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朝着声源望去,就看见梁宴辛大步走了过来,瞬间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望着眼前梁宴辛的背,心中一怔。
从前,他护着的永远是沈梅安,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护着她。
她疑惑的看了眼沈梅安,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导致了梁宴辛这样。
沈梅安脸色青白,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
她扯出一个笑道:我能做什么?只不过多年没见,想叙叙旧。
梁宴辛,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梁宴辛冷着一张脸,冷冷瞥了眼沈梅安。
温书却没心情陪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就听见了身后也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侧头看了一眼,是梁宴辛跟了上来。
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梁宴辛在她身后轻声问。
没有。
温书淡淡回答。
你现在要去哪里?梁宴辛问。
温书止住脚步,回眸看着梁宴辛。
她面无表情淡淡道:梁宴辛,不要再跟着我了。
梁宴辛一顿,刚想说什么,就见路边停了一辆小车。
车上的人按了声喇叭,按下车窗。
他挥了挥手喊道:书书!温书看去,是陈喻白,她对着他笑了一下,以示打了招呼。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温书问道。
你们都回国了,我一个人在法国也没意思,就尽快处理了。
陈喻白回道。
他接着说道:快上车,我送你。
温书看了眼梁宴辛,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梁宴辛看着陈喻白的车扬长而去,他心底是说不清的酸涩。
坐在车上,温书轻声问:你回国了,法国创下的事业不就全作废了?陈喻白面上一顿,半响后不在意道:那些都不重要。
他用余光看了眼温书,想让她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可不知温书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她并没有多少表示。
只是沉着脸,望着车窗外发呆。
那之后,在国内有什么打算?温书道。
我准备开个画廊,你要一起吗?陈喻白说。
温书愣了一下,淡淡道:算了,我不擅长经营,还是你自己弄吧。
那到时候你有新作,可要第一时间在我的画廊上展出。
陈喻白半开玩笑的道。
温书也笑了一下,轻声应道:好。
说话间,就到了梁家门口,陈喻白停在路边等着。
温书进去,接上了温优优。
临走时,梁母还再三叮嘱:一定要常带优优回来。
好的,一定常来。
温书保证。
得了温书的应诺,梁母这才放人。
温优优被牵着,上了陈喻白的车,一看见陈喻白,温优优又高兴的喊道。
陈叔叔好。
陈喻白笑了笑,说道:优优,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叔叔?有的有的。
温优优边说边点头,呆萌的样子逗笑了众人。
车子行驶,陈喻白送温书到了她们的新家。
陈喻白依依不舍的离开。
进了屋,温书就带着优优吃了顿晚饭,休息片刻后,洗漱完就睡下了。
可睡到半夜,温书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孩子。
只感觉温优优身上,异常的发热。
她一惊,立马打开床头小夜灯坐了起来,拿出体温计一测。
38.6度,果然是发烧了!刚搬家过来,家里也没有备退烧药,温书不放心,就抱起孩子朝着附近的医院走去。
三十多斤的孩子抱在手中沉甸甸的,不多时温书的双手就酸痛不已,咬牙撑着才走进医院。
刚到急诊大厅,温书就一阵脱力,抱着孩子软软朝前倒去!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