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王大队,你还是自己用吧,我呀打小看这什么文啊,经啊我就头疼,严重的话可能还回呕吐。
看着王大肥质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
如果我真倒了,那这每日的打扫就交给你了。
王大肥闻言,伸出去的手猛地收了回来,若无其事的道。
阿弥陀佛。
既如此。
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还是算了,毕竟你是我的好兄弟。
楚兴嘿嘿一笑。
饶了他吧,要是每天跟着他念经,他还不如去练武场跟人打架呢。
王大哥,将军来了,请您过去。
门外有小兵的声音响起,王大肥双眸倏地一征。
楚兴也收了那副嬉皮的笑脸,看向王大肥。
难道是有消息了?王大肥顾不上其他,抬脚往外走了。
军营中主帐。
周初白端坐在上座,一身修长的衣袍少年眉眼间的英气勃发。
眸中淡漠的神色一眼望去,让人生畏。
有小兵来通报。
将军,王大肥等人来了。
没多久,就走进来五个人身材魁梧,矮的高的都有。
五个人个个都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进来了。
属下参见将军。
起来吧……周初白看着他们几个道。
前几日元大人来问过话了?王大肥拱手道,回将军,问过了,问完话之后就走了,这几日都没来过。
周初白点点头,看着他们几个脸上都还算是淡定。
这才是他的兵,他淡淡的撇了一眼王大肥的佛珠问道。
你们说的那个女子可记得长什么样子?现在调查陷入了瓶颈,关键证人也就是那个女子现在不见踪影,现在双方的证词胶着不下。
元无也在京城中查柳绿几日,都没有任何关于前几日去过城郊的女子的信息。
周初白这边也有在派人寻找此事,结果都是一样的。
思来想去,如果有画像不就简单多了吗?记得,那女子左额角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上次起风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
王大肥想起了那日在城郊看到的女子,模糊的脸开始在脑海里呈现。
如果真的可以找到那就省去太多的麻烦 了。
周初白闻言提笔边画边问。
五个人都说着自己看到的情形,周处白再结合他们说的,画出来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上,几人凑前一看。
这就算没有十成像也有七八成了。
将军你画得可真像。
楚兴情不自禁得赞道。
周初白不骄不躁收了画像。
临走前还看了下王大肥的佛珠。
王大肥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佛珠。
这……不会是看上他的佛珠了吧?你这个许愿有效果吗?王大肥被将军的问话给愣住了,将军不是不信这个的吗?属下也不知道,但是心诚则灵。
周初白闻言沉思了会儿,管姻缘吗?管姻缘得去城北的那家寺庙,听说这么多年了,都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如果是求财呢,就去那家灵思庙,如果是求子呢,就去……话没说完,周初白已经抬脚走了,王大肥木讷的摸摸自己的光头。
楚兴摇摇头,不怕死的道。
将军缺钱吗?将军都还没成亲你就 说什么求子,你不觉得自己说早了吗?还好,将军今日心情不错,这要是换了往日,就是一句话,太闲就去操练吧。
咦……想想都觉得浑身的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周初白出了军营后上马一路狂奔回了京城。
他问的什么话啊,平白叫下属看笑话了。
皇宫内的一个小黄门寻机出了皇宫,乔装打扮后,兜兜转转最终在南郡王府后门停了下来。
小太监对着后门敲了几下暗号,没多久,门就开了。
探出来一个小厮,一双眼睛精明的看着他。
确定无误后才将人放进来。
一路低着头,跟着小厮来到了南郡王的面前。
太监见到南郡王砰的一声跪下。
王爷,奴才把事都给你办妥了,能不能放了奴才的爹娘?南郡王眼睛微抬撇了他一眼,小太监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咬咬牙接着道。
王爷,奴才一定不会把事情跟别人说的,求求您放了奴才还有奴才的爹娘吧。
小太监一个劲地给南郡王磕头,磕得咚咚作响,没多久那小太监的额头就起了一片血。
南郡王瞧了连忙将他扶起,语重心长的劝道。
黄公公,你这是做什么,要是被人知道你是来我这后受的伤,你觉得你爹娘还能活着吗?黄公公错愕的看着南郡王。
他到底该怎么做,南郡王才肯放过他们。
南郡王抬手示意他坐。
黄公公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奴才站着就好。
