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奔腾在崎岖的山路,好不容易出了这一块,凌卿钰却停下了。
怎么了?凌卿钰回头看。
这个地方肯定是不会有人再来了,要么就是被封住路,谁都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
要么就是重新开发,铲平了这个地方,重建什个么东西。
如果可以,凌卿钰万全可以让黑琉阁迁到这儿……这个想法一说给左白轼,他就忍不住跳起来反驳。
哎,算了算了。
既然砂眩教已经这样了,那就不管不顾了吧。
这里变成什么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最后一眼,算是给砂眩教最后的一丝怜悯。
她再也不会过来了,也再也不会踏上这条路。
他们二人在街上吃了顿饭,正准备回去。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左白轼却看见了什么东西。
大人且在这等等。
在下去去就来。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左白轼吸引走了,凌卿钰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这酒也是新进的品种,比往常都要烈,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寻思了很久很久……是啊,自己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那一杯,她没有再倒下去。
左白轼很久都没有回来,凌卿钰无聊着一个人摆弄着酒杯已经自娱自乐很久了。
因为没有人知道卿钰门的事情,所以她还是有必要回避回避。
一个人在靠窗的位置,也没人注意到她,她也看不到前面那边台子上唱戏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一声巨响后,弑神剑开始有了反应。
她估摸着知道左白轼看到什么了。
知道她身体不好,所以才不告诉她。
客店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门外。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回来了,走到凌卿钰身边,跟她说了声:我们走上了马,凌卿钰担忧地问他身体情况。
方才那是什么人?不是人。
那是什么?凌卿钰不耐烦了,每次他都喜欢一顿一顿地说,非要她问才回答。
左白轼做了个手势,让凌卿钰身子凑过去听他才说。
凌卿钰把脑袋凑过去,双手紧紧抓着缰绳好让自己不掉下来。
据说是野猪。
……凌卿钰对他翻了个白眼。
但是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多半还是不相信。
洛阳怎么还会有野猪乱跑?即便是有山,那也不至于……回去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顺带连脑子也一起看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看着血迹的分布,是别人溅到他身上的血,绝对是经过了打斗才会留下的。
要打怎么能不叫上她呢……下午,两个人总算是到了。
舒长墨坐在大门那里的石狮子背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正在看书。
看见两个身影从远处走开,便跳了下来。
没个样子。
凌卿钰说了他一句。
让下属牵着马牵走了。
舒长墨歪着头:怎么没个样子了?你没看见我在看书啊。
他还特地挥了挥手中的本子。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走,上楼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