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轼,请你交代舒长墨,让他在三天后带人训练。
左白轼挑了挑眉。
回来了?是的,已经到了。
凌卿钰坐下,双手捧着下属端来的茶。
左白轼沉默了一会。
现在人还太少了……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凌卿钰抬头看他。
左白轼被这目光逼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像是僵住了一样。
可是三天根本就不够!!不是说收满为之吗?你已经改变了多少了?我不知道。
她淡淡地一句带过。
这样完全不把左白轼的心焦放心上。
现在我们连一千人都没有到!两千,一千,这两个数之间,无非只相差了一。
凌卿钰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内心焦虑的很。
要不……让舒长墨多休息几天?那他也无事可干啊。
更何况,凌卿钰还要找她的玉。
靠自己一个人。
您看就不能往后推迟几天……带我去看看花神庙送来的东西。
左白轼彻彻底底地无话可说。
他带她来到放了那个匣子的地方。
是一个地窖,一片漆黑,两个人只点了一盏蜡烛。
那个匣子就放在黑暗里,谁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无比的神秘,它就这样安静地,放在这里,像是会突然从里面破出一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花未然留给你的东西,就是这个,要打开来看吗?我出去,你要是有危险,就叫我。
左白轼转过头看着她。
凌卿钰抬起头,一看见左白轼的脸就吓了一跳。
这么乌漆麻黑的地方,你是来吓人的吗?看大人有心事。
凌卿钰立刻捂上了左白轼的嘴。
我的玉丢了。
她对他说。
左白轼没有再说话。
我现在去派人找。
什么时候没有的?前几天晚上,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没有了。
你也不用去找人这么麻烦再去找了。
舒长墨知道了肯定又要责怪我。
索性你就替我保密。
若是让舒畅米发觉到不对,就说拿去改造了。
知道了吗。
左白轼点头。
凌卿钰上前,小心翼翼用花神大军交给她的钥匙打开了匣子。
起先,她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便拿蜡烛靠近。
但是又想起这东西不能靠的太近,于是便稍稍拿开了一点。
不管怎样,就是怎么也看不清楚。
左白轼又拿了一根蜡烛来,两根蜡烛一齐点燃,亮了许多。
凌卿钰伸手想去触碰,只摸到了又粘又软又滑的东西,直到用火光一照,不由得全身战栗,心都凉了半截。
是蛊虫啊……她会用,但是不专于用蛊,碰到一些这种渗人的东西,她还是会忍不住感到恶心。
来自于古老的中原的蛊虫,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它们阴,邪,冷,几乎所有关于恐怖的东西在中原都是发生在蛊虫身上。
她怔怔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她想到舒长墨身上还有着一颗负心蛊,想着是不是已经失效了?舒长墨去南海的路上,没有任何异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