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王宝钏之反转人生 作者:溜达鸡翅膀 > 第9章 薛平贵漂流历险记

第9章 薛平贵漂流历险记

2025-04-02 01:05:46

辉叔将薛平贵送到岛上后,给他留了十多袋粮,还有一些衣物、药材等物就离开了。

薛平贵等着人来接他,等到快天黑了,也没人来,他只能把那些东西扛到高处,免得被海潮冲走了。

他想辉叔怎么也会把他送到岛上住的地方,给他介绍介绍岛上的情况再离开,却不想他把他送到后,一言不发就上船走了。

薛平贵从辉叔给他丢下来的包袱中摸到一根蜡烛和火折,有些气闷的他才好受一点,他用手捧着点燃的蜡烛往岛里探路,那些粮食只能放在岛岸。

薛平贵走进丛林,他捡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别在腰后,以防遇到野兽。

但野兽他没看到,却看到树林里有捕猎的铁夹子,越往里走,越能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他顺着那条被踩出来的路走到一间茅草屋外。

院子里堆满了柴,但收拾的很利索都捆起来靠着土墙立着,屋外的灶里生着火,灶台上有一口大铁锅,像是煮着什么,闻起来很香。

茅草屋连着有两间,一扇门一扇窗户,那门通外间,是半开着,似乎有人在家,薛平贵将手伸到腰后,摸到那根棍子安了安心,对着屋内喊道:有人在家吗?手里的蜡烛只有小半只,还好皮厚,腊油滴在手上也不觉得痛,烛光照亮屋内陈设,一张不知道用什么木板拼接做起来的桌子,还有一些把木桩子钉起来的木凳,角落有个豁了一个大口子的缸子,水只能装半缸,还有一个木架子,中间摆着瓶瓶罐罐。

他又往里走,刚踏进一步,跳出来一个人对着他大喊道:啊。

人都没看清,他吓得心口一缩,手一抖,蜡烛掉地滚了滚。

那人粗噶的嗓子喊着:男人!啊!男人!那人跳出来就开始往薛平贵身上来回摸,边摸边喊着男人,薛平贵哪能让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占了便宜,想去摸那根棍子,却发现已经被那人拿过去了,他只好赤手空拳与之搏斗。

他自小三个师傅教他武功,后来他又陆续打败那三个师傅,就连大唐将军魏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如今却不过两招,就被对方用蛮力像小鸡仔一般提起来,另一只手被对方往反方向一折,薛平贵痛的当下就要晕死过去。

前辈何方神圣,在下薛平贵,是搭着王相府上的船只过来渡难的,并非有罪之人!王相的女儿三小姐与我已经定情,若阁下不想惹怒相府,请快放了我!忍着痛把前因道明,只要这人该有正常人的神志,就该放了自己。

那人似乎一点都不把他说的什么,粗粝的手急迫地解着他的衣物,见这什劳子腰带系的这样紧,大力一扯,把裤子撕成两片,将薛平贵摔在木板上。

黑幕之下,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到薛平贵无助的叫骂声,和木板因晃动的吱呀声,到最后像是昏死过去什么也听不到了。

谁家养的公鸡在打鸣,窗外晨光微露,屋子里此起彼伏的鼾声停了,那人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也不看薛平贵,摸了他两把下了地。

那人走出来,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身体强健壮硕,长的就一脸凶相,灰白的长发被她用手指捋了下,用根木条挽在脑后。

灶里得火早就灭了,地上掉着半截未烧完的柴火,她掀开锅盖子,锅里也烧的黑乎乎,不晓得煮的什么东西。

她从屋里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泡着,洗了把脸,往院外一条路上走去。

等薛平贵醒来的时候,浑身被碾过一样痛,尤其是两条胳膊好像不属于自己。

他偏过头,瞬间对上几个人的目光,床边坐了五六个老妇人,睁着大眼盯着他看,极其骇人。

薛平贵一个都打不过,别说五六个,还被……怒及攻心又害怕自己气晕过去,又被占了便宜,他一个男人,还会有一天要像个女人般防着这个!其中一个圆脸胖女人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咬牙,眼中迸发着吃人的目光,吐出一句话:等我好了,我要你们偿命,不然你们就杀了我。

无论是出于男人的尊严还是什么,他都不能接受自己这般屈辱地活着,大不了鱼死网破,当初答应王宝钏的话应尤在耳,他现在就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想到以后要被这几个人逼迫,他就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他没有,他还想活着,他闭上眼抿紧嘴代表着他的抗拒。

那个胖女人,一巴掌打到那个壮女人后脑勺,教训她道:你把人逼死了,以后上哪再去找男人,你就这么急?你,去给他把骨头接起来,谁也不许对他来硬的知道吗?谁不听我的话,我就把她扔林子里喂大花!其他人都给我出来!我们去岛边看看有没有给我们留东西。

圆脸女人边威胁边吩咐。

大花是林子里的斑斓虎,这老虎被她们养的像家猫似的,只敢撒娇不敢咬人,但遇到薛平贵就不一定了。

留下来那个女的比较瘦,也比其他几个年轻一些,大概四十出头,但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腐朽的气味,看人也很渗人。

