真想找个继承人,肯定是傅晚啊。
........张仪不是没听见这群人议论纷纷。
但是没办法。
她不能在外面跟傅晚撕破脸皮。
要真是把脸皮撕破了。
傅百川可能真的会一分钱都不给她。
来了?可精彩了。
傅晚刚到,南姒就就上来了。
这一波波的都聚在一起谈论你昨晚在酒吧的事儿。
顺带还谈论了一番傅家财产的分配,你继母的脸色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那叫一个精彩。
南姒身为旁观人听了一出好戏。
我位置在哪儿?南姒的经纪人指了指位置,她看了眼。
只听经纪人开口:也不知道这主办方是什么意思,把你的位置跟张仪的位置放到一起了,这不是让大家看戏吗?安排了就坐,也没什么。
傅晚摇曳着身姿往位置上去。
一身黑色包裙将她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高贵的气质跟只黑天鹅似的,让身边的人都黯然失色。
傅晚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册子,随意的翻阅着。
张姨也来了?张仪坐下来时,傅晚还装模作样的问了嘴。
是啊,晚晚也来啦?没带傅清来?傅晚明知道这场秀的邀请函是一人一张,不能带人来的,却偏偏还问了一嘴。
你怎么没带淮安来?傅晚冷笑一声:一会儿看中什么要是没钱买记得跟我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爸给你们母女俩每个月的开销应该不多。
看在张姨伺候我爸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我可以施舍施舍你。
张仪气的脸色一白。
拿在手中的册子被揉在了一起。
傅晚看着,笑了笑:张姨别不好意思,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傅百川可是出了名的对家族要求高,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跟傅晚不对付了。
你别得意太早,我们两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您说错了,我可从来没得意过,我靠的都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