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前趴着的几只鬼,张牙舞爪地,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吓唬里面的人。
二号瞬间出现在窗户前,他冰冷地看着他们,几只鬼脸上的表情瞬间换了好几种。
是,执事人。
他们被抓进了袋子里。
尤菁没有看清二号的动作,只知道那几只鬼在袋子一出现就消失了。
二号关上窗户,拉好窗帘。
转身还是大男孩的形象,他几步就到了尤菁的身旁,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不怕,都抓起来了。
尤菁好奇地望望,又将目光转开。
二号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拿过袋子。
可以摸的。
尤菁一听没看他的动作直接接上话:可以摸哪?眼前明晃晃的袋子让尤菁瞬息觉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套巴黎圣母院,社死现场。
二号低下头,不敢再看人,都是一号的错,一号看了太多不能看的东西,他现在都开始乱想了。
我,嘴瓢了。
尤菁努力地让气氛不那么尴尬,她将二号拿着袋子的手推了回去。
而就是这个肌肤相碰的动作,二号如惊着了的兔子般跳坐了在右边,右手撑在了尤菁的枕头上。
他使劲地往里面挤,双手放在了大腿上,不断地扣着袋子。
我,我,我。
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额头上也热地冒汗。
尤菁出声安慰:你别紧张啊,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她也不知道现在的男孩子还能这么纯情的啊,碰一下手都能害羞成这样,这要是吻上了还得了?对不起,对不起,她有罪,她是老色批。
嗯。
二号的声音小地像蚊子音,他还是在床的那边呆着不动,就像是要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
尤菁有些不知所措地往床的另一边走去,这时,二号又说话了。
他用真挚的眼睛看着尤菁:你还摸吗?若非是尤菁知道,二号是个单纯又可爱的男孩子都要误以为是虎狼之词了。
不摸了,谢谢。
她出声婉拒,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就脸红成那样,她可不想背上欺负男孩子的罪名。
哦。
二号把袋子收回,抱着。
看他的后脑勺,好像不高兴了。
尤菁心中的愧疚感飙升,她回过头小声道:要不我摸一下?「唰」二号转身将袋子递给她,隔着一米五的床,两人伸着手是能够得着的。
尤菁小心地抓过袋子,意思意思地摸了摸。
谢谢。
不客气的。
尤菁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冷静冷静,是多久没见过男人了,有必要吗,还有为什么不客气的后面要加「的」这个字,他不知道盯着一张好看的脸,还用比较软的声音开口很容易让人兽心大起的吗?而赶去找温时渊路上的囹浮,感受到脸上有灼伤的感觉,一下子心情有各种各样的变化,还害羞?靠,他在心里大骂,二号在做些什么鬼事?害羞干什么?是没有见过女人吗?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用不着害羞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绝了,他看了不知道多少的片,那么多经验,二号不知道用吗?……旅馆的地下室里,王经理拖着上半个身子在那块令牌的前面,他修炼了多年,算是强者了,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
老祖,救救我。
他还不想死。
老祖没什么惊讶的,他知道王经理向来就是废物,但也没有想到这么废物。
到底是为自己做事的,他还是为他疗伤了。
很快,王经理的腿长了出来。
都是那把邪剑。
王经理向老祖报告着今天的事。
老祖本来还觉得无趣,现在倒是有了些兴趣,以前王经理受伤说的琐事他都不想听,但现在听到那把剑,他倒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你是说那把剑不需要人操控就把你打成了这样?是。
太邪门了,说不定是哪个老道士下山了。
王经理不认为是尤菁自己的东西,他对这几人的背景信息了如指掌,尤菁就是个没用的主播,成不了什么大气。
老祖不认为是什么老道士,他对人间的事也算是很了解,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剑,真要有,那些山里头的早就出山去抢了。
他们谈话时,没用注意到身边有一颗珠子。
王经理越说越气,他定要将尤菁抓过来出气,还有那把破剑。
至于刚刚的那几人,几个活死人而已,时间到了会消失自己回来的。
行了,你赶紧去解决那几个人。
老祖没空听王经理的废话。
是。
王经理出了门,从地道到了另一处地方。
地道的通往处是一处实验室。
地上躺着三个人,旁边站着一排的人。
梁雨是先醒过来的,她看着这里的环境,是一个先进的实验室,又有点类似于医院。
还有一大堆的器材。
而被绑的只有她和何宾。
罗枰醒来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罗枰,这是怎么回事?梁雨大声质问他。
而罗枰没有理会她,梁雨起来挣扎,旁边的一排人制止了她,她动弹不得,连嘴也被堵住了。
罗先生。
王经理看见这一幕心情大好,总算有能让他高兴的事了。
王经理。
罗枰对王经理的态度是最好的一个,是真的恭敬。
来来来,这边请,具体的咱们慢慢商量。
罗枰的态度让王经理的心情更加不错了,他就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感觉。
梁小姐,要是不想吃什么苦头,最好别乱动。
王经理转身警告后,又笑着带罗枰去了另一处地方。
梁雨挣扎无果,而地上的何宾更是睡地死,他们刚刚莫名就被带到了这里,没想到幕后之人竟然是王经理。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下一刻,梁雨瞪大了眼睛,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无耳的血人。
她嘴张到了最大,但就是发不出声音,她就差胆裂魂飞,这个人,她当然知道是谁。
化成灰都认识。
林炜……梁雨口中的布团掉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