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慌乱,立刻穿好了衣服,并且躲进床上的被子里。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女人忍不住尖叫,她明明只让陆嘉恒进来,为什么这个女孩儿也进来了?陆嘉恒握住了初夏的手腕,却没有拿开这只小手,沉声道:把衣服穿好,然后出去,我不吃这一套。
然后,转过身,拿掉了眼前的那只小手。
初夏看着男人转身走出了房间,愣了一秒,然后冲着床上的女人做了一个鬼脸,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此刻,躲在床上的女人一脸羞耻和愤怒,都怪那个女孩儿坏了她的好事,不然她就跟陆嘉恒扯上关系了,让陆嘉恒想赖也赖不掉!……初夏和陆嘉恒往楼下走去。
旋转楼梯上,初夏加快步伐追上去,终于鼓起勇气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喏,这个送你。
男人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有一抹疑惑,看着她掌心里的那条项链,这像是女人戴的,确定送给他?陆嘉恒拿起了那条项链,眼眸中有一抹淡淡的嫌弃:你自己留着戴吧,太娘了。
!!!初夏瞪大了眼睛:喂!你太过分了吧!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是可以助眠的,你竟然这么说?受到了亿点点的伤害。
狗男人!狗狗狗!初夏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就要下楼去。
陆嘉恒看着她怒气冲天的背影,不禁笑了,笑容温柔宠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谢谢。
谢谢?初夏身子僵了一秒,小脸上满是诧异,这个男人居然会对自己说谢谢?平时总是一副清高冷漠的样子,对自己说谢谢?初夏慢慢转过身,眨了眨眼睛:你收下了?男人嘴角噙着笑意:嗯。
他垂眸把玩着手中的那条项链,心想着,这个小丫头送礼物也是挺随意,也没个包装盒,就这么直接送一条项链。
陆嘉恒忽然抬眸看向她:你叫什么名字。
幸好安晚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不然真是尴尬了。
初夏非常自豪的说:初夏。
初夏……陆嘉恒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温柔暧昧,又问:你多大了?因为初夏看上去实在是稚嫩得让人不忍下手。
我一……话说了一半,初夏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尴尬了……总不能说自己一千岁了吧?呃……那就说十六岁?这是少女该有的年龄吧。
陆嘉恒皱起了眉头,眯起了眼眸:一?一岁?我的意思是,我今年一十六岁。
她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但是气氛忽冷。
十六岁?高中生?陆嘉恒的目光黯淡了几分,心底里萌生的那几分情愫也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今年二十六岁,这十岁的差距让他发出了一声自嘲的冷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自诩成熟稳重吗?怎么会对一个高中生产生兴致?陆嘉恒?你怎么不说话?初夏一脸懵逼,自己说错话了吗?男人回过神来,伸出了自己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初夏的脑袋,像个长辈一样嘱咐她: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初夏一脑袋问号,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四个字?那她要接什么话?天天向上?陆嘉恒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条项链,沉声道:你什么时候生日?我也该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还完这份人情,从此就跟这个小丫头划清界限,毕竟有着十岁的差距,不可跨越。
真的吗?这么好?初夏一脸惊喜,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在发光。
陆嘉恒嘴角的笑意不在,淡淡地应了一声:想要什么礼物,可以提前告诉我。
……车内。
安晚坐在副驾驶座上,都快睡着了,突然男人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还在喘着粗气。
她顿时清醒了,然后看到陆爷一脸冷漠,额头上还有一道细小的伤痕,雪白的衬衫上还有一些灰尘。
真是打架的痕迹……老公,你没事吧?她伸手想要去碰触男人额头上的伤口,陆夜骁却下意识地躲开。
安晚被他这个举动惹怒了,几个意思啊?不料,陆夜骁却说:别碰我,我身上脏。
有灰尘。
她的怒气瞬间消退了,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将陆夜骁拉到自己的面前:我不怕,让我看看。
陆夜骁低头,让她查看着自己的伤口,其实他不怎么疼,只是那股暴躁的情绪难以压制。
赶紧回家,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
嗯。
陆夜骁系好了安全带,启动了车子,缓缓离开了这里。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缓缓进入了玫瑰庄园。
回到卧室里,安晚帮男人脱掉了他身上的那件沾满了灰尘的衬衫,解开了那一颗一颗的扣子,指尖在有意无意的碰触着男人的胸膛。
陆夜骁在强忍着那股想要扑倒她的冲动。
去洗澡,然后我帮你处理伤口,记住头上的伤口不要沾水。
安晚说。
男人低头看着她那副认真的神情,忽然笑了:你帮我洗?或者我们一起洗,你也没有洗澡。
你确定?我可不会温柔,只会粗暴。
陆夜骁嘴角勾起:来吧。
……这狗男人真够骚的。
安晚一副谁怕谁的表情,扬起了下巴,直接朝着浴室里走去。
男人眼眸中染上了一抹不可言喻的占有欲,跟着那一抹娇小的身躯走进了浴室,顺带反锁上了门。
关门声一落下,里面就传来了安晚的声音:陆夜骁你要干什么!你给我乖乖站好!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乖不了,你老公我现在一身怒火需要发泄。
你要把火气发泄我身上?我招你惹你了?浴室里,陆夜骁将她抵在门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箍在头顶,低头强吻着她的唇瓣,低声道:谁让你跟跟男人聊那么久,这对我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懂?我……唔!安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双唇,又在她耳边问道:他碰你了吗?碰哪里了?没有!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要是说炽腾碰她的手了,那陆夜骁还不得吃了她?陆夜骁压低了嗓音:晚晚,要说实话,不然我会很生气,我生气的样子你见过,会凶你。
忽然间,安晚带着哭腔,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说:老公……你弄疼我的手了。
顿时,陆夜骁似乎恢复了几分理智,意识到安晚好像要哭了,他松开了安晚的双手,将她抱入怀中,哄着她:好了,别哭了,逗你玩的。
早知道就不跟你进来了。
她低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然后听见了男人的一声性感的闷哼,笑着说:你继续咬吧,挺舒服的。
骚狗!那你是小母狗?安晚扭头就要走人,被男人拉回怀中,无奈的笑道:好,我是狗,你是人。
快去洗澡,伤口要尽快处理,会感染。
她催促着男人洗澡。
陆夜骁却抱着她不动,忽然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再乱摸乱咬了,你老公要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