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屋外的门被砸的砰砰响。
傅晚捂着被子不动。
沈淮安站在门口气的火冒三丈。
傅晚,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沈淮安的动作吵到了楼下的佣人,一上楼就见自家先生怒火冲天。
吓得她想转身就跑。
站住,去把周南和管家给我喊过来。
是的,先生。
一会儿,周南先上来了。
看着沈淮安满面阴沉的站在房间门口。
心想,完鸟,不用想都知道是吵架了。
去找钥匙。
何英赶紧下楼去找钥匙。
找了半天没找到,喊来守夜佣人:钥匙呢?我不知道啊,不过太太刚刚端着水杯过来了一趟,会不会是太太拿走了?何英一听,完了。
这夫妻两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闹到了这种地步。
管家?守夜佣人战战兢兢的问。
何英长叹了口气。
往楼上去。
先生————。
钥匙呢?何英抿了抿唇:太太似乎把钥匙拿走了。
你说什么?沈淮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英又说了一句:太太把钥匙拿走了。
沈淮安气的一脚踹在门上。
把门卸了。
周南心想,难啊,这做人下属实在是太难了。
怎么?先生,家里的门都是特殊材质,不好卸。
沈淮安气的一晚上没睡着。
傅晚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傅晚起来。
披着晨袍下楼去换衣服。
刚一走到楼梯口就看见沈淮安浑身大汗淋漓的进来。
她跟没事儿人似的打招呼:早。
早?沈淮安眉头轻佻。
傅晚,你昨晚睡的挺好啊。
傅晚伸手摸了摸脖子,刚刚睡醒的人浑身带着一股子慵懒的气息,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她也没准备动手打理。
唔——还不错,傅晚懒洋洋的回应。
沈淮安看着牙痒痒,他想着一晚上没睡着,傅晚睡的还挺好。
男人一把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傅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浑身的汗,你别碰我。
怎么?吵完架能睡的更好是不是?这就是你没理了, 生气我也是真生气,睡觉我也是真睡觉,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傅晚伸手扒拉开沈淮安的手心开始往主卧去。
沈淮安不准备放过他,擒着她的胳膊一把将人摁到了墙上:装的云淡风轻不在乎所有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早就骂了我几千遍了吧?指不定还想着今天出了这个门晚上就不回来了,找几个小姐妹坐在一起骂我不是东西,傅晚,就你这鸟性子我都摸透了,你知道吗?然后呢?摸透了我的鸟性子你还不藏着掖着点,整这么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来恶心我,沈淮安,何必呢?晚上睡着我,白天惦记着别人,怎么?法律是你们家定的,你就不能整个一夫多妻制来满足你自己的独特爱好?傅晚冷笑了声,又继续道:婊子都没你这么厉害,婊子活动也只是在固定范围,不像你沈淮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东边一个,西边一个,怎么?南傅北曲?在c市睡我?回了首都睡曲思?你这算盘打的牢里的人都听见了。
傅晚来了脾气,伸手一甩。
把沈淮安的手给甩开了。
我不跟你吵吵,吵来吵去的也没意思。
她说着,也懒得管沈淮安直接去了浴室。
梳洗了一番。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
何英上来了。
干嘛?傅晚看着拦在自己跟前的何英眉头挑了挑。
何英看着傅晚一脸为难:太太。
说。
先生让您今天在家休息。
让开,别挡我路。
太太,先生说了,要么您在家,要么他跟着您出门,您自己选。
傅晚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把自己气死了。
果然啊,狗东西是永远不会因为在人群中待久了而变成人的。
这个狗东西..........傅晚刚刚骂完,手机就响了。
她拿起一看。
见是原楷,想了下,才接起来。
姑奶奶,太奶奶,我真是求你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到我店里来,你来一次我关一次,你这是克我啊!原楷在那边叫苦不迭。
神仙打架,我一个凡人遭殃?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您能不能瞅瞅我这个可怜样放我一马............说人话,原楷比比叨叨半天傅晚也没听出来这人在说什么。
我店又被关了,原楷简直就是心如死灰。
倒霉的事儿一件接一件。
你店关了,你找我干嘛?又不是我关的,傅晚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管的,但是是因为你 关的,又是沈淮安,又是沈淮安,你能不能救救我?傅晚:..........所以,她吵沈淮安,沈淮安气不过就把原楷的酒吧给关了?沈淮安,傅晚刚一挂电话,沈淮安就穿了一身家居服从后面走来。
男人停下脚步看着她,冷冷淡淡的。
你把原楷的店关了?沈淮安恩了声,点了点头:你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跟我吵吗?所以我就把它管了。
傅晚:...........你 是土匪吗?呵、沈淮安不屑的冷笑了声:要开店就好好开店,不要传播什么不实言论来影响别人夫妻感情,嘴巴不会说好话,以后他开一个店我关一个。
傅晚:............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怪罪到别人身上去?沈淮安,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不清楚事情的实际经过就道出散播谣言,我关他店是警告,要是真想把他怎么样,我现在应该直接去请律师来告他,你知道吗?老婆,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沈淮安走近,低低的睨着傅晚。
傅晚浑身火气直冒。
猛地推开沈淮安。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你跟我闹脾气吧!闹一天我关他的店,闹两天我收购他爸公司股份,多闹几天也就没原家了。
傅晚不清楚沈淮安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她沉默了一会儿,盯着沈淮安问: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