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教教主曾一人单挑数名门派掌门,他也因此闻名,建立云教后,几夜歼灭了数个门派,成了江湖上人人畏惧的「魔教」。
真正让人气愤的是云教压根不注重名声,被怎么骂都无所谓,最为关键的是云教最喜欢的就是杀鸡儆猴,要是真有人骂的过火,云忱直接上人家家门口捣乱,惹得人心惶惶。
大家都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因此,对邪教他们是明着骂,对云教就是暗着骂。
并非他们不愿打上云教,而是云教本身的实力不弱,又有个大魔头在,谁知道邪教会不会插一脚,到时候,那些想吃渔翁之利的嗯,说不定自己先成案板上的鱼了,他们都不愿承担风险。
年轻,武功高强,与武林做派不同,便是他们认为的反面人物了,必然是修炼了歪门邪道。
圣女,小姐她被罚了二十鞭子,现在哭着喊着不肯吃东西,非要您过去看她。
南羽有些为难地汇报情况,都知道圣女向来宠南沫,如今受伤了怕是更甚,昨日所说的说不定是气话。
我过去了她就能好?舒浅语气轻飘飘的,没有因为南羽的话起半点波澜。
原主病是也没见女主到面前来尽尽孝道。
既然不吃那就算了,通知厨房,今日都不许给她送吃的。
十几岁的人还如此心性,禁足二十天。
是。
南羽心下松了,她就是对南沫起不来好感,总觉得她会惹事,但一直碍于圣女的面子才忍着。
南珠在旁俏皮地笑了下,南羽使了个眼神过去让她收敛着点,好歹南沫还是圣女的徒弟。
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幸灾乐祸。
都,都给本小姐滚出去。
南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被打了整整二十鞭子,每一鞭子都是用了蛮力的,刑堂的人本可以因为看在圣女的面子在表面上做做功夫,可谁知突然接到圣女的命令,她直接被打了。
二十下不算残忍,但她自从到这里后就被养地很好,都是被娇养着,没受过什么伤。
南舒浅……凭什么?明明自己也是邪教的小姐,只因为比南舒浅晚来了就要低她一等。
南沫不甘,心生怨恨,对那面上的师傅的不满此刻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听到没有,都滚出去。
南沫愤恨地大喊,冲平日贴身的侍女发脾气。
侍女们端着药赶紧出了门。
在房间嘶吼了半响,南沫的力气也用了大半,刑堂的那几鞭子她要很多天才能恢复。
不行,她要快点恢复,她还要去见秦楼,商议他们的计划。
来人,来人,都进来。
侍女听见她的喊声,匆匆地进了门。
小姐。
叫厨房备饭,我饿了。
面前的侍女为难地开口:小姐,圣女有令,今日您不能吃半点东西。
她们虽是小姐的侍女,但也知道这里真正管事的是圣女。
你说什么?南沫一个不小心剧烈咳嗽起来,身上的伤口因为震动痛感加剧。
她想饿死我吗?还不快去备饭,本小姐才是你们的主子。
去啊。
侍女壮了壮胆子,挺胸昂首;小姐,圣女有令,您不能吃东西……您好好休息,奴婢告退。
侍女说着退出了门,而南沫的贴身侍女也被拽出去了。
放肆,你们反了天了。
南沫忍着疼痛骂了一会儿。
说好的最宠她这个徒弟,结果呢,才多久就变了。
南沫在心底埋怨,她也不想对付这个师傅,可谁让对方一直不退位把圣女之位给自己呢?越想越来气,明明她已经长大了,能接管圣女的位置了。
……好一个云教,好一个云忱。
秦父气地就差将头发竖起来,若非是怕损失过重,他早就打上了云教,将那魔头碎尸万段。
瞧着浪费钱赎回来的一群没用的废物,秦父愈加地气。
都出去。
保住性命的护卫以最快的速度出门。
秦护卫看着秦父;盟主,接下来该怎么做?少爷的办法在那个无赖那根本行不通。
拿钱全赎回来。
秦父沉声道,眼里的算计翻涌,今日之辱,他受了,他日必要从云忱身上找回来。
通知我儿,让他加快速度,把邪教收进囊中。
是。
秦楼得知武林的消息后,心中发沉,愈发坚定了要收复邪教的心,他快速派人去写信通知舒浅。
还未将信件送出去,秦楼被一众人包围了。
你们是谁?秦楼,你妄想混进邪教,勾搭南沫小姐,又装失忆意图蒙骗圣女,幸好小小姐迷途知返,将一切告知圣女将功赎罪。
南珠蒙着脸,手中的长剑指秦楼。
秦楼只想着是邪教这群人在试探自己,没有暴露。
几位,我不知你们在说些什么。
我要见南舒浅。
他言行有礼,就像是个书生。
圣女有令,断了他的手脚丢回盟主府。
南珠可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直接下令。
是。
邪教与武林的那群人向来看不对眼,如今是个个都在下死手。
秦楼装成畏手畏脚的样子,到处躲,半点也没有泄露出他的武功。
几个躲避,他的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的擦伤,他又被按倒在地上,没有躲过,他被邪教的人抓住,有人扯住他的手,那一刀要落下。
秦楼猜测舒浅定然在背后看着,他在赌。
而南珠的剑一刀捅在了他身上。
别在妄想圣女在附近了,南沫小姐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包括你密谋失忆想以此谋得圣女芳心最后一举夺得邪教的事。
南珠的话让秦楼心里生疑,可此刻的场景容不得他犹豫,南沫不在,南舒浅也没有出现。
他对南珠的话已经信了七分了。
就在那一刀落下时,秦楼出手了。
他与这些人打了几个回合。
秦少爷不装了?南珠耻笑。
秦楼的攻势更狠,与他们打了一场,他再三考虑之后,担心孔鹂与舒浅可能在附近,运着轻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