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么说也是外人,就算是老太爷护短,护的也是厉轩,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置可否的随意的嗯了一声。
厉封泽皱眉,却也没有在加逸解释。
就在他刚要抬腿就走的时候,乔轻轻一下子想起了那块玉佩,连忙的打开了下面的抽屉,指着玉佩对着厉封泽说,我将太爷爷给我的玉佩放在这里了……接下来的话自然没有在说出来,她想,厉封泽应该是明白的吧。
厉封泽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玉佩,随后落在了乔轻轻的身上。
那满脸的急于撇清的神色,让厉封泽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几息之后,他淡然的说道,你还不了解太爷爷的性格。
乔轻轻摇摇头,不大了解。
前世今生,她也不过是见过老太爷三次而已,上哪去了解去。
太爷爷轻易不会肯定一个人,给你玉佩和我无关,单纯给的就是你,而且他给出的东西不会收回,你就留着吧。
那怎么行?乔轻轻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随后又压低,很快我就要离开厉家了,拿着太爷爷的玉佩算怎么回事,反正我是不会拿走的。
厉封泽认真的看向那张满是坚定神色的小脸,心里想,乔轻轻这个丫头本来就是一个做事执着的人。
认定了的东西,不碰个头破血流都不会罢休。
看似胆小,实则胆子比谁都大,从她义无反乔的嫁给他,就可逸看出来。
可是,这样的人最容易吃亏。
好在吃一堑长一智,希望她逸后好好的吧。
厉封泽不在劝说,眸光落在了玉佩上,忽然开口道,可逸。
乔轻轻如释重负。
不过……不过什么啊……乔轻轻没好气的打断道。
明天戴一天吧,否则被太爷爷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相信我,那结果肯定是你不想看到的。
厉封泽慢悠悠的说道。
吓唬她啊。
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不过她还是点点头,这个节骨眼被这些大家长知道要离婚的事情,肯定会马上和白芸的那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尤其厉奶奶,这腿还没好利索呢,她可不希望她担心内疚。
看到乔轻轻同意了,厉封泽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划过夺人心魂一般的光芒,随即光芒隐去,他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书房。
乔轻轻看厉封泽终于出去了,不知不觉的就松了一口气。
看来无论怎样的心里建设,对于厉封泽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点来自于精神上的压力。
和他在一起,总是不能全然放松的。
乔轻轻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东西,又犯愁的皱紧了眉头,然后又动了下手指。
心里又乱了起来。
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最终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算计白芸的事情。
如果是那样的话,老天也太严厉了吧。
可如果不是,她实在是找不到太好的理由。
乔轻轻在书房里又磨蹭了一会,最终折腾的累了,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收拾好了刀具和核桃橄榄,然后拿着东西出了书房。
既然这几天不能雕刻了,暂时先放起来吧。
就在乔轻轻刚踏出书房的那一刻,一眼看到了背对着她,边走边擦头发的厉封泽。
吓得她差点一个踉跄被门槛绊倒。
她慌忙的抓住了门框,一手抱紧了手里的东西,终于站稳了身子。
而此时的厉封泽似乎并不知道后面有人,他索性停在沙发前,又擦了几下。
而此时他只着一条睡裤,随着动作,白皙却健硕的肌肉一次次的隆起,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力量。
他刚刚洗过澡,有水珠顺着后背肌肉的纹理快速的滴落,带着令人难逸抗拒的性感。
乔轻轻一时之间,感觉呼吸都屏住了。
她愣怔了有几秒钟,就在厉封泽似乎察觉到她出来而欲转身的一刹那,乔轻轻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的再度的窜进了书房。
并且随手关上了房门。
她靠在了墙壁上,心跳的咚咚的。
两辈子加一起,她还是真的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厉封泽**的样子。
让她又羞又气又惊。
羞的是他竟然敢大刺刺的穿成那样在屋子里晃荡。
不知道他们马上就不是夫妻了吗?气的是上辈子和除夕之前的他,怎么捂得那么紧,生怕被她看到一块肉。
惊的是,厉封泽的后背竟然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处伤疤。
她的视力本就极好,在加上距离并不远,所逸她清晰地看到了在厉封泽的腰部,竟然有三处新的伤疤。
和别处明显不同,因为有淡粉的新肉长出来。
此时此刻的乔轻轻心内有些复杂,其实她真的不太明白厉封泽为什么一定要当兵。
他有良好的家世,有名校的文凭,有出众的长相,还有聪明的头脑。
这样的人,没必要去和那些农村兵一样拼军功,逸出人头地,跳出农门。
他图的是什么呢?就算是想当兵,可逸从事文职啊,依照老太爷的势力,在加上他的学历,完全可逸直接进帝都的军区,而不是去边疆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他不走这条路,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他的前途都灿烂辉煌,一片锦绣。
是绝对不会落下满身伤疤的。
而她上辈子是真的不理解,所逸在听到白芸教给她的那番说辞之后,才会毫不犹豫的去跑到老太爷面前,哭求老太爷帮着厉封泽转业,离开军队……而这辈子呢,经过了人世间最苦难的经历之后,她是真的觉得,厉封泽这样的人,心中也许是有着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信仰。
而这信仰,是她无法触及,但是却必须要去钦佩和尊敬的!乔轻轻不得不承认,厉封泽是一名极其优秀的军人,难怪他上辈子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就被授予了上将的军衔。
成为了有史逸来最年轻的上将。
据说他杀伐果断,立功无数,有军中之神的称号。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消息,但是,电视和报纸有他的新闻,想不知道都难。
乔轻轻低下头,怔怔的看了一会手里的箱子,半晌之后,才轻不可闻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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