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书包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公猫,走一路留一路情,那程度是她陆欢宜看了都想骂一句死渣男。
后来也许是渣男收心了?就收敛了许多,没有经常几日不归宿的情况了,当然了渣男的本性还是更改不掉的,一天一夜不归宿还是有的。
只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它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魅力。
哼……喵。
陆欢宜刚说完它就走到花花面前,跟它打情骂俏起来,那场面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魅力。
陆欢宜看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她摇摇头,动物的世界她不懂,也不想懂。
吃完早膳后陆欢宜躺在软塌上发呆,粉儿在一边打盹。
她望着头顶的悬梁,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晃荡着。
忽然陆欢宜像是想到什么的样子,她从软塌上蹦跶下来,开了门跑出去。
余安……余安一直都隐藏在暗处,只要她喊随时出现。
姑娘。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嗖的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好在她见惯不惯了,她拿笔在纸上写着,然后吹干墨水,将信小心的折好交给余安。
去把这封信交给周初白。
余安领了命就出去了,到晋王府的时候,他是想翻墙来着,可是这晋王的暗卫真的太多了,他刚爬上屋顶就看到好几个了。
想了想还是走正门吧,他走到正门叩门,门房小厮开门后他说明身份,小厮又把门关上了,一刻钟后大门打开。
小厮引着他去到周初白的书房。
书房内墨香气十足,夹杂着淡淡的熏香味还有点好闻,屋内几个摆设架上堆满书籍,从高到低,每柜都有。
家具摆设简单,没有什么多余的,这一点倒是跟姑娘的书房很像。
只是人家的这才叫书房吧,姑娘那个书房就是第二个睡觉的地。
你家姑娘有事?周初白从屋内进来,缓步走到上位问道。
余安行了礼将信件交上去。
姑娘只说来送信,现在信送到了,告辞。
余安也不等周初白说话,转身就走了,周初白看着他那潇洒的背影。
陆欢宜都是这么调教下人的吗。
他打开信件,只有四个大字。
——请我吃饭!周初白拿起纸回来看了好几次,真的只有这几个字。
他将信放到桌子上,提笔在纸上写着。
写完就交代七遥去送信,七遥到晋王府的时候,走的也是大门。
来到陆欢宜院子的时候正巧看到书包在跟花花厮混的场面,她捂着眼睛轻手轻脚的从旁边走过。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陆欢宜看到是她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她嘻嘻笑着,七遥姐姐,有事吗?七遥哪里担得起她这句姐姐,她连摆手,姑娘叫我七遥就好了。
昨日她跟王爷的事一大早都传遍京城了,现在饭后八卦全是她跟王爷的。
七遥将信件递给陆欢宜,她打开看了下。
——什么时辰?哪里吃?她看着周初白那剑拔弩张的字体,散发着满满的野心,还写的这么好看,故意写在她的字旁边是为了显摆吗!骚包!当然这种话肯定是不能当着七遥的面说的。
她提笔在周初白字旁边写。
——午时见。
周初白拿到信件的时候,他蹙眉。
这不还是没说在哪见嘛。
他又提笔,打算叫七遥的时候,刚好人被姚嬷嬷喊走了。
这个任务就交到了七净的手里。
——哪里集合?陆欢宜打开的时候又是一句问话,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七净。
他请客,当然是由他定了。
你家王爷是不是没请人吃过饭?不是啊。
那他干嘛什么都问我?陆欢宜就更疑惑了,她是他的管家,还是他的老婆啊,什么都要她来定,不如她来请他好了。
宁七净摇头,他哪里知道,而且这两人明明就两句话的事非得写信来回跑,真是男女之间的情趣,他不懂。
陆欢宜眼看着自己的字被挤到一边越来越小,而这周初白的字足足大她一号。
这明明是她的纸,周初白没事写那么大干什么!周初白接过七净的信件,一打开就是超大号的字。
——黄诚街见;短短几个字都能看出来陆欢宜下笔的时候的心情,故意写的这么大。
周初白扬唇,眸子有些玩味的兴趣,本想再提笔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位置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白纸,随手抽了一张。
宁七净看着他还要写,他真是哭笑不得。
陆欢宜再次看到七净的时候她真没想到周初白这厮还能来信!她耐着心打开,只轻撇看一眼就直接将白眼翻到了天。
看完随手就将纸丢到地上,无聊!粉儿等她进屋后她好奇地去捡起地上的纸,只见纸上笔走龙蛇的写着一个大字。
——行!京城里热闹的气氛,而京城外几百里的地方。
一辆马车疾驰在道上,那马的精神看着不太对劲。
两位贵人,马失控了,你们快下来。
车夫死死的抓着缰绳,用尽吃奶力气不让马挣脱开,现在道路两旁都是深沟悬崖的。
万一马车不小心被甩出去了,那他们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南韵儿的暗处护卫也都纷纷现身,本来就一直在后面跟着的,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可眼看着圣女的马车越走越快,他们才觉得不对劲,一个个铆足劲在后面追着。
可是两条腿终究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圣女,你先跳下去。
广若一把将门帘扯掉,让出位置给她跳车。
南韵儿看着马还在不断的加速,她又看着广若,广若对她重重的点头,眼里视死如归。
她咬咬牙跳了出去,她还不能死,她的女儿还在等着她。
大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