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延一听舒浅的话以为她是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宫斗戏,一些世家确实有不少明争暗斗的戏码,但他们家就只剩下了爷爷和他两个人,不会出现这些情况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这么紧张干什么?舒浅安慰着他,就算真有这些勾心斗角,她也能对付。
怕浅浅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离开。
洛子延不能容忍任何威胁他和浅浅关系的存在,他必须想尽办法消除一切消极因素。
不会的。
都答应你了。
浅浅说的我都信。
他会一直相信浅浅,但依旧会不安。
知道知道。
舒浅虚抱了下他,却被某人抱的更紧了。
在学校呢,你注意着点。
反正也没人看见。
洛子延不在乎,学生一般不会来这里,毕竟谁也不想过来喝茶,至于老师,没有重大事件就更不会来这里了。
111:幸亏不知道它在这。
祁悠兮的办事效率向来高,说办就办,当即就去了袁芯家。
到之前她整理好了袁芯的资料。
祁悠兮刚到时没有言明来意,只说了是来家访,一直问着与袁芯相关的问题,都是些日常事务,袁父袁母没有疑心,全部说出。
气氛一直好好的,知道发现祁悠兮是学校的心理医生后,袁父袁母的脸色变了变。
到底是心理医生,祁悠兮相当地了解这种情况,又加之之前有相似的案例,袁父袁母虽是半信半疑,但心中的忧虑加多了,知道看见几片新闻报道。
祁医生,你这是想唬我们吧?怎么可能会这么严重?袁母虽慌,但对于她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她曾经接受的教育。
不,不是教育,思想,也是类似的,对于她这一类的人来说,孩子只要吃饱穿暖就等于已经养的很好了,就算现在的时代不同,但那些思想依旧没有完全的消散。
现在实质性的证据摆在面前她依旧是保持着怀疑和侥幸的心理,因为她们的那一代是这么过来的,心理问题说难听点就是精神病,从未听过家长管严点,打骂几句就会让孩子成精神病,至少对她来说多少是有些荒诞的。
袁芯家长,我是一名职业医生,完全没有必要骗你们。
祁悠兮一脸正色,语气比之前要严肃了许多。
袁母想了想,确实没有必要骗他们,现在的诈骗还不至于用心理问题来骗。
再者,祁医生是学校特聘的。
可是,我们袁芯没有什么问题啊,她很正常,能说能笑的,也有朋友,完全没有你所描述的那些特征。
袁母想不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袁芯在家在校都是一个样。
也不是没有。
袁父插上了一句话。
大概是前几个星期吧,袁父几个星期前半夜起来喝水,在客厅听到了抽泣声而后声音一点点的放大,当时敲门问她怎么了,但袁芯回答没事,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袁父后就没有询问了,也没有把这事说出来。
其实还有很多次都是袁芯红着眼睛忍着不流泪的,但他们当时因为有亲戚或者是其他客人在也没有过多的理会,事后也忘了这回事。
袁母听到这话就要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但转念一想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顶多骂两句袁芯爱哭。
M.bΙQμGètν.còM;对此,她选择了沉默。
祁悠兮正要说解决办法时,她收到了一条消息。
抱歉,两位家长,我来之前,袁芯回来过吗?袁父袁母心头一跳,赶紧回答;没有,她一大早就去上学了。
怎么了?袁芯出什么事了?有同学发现袁芯上节课没上,电话打不通,人联系不上。
祁悠兮没有隐瞒,她不清楚学校那边是什么情况,学校几乎是监控全覆盖的,师生的活动范围也不算大,人不至于掉。
怎么就不见了?她现在不上课去哪了?袁父焦急地追问。
报警了吗?她走多久了?袁母心中发慌不踏实,之前听到的几个案例在脑海里回放,她担心袁芯和那些孩子一样,想不开。
你们先别担心,学校已经派人去找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
这怎么能不担心?万一她袁母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行,不行,我要出去找她。
袁母往外走,袁父也往外走。
祁悠兮直接打了电话给舒浅,一边去追袁父。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袁父的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
喂,孟老师啊,对对对,袁芯现在怎么样了?袁母的脚步驻足。
找到了?行行行,谢谢老师,她人现在在哪?没事吧?袁母:西街那边,我们去接,不麻烦老师了。
祁悠兮也听见了,袁父的电话开的是免提。
我开车了,送你们过去吧。
袁父和袁母没有拒绝,一个劲的道谢。
和袁芯呆在一起的是许州。
就在上节课上课前,许州看见袁芯出教室,后来一直都没有回来,他本以为只是去上厕所,直到上课将近过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而袁芯的同桌也说袁芯是去洗手间了,许州已经意识到了不对,班里的女生去了洗手间没有找到人。
他直接请假出了教室,班主任都去开会,其他人去了会议室汇报。
最后找了许久在西街看见了袁芯。
街道上的少年满头汗水,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那个人,在绿灯的最后几秒越过,不顾形象地大喊袁芯引得路人停步看了一眼。
他冲到袁芯面前,半弯着腰,气喘吁吁地拉着她。
先别走……路上行人多,许州缓冲一会,拽着袁芯到了附近公园的长板凳处坐着。
你在这等着。
他叹气:算了,跟着我。
沿着一条路往外走,有个小型的小卖部,许州的手一直拽着袁芯没有松开,买了两瓶水,一包糖果后又回到了之前的板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