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傅斯欲的权威和地位,活腻了的人才敢当着他的面说些有的没的,但明面上没有不代表私下不会有人议论。
多少财阀和富商碍于傅斯欲杀伐果断无情无义的性格手段不敢轻易造次。
傅氏自傅斯欲的父亲和爷爷逝世后,一直是被吸血的豺狼虎豹们疯狂打击的对象。
能从伤痕累累走到今天这样强大的规模,傅斯欲的手段很重要,但他自身难以接近的神秘感更重要。
从外界一直盛传的暗夜帝王便能看出来世人有多喜欢神化他。
越是遥远越是敬畏。
若是他私下与平时强烈的反差面被人大肆外传…洛宵宵担心会对傅斯欲自身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好吧,她主要是担心会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
洛宵宵转过身面向人,怂道:傅总,夫妻好似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要不你联系一下公关团队?现在写公关稿挽尊应该来得及?前些日子情人风波还没过去,今天又摊上个广告屏事件。
自打跟傅斯欲这个非酋混到一起,洛宵宵所有的不幸都来源于对方。
洛宵宵真的怕了,时至今日依旧有不少吃瓜人不知从哪要来了她的联系方式,追问她给傅总当情人一个月薪资多少,拿了几套房!遇到这种情况,女人全部统一口径回复‘为爱发电,有时倒搭’,因此打消了不少妹子想跟自己做‘同事’的念头。
各自飞?你觉得你这么胖能飞到哪?男人一把扣住女人的双颊,轻车熟路的捏了捏,任由对方如何扑腾挣扎都不肯松手。
?洛宵宵颇有意见的瞪大眼睛。
唔唔唔!她脸上是有那么一点点婴儿肥,但完全蹭不到胖的边吧!傅斯欲见状,睨视哼笑一声:与其让我想办法挽尊,傅太太不如想想怎么在今晚行驶好自己的义务。
暧昧挑逗的低音炮传进洛宵宵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她顿住呼吸脑袋里想到了一些极其少儿不宜的剧情。
直到,她无辜的接过傅斯欲放进自己手里的两颗巴坦木。
…!洛宵宵赶忙摇了摇头,惊恐的拿开对方钳制住自己的大手,震惊道:傅斯欲你是不是个男人!我都这样了!她伸出两只玉手在人眼前摇了摇:谁要给你行驶一晚上剥干果的义务?离了个大谱。
自己好好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摆在他面前,他难道就没点男性该有的欲望吗?看透了女人眼中的想法,傅斯欲装作不懂道:不然?想干什么?我是良民。
……去他妈的良民。
—银白色的月光穿透纱帘,朦朦胧胧的在床铺上落下斑驳。
卧室,安静的可怕。
只能听到轻微交织的喘息声。
傅总,挺能装啊。
一到家,女人便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在床上,凑近他的耳垂,探出舌尖撩拨道:非要我把事儿做绝?她生疏的扯开傅斯欲的领带和扣子,让人四敞大开。
不主动到这一步,洛宵宵估计真要在傅斯欲这个一根筋的怂炮手下剥一晚上干果!几次了?差点就能生米煮成熟饭,就因为他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怂货,才非要等到现在。
她容易?傅斯欲任由女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摆布,他‘贞烈’的扭过头,一言不发。
说话啊!洛宵宵不满意的拍打下他的胸膛,‘啪’的一声脆响后,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道:收敛些,不要玩火自焚。
她闻言急切的挑衅道:朋友!咱说句良心话,你倒是燃烧一把啊,火呢?主动才有故事,怂货不配拥有老婆还有爱情,这么简单的道理傅总不懂?洛宵宵的挑衅精准击打在了傅斯欲每一根神经上。
男人呼出一口粗气,猛地拽起女人,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过后,二人的位置发生了调换,来自上位者的威压笼罩在了洛宵宵的全身。
他低沉的埋进女人滑嫩的肩窝,嘶哑呢喃道:洛宵宵,我给你机会认错。
认错态度诚恳的话,我现在可以放了你。
傅斯欲气息凌乱,轻吻住女人泛着甜桃香气的肩头。
是兄弟就露出六块腹肌来砍我。
洛宵宵娇嗔道,好不容易等到现在这个高光时刻,怎么能轻易放过?洛宵宵恨不得在给人淋一桶油助助兴。
力气不如对方的小女人,俨然已经成为了挣扎不开的笼中困雀。
她的大眼睛闪烁出期待的波痕,迫不及待成为在笼子里醉生梦死的金丝雀。
傅斯欲喉结一颤,掌心温柔的摩挲着她的皮肤,由浅及深的亲吻,他声音低哑到可怕,似乎在警示逆流而上的闯入者。
你会后悔的。
傅太太。
空荡荡的卧室再没了其他交流,洛宵宵送人的小灯成为了屋内唯一的光亮…翌日。
时钟缓缓转到十点钟的位置。
傅斯欲靠在床头刷着新的财经走向,忽然感觉怀里一直搂着自己腰间的女人动了动。
他撂下手机,轻柔的为人捋开挡住她五官的碎发。
唔…洛宵宵迷迷糊糊的抬头睁开眼,一张帅绝人寰的帅脸轰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自己一个人睡了二十三年的洛老板刚睡醒,意识暂时没有完全恢复。
嗯?我娃娃咋还长腹肌了…她晕头转向的坐起身,意有所图的在男人身上胡乱摸了好几把,直到被一股蛮力推搡到了一边,她才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你你你…你一大清早的干嘛不穿衣服啊!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多了几道耀眼的抓痕和咬痕,身上也无一幸免。
洛宵宵按住脑袋晃了晃,勉强定住心神。
她感觉自己浑身酸痛,骨头架子都要打散了!傅斯欲挑眉,想给人倒打一耙的功力鼓鼓掌。
他慢条斯理的从床边抓来丝质睡衣套上:我看你摸的挺享受。
现在摸够了,不给钱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