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夜忽然一脸怨恨地看向她: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闭上嘴。
舒长夜小小一个人,说起话来威慑力十足。
他一点也不失凌卿钰的风度,双眼之中满是威严。
庄儿不敢惹怒了这位小霸主,这可是凌卿钰和楼中那位神秘公子的孩子。
不说这个了小夜,来,过会诗桐姐姐过来看到我们没有学习,可是要被说的。
庄儿拿出教书用的纸笔,摊开在桌上。
-舒长墨策马在积了雪的大街上,路过的行人都要避让他几分。
终于到了。
掌柜,我的剑如何了?那打剑的伙计自一周前收到了这分为两段的弑神剑,一刻也不敢怠慢,紧赶慢赶地衔接,一个星期的工作量,三天就做好了。
好了,好了!您稍等,我帮您去拿。
这人搬来一把梯子,踩上去,在柜子的最顶端一个黑色匣子里取出一个用黑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
然后把它放在桌上,一层一层地打开,最里面包裹着的就是弑神剑。
弑神剑刚取出,金光四射,犹如新的一般。
可剑身断的那部分,还是有一道淡淡的,抹不去的痕迹。
公子,小的已经尽力了。
舒长墨用手抚摸那段衔接,不仔细察觉是发现不了的。
挺好,多谢了。
舒长墨带上弑神剑,走出店铺,道了谢后跳上马,又朝着卿钰门的方向去了。
那店小二将舒长墨送到门口,等他的马跑远了,才松了口气。
刚刚那公子是谁啊?瞧你慌慌张张的,满头大汗。
哎呀!那是舒长墨!他送来的那柄剑,正是当年凌卿钰所携带的‘弑神剑’!......弑神剑自从修复好之后,就一直摆在舒长墨的房间里,用一块黑布罩着。
它已经没用了,就算修复的完好如初,也没用了。
左崖和诗桐常常在守夜时,发觉舒长墨的房间永远亮着烛火。
在一段时间过后,才知道原来舒长墨在夜里常常失眠,那个时候,就会把弑神剑拿来一遍又一遍地擦拭。
大家谁也不说,左崖却察觉到了异样。
一日清晨,左崖像往日一样送来每日晨间的例报。
大人,江湖上来了一个治百病的郎中,要不请过来给您瞧瞧?舒长墨问道:我看起来像病了?舒长墨自己未曾发现。
凌卿钰离开后,身体上的那一丝一死蓝绿色的斑纹便印在了肌肤上,怎么也去不掉。
这像是下了诅咒一般,让舒长墨心里直发毛,也让他后悔不已。
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任何异样和不适。
房中没有一个人说话,舒长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请过来看看吧。
也是在那天,他发现了自己乌黑的发丝中,深深藏着几根白发。
舒长墨以前是生过白头发的,少年时期的少白头。
后来意外地不长了。
舒长墨担心舒长夜也变成自己以前那样,还常常吩咐左崖去镇上采购芝麻丸等补品作为零嘴儿给舒长夜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