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徐一态度不卑不亢,没有给傅晚指责她的机会。
傅晚冷笑了声,似乎是不想跟她一般计较。
参观完沈园,傅晚提着包出门了,至于去干什么也没跟徐一说。
........傅总早。
傅总早。
傅晚一到公司,面对同事的问候和诧异的目光,没有任何表情。
凌总让您去办公室,司可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是刚捱完骂。
他骂你了?这个他是谁,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所难免,司可耸了耸肩,明摆着都习惯了。
你去吧!我知道了。
你早上看新闻了吗?什么新闻?要不,你打开微博看看?司可小心翼翼的目光望着她,傅晚心里有一瞬间的诧异。
她站在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点开微博,赫然传来的是沈傅联姻的热搜。
司可看着傅晚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了,她不知道这件事情。
刚上的热搜,在你跨进公司大门的时候。
似乎跟被安排好了似的。
傅晚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沈淮安的有意而为之。
你们——真的领证了?傅晚也没掩瞒,恩了声:出去吧!我想静静。
司可想说什么,但见傅晚的脸色不好,转身出去了。
办公桌前,她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夹在指尖,淡淡袅袅的点燃。
站在窗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已经要被人打爆炸了,这会儿多的是人来探究竟。
她不吱声,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身后敲门声响起,司可推门进来:傅先生来了,在楼下。
不见。
司可语气异常决绝。
司可面色有些为难:昨天傅先生来东澜,凌总发了好大的脾气,如果今天你不见,我怕会闹出更大的影响。
司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傅百川是c市首富,而凌亦乔即便在厉害,也要让傅百川三分,商场上也有尊敬长者的优良美德。
让他进来。
三分钟后,傅百川上楼,见傅晚站在窗边抽烟,心里似乎有一块被击打了似的。
傅晚透过玻璃窗看着沉默的傅百川,夹在手中的香烟,烟雾缭绕。
你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抽烟的吧?傅百川这才回神: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敌人。
但也做不成亲人了。
你为了结婚再娶把我一个人扔到国外的时候就注定我们这辈子已经做不成父女了,我明明是c市首富的女儿,在国外却活的跟狗一样,苟延残喘,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从我开始挣第一分钱开始,我们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傅晚的语气很平静,明明才二十一二岁,说出来的话却跟四五十岁的人似的。
对于这份父女情亲,她似乎已经看破了,再无留恋了。
你这辈子,除了我,还有谁?你这辈子除了我这个亲人,还能有谁?傅百川的质问响起。
傅晚却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在国外那些年,没有你,我不也活过来了?你回去告诉张仪,这笔账,我迟早有天要跟她算清楚,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张仪的手笔,装?演?没关系,她总有一天会把她的脸皮撕破。
扔到大家跟前让她踩踏。
傅百川对傅晚还是有感情的,但奈何傅晚的性子太过刚强,一身反骨在c市是出了名的。
他本来有许多话想跟傅晚说,但此时,所有的情绪在这里戛然而止。
下班时间。
楼下的记者才刚刚散去。
傅晚坐在办公桌前,眼看着天色一寸寸的黑下去,时针指向八点,她还没有下班的意思。
八点半。
沈园直升机场有轰隆声响起,沈淮安从直升机上下来直奔住宅楼,见一屋子佣人都在各自忙碌收拾着,却无傅晚的身影。
太太呢?还没回,先生。
徐一毕恭毕敬回应。
沈淮安将身上西装脱下来,眉头微微紧了紧:打电话催。
徐一拿着手机去打电话。
半分钟不到,又转身返回:太太电话关机了。
沈淮安站在盥洗室里洗手,听徐一这话,手中动作顿了一下。
沈淮安接过徐一递过来的毛巾擦干了手,将刚刚丢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又穿在了身上。
喊上宁远,出了门。
临出门时,宁远就见沈淮安脸色不太好,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不悦的气息。
九点,傅晚下楼,驱车离开公司,回了滨江天地。
九点十分,沈淮安到东澜集团,被告知傅晚走了。
走了,但是没回沈园。
结果可想而知。
车子停在滨江天地停车场。
我上去喊太太————。
不必,我亲自上去。
沈淮安推门下车,直奔楼上。
还特地喊了物业来开电梯门。
傅晚到家,脱了鞋子赤脚走在屋子里,灯都没开,行至吧台跟前倒了杯酒。
正喝了一半,门铃响了。
原以为是外卖,一开门,没想到是沈淮安,潜意识中,她想要关门。
而沈淮安一手扒拉着门,硬生生的将门拉开。
傅晚端在手中的酒洒了大半。
让我请你回去?我说了让你请了吗?你倒是伶牙俐齿,沈淮安脸色不悦,盯着傅晚的目光带着些许不耐烦。
而傅晚呢?态度强硬站在门口,没有半分退让。
他跨步进门,盯着傅晚手中的酒杯:大晚上不回家窝这儿当个酒鬼?那也是我的事情,沈先生对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这么关心,不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渣男吗?他呲了声:我关心我老婆,怎么就是渣男了?刚跟前女友分手就拉着我进了民政局,沈先生还敢说自己不渣?傅晚的语气里尽是嘲讽。
沈淮安的脸色在傅晚的这话中彻底冷了下来。
盯着傅晚,静默了两秒钟。
然后,摁着她的肩膀将人抵到了墙上,侵略性的吻直接落在了傅晚唇瓣上。
男人的掌心也在她的腰上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