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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不许任何人动她

2025-04-02 01:08:50

饮尽杯中的烈酒。

路易放下酒杯,暗哑着嗓音,接着道:事实证明,希雅得知的情况没错。

苏翊宁的母亲救过沈时礼,而他凭借一条她当时佩戴的项链,作为线索一直在找她。

他拿起酒瓶,往杯中倒酒。

绿色的瞳仁,在此刻变得暗沉。

但苏翊宁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她特意在沈时礼回国那天,将那条项链送给希雅,让她戴上它前去参加晚宴,以此引起沈时礼的关注。

当他的话音落下,在旁吃瓜的陆北辰,他按捺不住好奇,强行介入。

等等!我错过了什么?!他惊恐的跑到两人身边,左右看着他们:小嫂子的妈妈救过沈时礼,并将她留下的信物,交给宋希雅?所以,沈时礼误以为宋希雅是救命恩人的女儿,所以……才……陆北辰吞咽着口水。

要是没有那条项链,他们俩是不是就不会牵扯在一起,更不会交往?他说着,心疼的看着路易:或许……呃……现实过于残忍。

陆北辰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默默叹气:那也好奇怪,小嫂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她不想和沈时礼扯上关系的话,就将那条项链封存起来,让沈时礼永远找不到,不就行了?不对不对,他是沈逸凡的哥哥,或许他们早就已经见过面,不可能扯不上关系。

也不对啊,沈时礼回国时,小嫂子已经是我哥的人,明明可以和姓沈的一家老死不相往来,为什么还要把宋希雅掺和进去?陆北辰抓着头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复杂!想不通!搞不懂啊……他不假思索的一波分析,心直口快的道出内心所想。

未曾想。

包厢内的气压一降再降。

路易看着前方的傅言深,他阴沉着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取过一个空酒杯,给他倒酒。

深,你怎么看?路易的询问,让傅言深的黑眸覆起一层阴翳的光。

他的表情阴冷到极致。

傅言深没有回答,只是在他得知这些情况后,他的耳畔不停的回响起宋希雅对他说过的话。

谁告诉你,她不会动我?她不仅碰了我的男人,还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各种耍。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证实,我很确定,她和沈时礼的关系并不简单。

她清楚的标记着他回国的日子,还知道如何引起他的注意,所有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如果她不想和他发生什么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做?傅言深,你觉得她为什么要突然改变主意,取消和沈逸凡的婚礼,转头和你结婚?你觉得沈逸凡和她交往这么多年,他的位置真的是你一个素未谋面过的男人,能够取代的吗?别傻了,她不过就是想占尽所有便宜,让你们几个男人都对她求而不得,为她着迷……订过婚的无法拥有她的家产和身体,结着婚的无法拥有她的心,有愧于她的只能臣服于她,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迎合……这样的方式,就能证明她的魅力无限吧?你,我,我们每一个人,不过都是她的玩物。

如果你能坚持看完,我相信你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真正的苏翊宁是什么样子,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傅言深分明的喉结,滞涩的上下滑动。

眼底深处,漫上猩红与痛楚。

至此。

他终于明白,宋希雅之前的情绪来源。

她会那样对待苏翊宁的原因,如今已经清楚明了。

只不过……对他而言,同样残忍。

傅言深伸手取过路易给他倒的那杯酒。

他一口将它闷尽。

咚——伴随酒杯的落下,杯底碰撞桌面发出重重的闷响。

傅言深抬眸,目视着路易。

他的眼神坚定,轻启的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她这么做,必定有她的原因。

傅言深道出他的想法:她无意害她,更不会玩弄任何人。

见他的立场,坚定不移的站在苏翊宁那边。

路易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接着给他倒酒:你就这么相信她?不怕被她辜负?她怎么做,是她的事。

我如何选,是我的事。

傅言深回答他的同时,看着路易的眼色渐暗:我不许任何人动她。

他在警告他。

即使苏翊宁的做法,在某种程度上触犯路易的领域,但他在兄弟和爱人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若他迁怒于她,他不会放过他。

感受到傅言深的弦外之音,路易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放心,我不会动她。

他说着,烦闷的饮下自己的那杯酒。

我很清楚,即便没有沈时礼,希雅也不会接受我。

他苦涩道,但我见不得她难过,更容不得她受委屈。

路易的一句,听得傅言深百感交集。

本质上。

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是想尽自己的所能,守护自己爱的人。

可现如今,她们沉陷在未知的迷雾中,除当事者之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再说话。

只是一杯接着一杯,自顾自的饮着同一瓶酒。

……陆北辰都看在眼里。

见两个兄弟都被感情折磨得不像他们。

陆北辰无奈的摇头:果然爱情有毒啊,能让人沉迷上瘾,也能伤得肝肠寸断。

幸好小爷只玩不爱。

他庆幸的拍拍胸口,忽然灵光乍现:诶?要不然,咱们以毒攻毒?找几个小妞过来一起玩啊,说不定……陆北辰的话没说完,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时怒目转向他。

……陆北辰绷紧身体。

没说完的话,分分钟被他收回去。

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们哥俩接着喝啊,我先走一步!陆北辰溜之大吉,被留下的张弛欲哭无泪。

而偌大的包厢内。

傅言深和路易的周身仿佛形成一道屏障。

他们两个一言不发,只是痛饮着杯中的酒,试图以此麻痹神经,短暂的回避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