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傅晚声音在身后响起,前面的男人听到声音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走越快。
刚走过一个拐角。
司可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跑什么?不想进局子你就听话点。
服务生被吓得瑟瑟发抖:这件事情我已经完全交代清楚了,你们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啊。
你跟谁交代清楚了?傅晚冷飕飕开口。
跟沈先生啊。
我可不姓沈,我找你也没别的事儿,你帮我认个人。
什么————什么人?你说你听过那个女人的声音?傅晚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向着他走过去。
服务店颤颤巍巍的点头:是。
那你听听,是不是这个人。
说完,傅晚直接拨了通电话给张仪。
此时,张仪正在安抚傅清。
接到傅晚电话时,还有些疑惑。
傅晚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张仪摇了摇头:不知道。
张仪示意她禁声。
接了电话。
晚晚——————。
前天晚上是不是你的手笔?傅晚没有跟她有多余的废话,直奔主题。
一边说,目光一边看着眼前的服务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是你后妈,但还没恶毒到那个地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回家当着你爸爸的面我们一起来聊,没必要大晚上的打电话质问我。
张仪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给傅晚多余的机会。
傅晚拿着被挂了的电话,望着对面的服务生:是不是她?不、 不、不是。
骗我是有代价的,你要清楚,傅晚望着服务生一字一句开口。
服务生再度摇头:真的不是。
我看你学商务管理的,东澜集团傅晚的名声你应该是听过的,对吗?傅晚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步步向他逼近。
听过吗?肯定是听过的。
谁不知道东澜集团傅晚是个狠人物?商业谈判一流。
c市好歹也是金融大都市。
她上个月跟人打官司,让人亏了几千万。
裤子都没穿的。
将人从行业内赶了出去。
傅晚望着他,一字一句开口:你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服务生颤颤巍巍的,有些怕。
面对傅晚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要是让我知道你收了谁的钱来框我,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
司可站在身后双手抱胸,语气淡淡的:直接把摊子买下来就是了。
讲那么多累不累?服务生一听这个,惊住了:不可以。
你帮着人下药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可以?双标狗?只许你算计别人不许别人算计你?小小年纪为了十万块钱就可以毁人清白?你知不知道我们要是报警的话,你进去最低是三年。
我——————我,他很踌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告诉你。
............张仪挂了电话,唇边擒着一抹冷冷的笑。
妈妈,怎么样?傅清紧张地望着张仪。
张仪摸了摸她的头:傅晚是算计不过我们的。
她以为她知道的是真相,殊不知,这真相也是我让服务生告诉她的。
张仪这是预判了傅晚的预判。
...........先生,沈氏集团旗下酒店里,园林改造成中的中式酒店,水榭亭台,美不胜收。
说吧!宁远看了眼沈淮安,见他指尖夹着烟,情绪不高。
傅小姐去找那个服务生了。
还有就是,田小姐在来的路上了。
沈淮安夹着烟的手顿在了半空。
面容冷了两分。
来做什么?应该是来找您的,宁远这话说得,很勉强。
沈淮安冷冷的恩了声,没说话。
..............沈淮安那个人,太多的都查不出来,只知道他是沈氏集团的掌控人,其他的一无所知。
凌总说这样的人,要么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要么是站在极高的位置,被人掩藏起来了,而沈淮安属于最后一种,毕竟,他父亲是总统阁下,首都关于沈淮安的一切都只是只言片语,但是,首都那边的人传来信息,说沈总有过一任女友,似乎刚分手。
傅晚倒水的手一顿,侧眸望着司可。
他有女朋友?刚分手,司可回答。
为什么?没说。
傅晚站在厨房的吧台上,望着墙上的挂钟。
思绪陷入了无人之地。
翌日一早。
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穿着睡袍出去开门,赫然见到的,是宁远带着一位妇人站在门口。
妇人穿着整洁,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豪门阔太。
有事?沈先生让我来接太太回家,宁远见过傅晚的性子了,不敢再猖狂。
这就是我家。
先生说,竟然结了婚,就该搬到沈家去。
傅晚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我有说我要搬吗?先生说,要么您自己去,要么他来接您。
宁远将沈淮安的话原封不动地递给傅晚。
自己去和沈淮安接,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了。
这天上午,傅晚提着包站到了沈园门口。
宁远站在身后,同她介绍:这是原先沈老先生在c市任职时留下的别墅,已经连夜让佣人收拾出来了,太太往后就住这里。
沈园,傅晚是听过的。
曾有人花数亿想将这里买下来,但一直找不到卖家。
原来,是阁下的住宅。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是徐一,专门照顾太太饮食起居的管家,以后在沈园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
我带太太去卧室。
傅晚跟着徐一走到卧室门口,徐一推开门:先生不喜欢别人窥探他的私生活,在沈园,屋子里除了太太的卧室和书房,其他地方尽管不要去。
这话是你说的,还是沈淮安的意思?徐一一愕,没想到傅晚会这么刚。
我个人的意思,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傅晚笑了:这么说,这里更像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