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道理。
大胆!难不成本公主眼瞎耳聋,冤枉你不成?朝阳重重地拍向桌子。
我说你凶了你就是凶了!公主好不讲道理啊,她好喜欢!时酒暗自窃喜。
陆北渊的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最后还是没开口反驳,生生咽下这口气。
面对时酒,朝阳的脸色就好很多了。
那你喜欢骑马吗?我从来没有骑过,不会骑。
时酒摇摇头。
咳咳,那你想跟我学骑马吗?朝阳放轻声音哄骗她,骑马可好玩了,你要不要试一试,我可以教你。
公主亲自教吗?当然,你要学吗?嗯嗯。
时酒乖巧点头。
陆北渊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要阻止她,幼娘……朝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陆北渊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你想干嘛,当着我的面欺负她?幼娘好好一个女子,为了你做妾,你现在居然要打她?时酒在旁边小小声地说。
姐姐,幼娘才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
陆北渊气急,朝阳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他看上去哪里是要打人了?他只不过是想阻止幼娘。
他一妻一妾都跑去骑马,成何体统,到时候外人怎么看他?公主他是管不了了,还不能管一个妾吗?公主多虑了,幼娘是我的妾,我怎么会舍得打她。
那便最好。
朝阳冷哼一声,心里对他更不满了,一口一个妾,幼娘又不是为了他,咳咳,是为了她。
行了,你出去吧,别站在这里杵着了,本公主看见你就心烦。
朝阳挥挥手。
陆北渊咬着牙,应了一声,是。
应完,他就走过去想要拉时酒一起离开。
时酒被他攥着手腕,疼得厉害,凄惨地向公主喊了一声:公主!你干嘛?!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欺负人?陆北渊你厉害啊,松开!公主炸了,也顾不上装了,直接从椅子上下来,直直地冲过来,掰开陆北渊拽时酒的手。
掰完后还往陆北渊肚子上踹了一脚。
公主你!公主不觉得自己太蛮横了吗?林幼娘是我的妾,我拉一下还不行了?陆北渊捂着肚子,目光阴沉地看着朝阳。
朝阳理直气壮:你弄疼她了。
我这个正妻都看不过去了,你知道自己有多无耻了吧。
陆北渊:……幼娘你过来。
陆北渊拿公主没办法,只好冲着时酒撒气。
这个时候到他那里去,当她傻啊。
她才不去呢。
时酒躲在朝阳背后,嘤嘤哭泣。
朝阳听着背后的哭声,更生气了。
幼娘好好一个女子,生得又好看,眼光又好,会欣赏她的马术,这么好的人,陆北渊居然还对她这么不好。
晴月,带驸马出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驸马靠近我的清风院半步。
朝阳一挥手,气势汹汹地指着陆北渊道。
是。
驸马爷请跟我出去吧。
绿色衣裳的丫鬟,也就是晴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公主不喜欢的人,就是她不喜欢的人。
晴月伸手请陆北渊出门。
陆北渊被公主赶了,现在一个丫鬟都对他这种态度,心里气极,又不能翻脸。
只能一挥袖子,憋憋屈屈地跟在晴月后面出了门。
朝阳看见他走了,忒了一声。
她恶心陆北渊好久了,编谎话骗她,关键还把她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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