南郡王也不强求。
黄公公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性子 还是这么急呢,你这样如何能伺候好我的那个好侄儿呢。
黄公公放心,你的父母好着呢,不必担心,黄公公还是先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吧。
黄公公感受到来自来自这位上位者的威严,他垂头不敢看他。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药下在皇上的汤里面了你还要我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抓了自己的父母还要要挟他不干就揭发他之前偷盗御书房的小玩意去变卖的事情。
皇宫内处处都是宝贝,随便一个砚台狼豪笔都是价值连城的,他这些年暗地里都变卖了几百两银子了,本来以为就这么顺顺当当的。
没想到有一天南郡王去书斋买东西的时候,正好遇见他去倒卖一个新得手的砚台。
他在宫里自然是见过南郡王的,一开始心里还有点打颤,害怕被认出来。
可是后来转念一想,他就是一个存在感及其低的太监,他们这种大人物怎么会记住他呢。
这么想着心里就更加自在了,直到掌柜的给了他钱后,他那颗心才稍稍落了下来。
他都站在这这么久了,南郡王都没认出他来,那十有八九就是不认得他的了。
他接过掌柜给的钱,掂量了一下重量,满意的扬了扬唇,准备走了。
刚准备一只脚踏出书斋,肩膀就被人牵制住了。
他回头一看就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打扮的男子,再一看不就是刚刚跟在南郡王身边的那个吗?他心下一紧,这是被发现了吗?念头一起,他就觉得不可能。
他强装镇定,憨憨笑了笑。
这位大哥,你有何干啊?阿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言语,抓着他衣领就丢上了马车。
哎,哎,哎,不要动手阿,有话好好说。
他挣扎着,但是势力悬殊,还是被丢进了马车。
没多久,南郡王进来了。
一身青杉长袍的中年男子,长相看似文弱,但是浑身那自带的气势,没有办法叫人忽视。
黄公公直到这时才开始察觉出来自己被认出来了,他看到南郡王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跪地。
求王爷饶了奴才吧,只要王爷放过奴才,奴才一定做牛做马。
黄公公的头磕在马车的板上,声音特别大。
南郡王却对他的磕头视若无睹,叫心腹开始赶马车。
车轱辘传来的声音回荡在马车内,一声又一声的敲打在他的心上,咕隆咕隆的。
死寂般的安静,他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被发现,不能死。
宫里的奴才要是发现有倒卖宫中之物的,不管是什么,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杖毙。
他这还算是人赃并获的现场,抓他的人还是南郡王。
做牛做马?你觉得本王缺牛马吗?南郡王那独特的嗓音,带着丝丝的沙哑。
他挑眉看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下人,面无表情,甚至是如看一个将死的人。
黄公公忙急声道。
奴才是御书房的下人,如果王爷想见皇上的话,不管何时,只要是奴才当值的那天,一定会给您行个方便。
宫里的那位整日都泡在御书房里,也不是每日都会见人,偶尔谁也不见。
但是难保谁没个急事呢,他们的存在就是给各位贵人通报的。
你的意思是你能帮我?黄公公忙不迭的点头。
是,奴才是宫里的小黄门,接触的比那些寻常的太监要多,偶尔皇上还会传召奴才去伺候。
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对于南郡王是有意义的,他也顾不上什么了,保命最重要。
最多也就是个跑腿的事,难不成还敢谋逆不成。
他在宫里也待了几年了,每次见皇上对南郡王都是面容平和,也从没吵过什么。
如果只是这些,我随便买通一个小黄门就好了,何故非得是你呢?回头我还自己惹得一身臊。
南郡王声音中的玩味,听得黄公公又是一个哆嗦。
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南郡王在此时他却觉得 有些恐怖呢。
只要王爷不揭露奴才的行为,奴才愿为王爷效劳。
南郡王闻言,才算是正眼瞧他了。
你家在何处?黄公公沉默了一刻,最终还是说了。
芝麻巷里面,有间瓦砖盖的院子,就是奴才的家。
他垂首壮着胆子又道,王爷,奴才的家破漏不堪,怕是会污了王爷的眼。
南郡王却不以为然的道。
无妨,黄公公都说要给我做牛做马了,自然是要去看看的,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