她按照胖女人说的帮他把手接好,就朝外走,但是薛平贵知道她没有走出去,她还站在门口看他,他的后背凉丝丝的,头皮发麻,像是被毒蛇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脚步声才响起,真的走了出去。

那些女人一人手提一个袋子很是轻松,她们带回来打开袋子,翻了翻里面的东西,都很实用,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只是一口口大黄板牙,有的已经漏风了,还是不要张嘴比较好。

她们经过商量,找一块地方大的平地,盖个七八间房子的大院落,几个人搬在一起住,如果男人愿意了,住谁屋也方便。

薛平贵想的却是他不会愿意的,他这辈子都不会愿意的。

他住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确实有个看守,只不过几年前死了,她们也就更自由了,各自生活着。

他现在跟着她们吃,睡就自己回屋睡,白天就去熟悉地形。

他现在都还认为王宝钏什么也不知道,送他来是真的为他好,只是几年后自己在这又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还有代战,那个西凉女子,还有薛琪,他还没有把她救出来。

还有葛青,他就喜欢她偷偷看自己的目光,若不是她是兄弟的妹妹……还有刘师爷家的千金,还有……还有……山中无岁月,岛上也无岁月,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后来有一个人趁着夜色进了他的房间,他借着月光看到,是那个胖女人,他不敢说不,他闭上眼,假装什么也没感觉到,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感觉到……后来又有其他人偷偷进来,他也无所谓了,反正他的房间每天夜里都会是两个人,那些妇女之间也心照不宣,胖女人也不再提让男人心甘情愿的话。

直到那些粮食都吃完了,辉叔也没有来,他急了。

这几个人中,有个矮个子妇人性格算是最好的,人也温和,她会给他讲一些这里的事情。

薛平贵问她辉叔何时还会来,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计算时间,她们也从来不去计算时间,但薛平贵想离开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在墙上画下一道,记着日子,直到一面墙记满了,直到那个胖女人死了。

那个瘦女人成了老大,她让一群人的气氛不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融洽,谁忤逆她,就会被她拖到树林里,再带着一身伤回来,包括薛平贵。

薛平贵觉得这样下去,其他几个人会死,他也会死,他不想死。

他先去说服那个矮个子女人,但她却没像平时那样温和的回答他,只是沉默着听他说,她却一言不发,第二天他被带进树林里,鼻青脸肿的回来,裤子还少了半截。

他再也不会相信这里任何人了,他也不想在联合谁去对抗了。

他有了一个计划,一个离开的计划,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以帮家里捡柴火为借口,他开始默默收集粗壮的枯枝,将它们用藤条编在一起,编成一个船伐。

他反复也测试这条船的承受力及结实程度,经过他的不断修缮,终于有一天,将偷来积攒的食物和水打包好放在船里,他又给自己穿了很厚衣物,以防夜晚无法承受寒冷,还用被单做了个船帆。

他把船推进海里,划动着两支胡乱做的的船桨,一开始不熟练,船还晃动着,后来,他划的越来越好,越来越稳。

他看到从林子里跑出来几个人影,那些人像是挥手对他说着什么,她们又跑到岸边,有的甚至想游过来抓他,他害怕极了,不停的划动船桨,不知疲累,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几个黑点,直到那个岛都变成一个点以及再也看不到,他才停了下来。

他累极了,这些食物够他撑四五天,但也是最多四五天。

一开始他还知道方向的,越到后来他越怀疑自己,因为已经好几天,都没看到陆地。

他快渴死了,他这样想,他也没力气了,他让船自己漂荡,也许,他就会死在这条船里,也许,哪天他的尸体会被打翻,被海水冲刷着,最终他会被冲到陆地上,慢慢腐烂,被野鸟叼食……也不知他漂了多久,嘭的一声,小船带着他一晃,像是撞到什么,他知道这代表什么,他瞬间睁开眼睛,挣扎着脱力的身体爬起来,他看到了陆地。

欣喜若狂的他跳下船,摔倒在浅滩上,嘴里倒灌着海水和泥沙,他干呕着吐出去,擦了擦嘴,鞋子都不知道去哪了,拖着满是泥沙的脚,忍着海滩的灼烫,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到一个椰子树下,身子瘫软在地上,仰卧着歇了歇,又爬起来用旁边的石块砸开一个椰子,抱起来疯狂的灌进嘴里,一连开了四五个椰子才停下。

这时他听到远处过来一队整齐的脚步声,那是光脚踩在沙地的脚步声,他抬眼,立刻被头上刺目的阳光晃的有些眩晕。

噜哩?(年轻男人?)噜哩!、噜哩!、噜哩!一群男音整齐划一的喊着,一边喊一边跺着右脚,手中的茅刺也有节奏的一上一下挥舞着。

这不是陆地,这还是一个岛屿,这个岛屿有个习俗,年轻男子需要侍奉这里的王,而这个岛上没有女人,他们的王今年60岁,不够老,不够年轻。

薛平贵被长老发现,在他的指挥下,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被捆绑着,高举过顶的送进了王的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