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扔了手里被泪水打湿的纸巾,面容冷漠,语气却软了下来,真的。
含笑总算是满意了,那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要是我出来了发现你的身边有别的女人,我就……我就……小姑娘我就了半天也说不出了所以然来,司斐笑道:你就什么?含笑瞪他,有些骄纵,我就找别的的金主。
司斐面色一沉,搂着腰把人压住,语气低沉,一双眸子冷冽得有些可怕,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只要我说一声,你觉得整个京都除了我还有谁敢当你的金主?司斐骨子里就是霸道的,与生俱来的侵略占有,他眼光高,难得有看上的东西,但是一旦入了眼就绝不会放过。
小姑娘既然当初敢大着胆子给他敬酒,还明目张胆地撩拨他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她。
哪怕是她想要逃离。
含笑不看他,瘪嘴,嘀咕了一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金主还不好找么?她认为自己说得很小声,殊不知那软绵绵的声音全都落到了司斐的耳朵里。
一字不落。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冷了,就像是那料峭寒冬覆了冰雪的高山一般,巍峨冷冽,一双暗色的眸子危险又凛冽,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得僵硬了身体。
就像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一般,一举一动头透着迫人的气势。
靠得近,小姑娘身上那股幽香不住地往鼻子里钻,像是要爬到心口一般,那身肌肤又娇又嫩,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一般。
只是那张小嘴却坏得很,最知道说出什么话来会惹得他生气。
他低头,轻咬了一口,一触即离。
含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没一会眼里就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质问:你咬我?司斐不作声。
含笑更委屈了,眼睛一眨那泪珠就滚落了下来,顺着脸颊砸在男人手背。
带着点温热的湿润。
你太过分了。
含笑咬着唇,那唇便显得更加的嫣红,似玫瑰花瓣般透着娇媚,她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你放开我,我生气了,这次是真的。
她这辈子还没被谁咬过呢。
……除了小时候那只抢了她好不容易讨来的饭菜的恶犬兽。
现在想来大腿还隐隐作痛。
可现在司斐居然敢咬她娇美如花,艳绝天下,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小脸?不可饶恕!含笑用尽全力把男人推开,刚准备起身又被司斐毫不费力地重新制住。
你放开我。
含笑挣扎。
司斐只淡淡道:乖一点。
含笑瞪他,你都咬我了还让我乖。
司斐有些无奈,轻挑眉梢,不然我给你咬回来?说着,那张单色的薄唇轻抿,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含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男人的意思,别过脸,不去看他,嘟囔了一声,你想得美。
男人失笑,轻捏了捏那张柔软的笑脸,入手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你乖一点,我会去看你,也绝对不让别的女人近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