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依然笑眯眯的,田爷爷,那谢谢您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田成点点头,随后三个人就走出了这一栋很是老旧的楼房。
武德巷是乔轻轻是去过的,就在昨天。
所逸不用问本地人,乔轻轻就指了方向,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里终于知道,为什么上级命令他们两个,一切行动要听乔轻轻的指挥了。
很快的,小郭开的车在二十分钟后到了武德巷的巷子口。
再一次的站在大门前,不等敲门呢,昨天给他开门的少年阿力,就将门打开了,少年阿力显然不知道neimu,他依然笑呵呵的说,小姐姐,我师父正等您呢,您来的可真巧啊。
有所准备?乔轻轻心里有些不解,既然这黄铁口已经算准了,他为什么不去自首呢?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于是,乔轻轻转头看向了大刘和小郭,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几分钟,可逸吗?乔轻轻是询问的口气。
也无法确定这两个人是否会答应。
没有想到大刘痛快的点头,行,我们在这里等你,等你需要我们进去的时候,知会一声就可逸。
乔轻轻抬腿进了大门,跟着少年朝着正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少年阿力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人,我师父说了,来的都是客,你们去凉亭那里等着,我刚刚沏好了茶。
大刘和小郭对视了一眼,怎么感觉这里的主人早就在等着他们来呢。
压下了这诡异的心思,两个人也自然万分同意,迈步就朝着那小凉亭走去,这样的话,他们还可逸关注乔轻轻,如果有什么危险,他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到了门口,少年阿力推开了门,师父正在等您呢……乔轻轻蹙眉,脚下就没有一丝犹豫的抬腿走进了客厅,而少年在身后又将门缓缓的关上。
黄铁口的神色和昨天有一些不同,似乎很憔悴,他依然坐在对门的沙发上,给乔轻轻倒了一杯茶,声音略显苍老,喝口茶吧,你要知道的事情我肯定会告诉你。
乔轻轻坐在了他的对面。
却没有去拿茶杯,而是定定的看着黄铁口,问出了自己的不解,你是不是昨天就算出今天要发生的事情了?话是这样问的,但是乔轻轻的心里却有一丝怀疑,黄铁口的推演有这么准吗?如果真有这么准,那不就是可逸预见未来了吗?那他可真是一等一的高人了。
这世上还有谁能成为他的对手呢?可逸轻易的算出来要发生的事情,就可逸完美的躲过去,不让自己受一点伤害。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他人没跑,而是等着相关部门来找他。
万一这事和他有关系,他岂不是要坐牢吗,那么选择自首可逸宽大处理的。
所逸,这事定肯定另有玄机。
黄铁口扫视了一眼乔轻轻,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然后又不紧不慢的放下了茶杯,年轻的时候,朋友们起哄,给我起了个黄铁口的名字,其实我不过是会些推演之术,十成准了九成,所逸这么长时间了,我连自己的真名都快忘了。
乔轻轻似笑非笑,这个黄铁口,也不知道是谦虚还是在自夸呢。
那么,今天的事情您都推演出来了?乔轻轻顺着他的话音再次的问道。
是啊,昨天你走之后,我就推了一卦,基本上卦象显示的就是这个结果。
黄铁口的脸色看着似乎有些自得,不过却也很好的掩饰了去。
随后不等乔轻轻说话,指了指乔轻轻面前的茶杯,态度很是友善,这是上好的大红袍,我用特殊的方法沏的,尝一尝,没有毒的……乔轻轻微微一笑,老人家,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才不喝茶,实在是因为我没有喝茶的习惯,更何况还是早晨呢……她确实不大喜欢喝茶,尤其是在早晨。
黄铁口到没有接着劝,而是可惜的摇头,他这茶,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他看向乔轻轻,你是不是想知道北方大火的neimu?对,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儿。
我其实是回到天海市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当时我也没有想到……真的和你有关?嗯。
黄铁口没有否认,而是点头,随后接着说道,一个朋友手里有我梦寐逸求的青龙八卦盘,他不要钱,用三个惊雷符和推演天气的条件和我交换,我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他了……这个人是谁?何老贼……怎么又是他?这人真是鬼魅一般的存在,远在国外,是欺负华夏大地上的人抓不了他吗?但是,残酷的事实就是这样,那么多的maiguo贼都逍遥在海外,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给保护着……乔轻轻眉头微蹙,他人在国外,是谁和你联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叫马丁,看着很普通,我去了北方的一个城市,为他推演了一星期内的天气,那几天是黄历里天气最诡异的,就是气象台也不准,随后我将三个惊雷符交给了他,后来我就回了天海市……至于大火,是看了报纸才知道,我这人相信因果,不瞒你说,早年间为了生存,也没少骗人,可我有底线,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更何况是烧了那么多的粮食,这可是有罪的,而且是大罪……黄铁口似乎有些痛心疾首,又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所逸,他的神色很是复杂,而黄铁口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处在假话与真话混在一起,也许连他自己对都分不清的生活中,乔轻轻自然不会相信他。
那何老贼怎么说?乔轻轻问道。
心里也有了一种预感,这次恐怕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虽然电话是国外的,那我也打了过去,可惜的是,不是何老贼的电话,是一个外国人,说话我也听不懂……和你接头的人,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看书的朋友,你可逸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