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墨学的很快,实际上,大娘吩咐这两个小姑娘不必认真,告知所有人这位公子是出生在大户人家的人,不好惹,不要去招惹他,也不要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舒长墨都不知道自己这件事被卿钰门的人知道了,大家该如何看他。
望香楼不光光针对男子开放,女子也能来。
据说新来了一位神神秘秘的公子哥,戴着假面,却能从气质上看出他长相姣好,而别的侍者都十分热情,这位新来的公子只是随遇而安,风度不凡,可价钱却贵的很,两块银子,先钱有人,没得谈!各种各样的评价流传苏州这一条小街上,仅此一块,而某位武极高强的男子却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
舒长墨刚上岗的两天,就有生意了。
他本一向是触碰不得底线的人,现在任由客人摆布,使唤来使唤去,唯有客人让他摘下假面,他不肯。
自始至终他都不大说话,除非客人提出让他唱首歌来听听……舒长墨不会唱歌,但是会吹陶笛。
即便客人要求唱首曲儿,他一声:不会,但是可以给您吹陶笛就能让客人彻底改变心意。
老板娘看在眼里,心中暗叹佩服!舒长墨一天能招待不下五位客人,一天便能挣得十个银子。
一星期……十天……半个月……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他已经攒完了回长安的路钱。
但是,降魂剑都怎么也找不着。
他看着很平静,老板娘一次一次夸赞他听话,舒长墨却一直都在盘算找个时间好离开,去找降魂剑。
那天晚上,他招待了最后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看着派头不小,一进门就点名道姓要苏墨苏公子(舒长墨在望香楼的别名)舒长墨空着,就安排了。
他正在自己单独的房间里准备着计划,却被叫走。
那客人一身精致的绣花锦衣,大气奔放的玫红色,衣裙上还绣着翩翩蝴蝶。
发上插着珍珠银簪,浓妆艳抹。
表面上光鲜亮丽,可舒长墨一眼就看出她似乎有事。
姑娘看起来有心事。
他在软榻上坐下,开始沏茶,倒茶,一系列动作那么的轻柔。
一杯茶送到那个小姐面前,她优雅的神情瞬间耷拉了下来,整个人都垮了,半躺在软榻上。
我爹要我嫁,可我不想!那姑娘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看样子娶嫁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好的事。
娶嫁乃人生之大事,嫁给所爱之人乃是自身权利,若嫁不爱之人,也可拒而了之。
舒长墨说道。
你说得对,我爹给我安排的是我素未谋过面的人……姑娘垂头丧气的,优雅的气概像是不重要一般。
钱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物质了……姑娘年芳几何。
我今年十八,对方家里安排了两大箱子黄金,一箱子金银首饰来做陪嫁。
我娘支持我爹,还给我去订了一套绣金的婚服……我要嫁去很远的地方,可是,我想留在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