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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崽崽在破镜重圆文完

2025-04-02 01:12:21

不想说就不说吧。

当谁还没有点儿小秘密似的。

崽崽哼了一声,转过头蹦蹦哒哒地走了,留给众人一个欢快的小背影。

现在她当然高兴了,按系统的话来说,她马上就要打通关了。

虽然现在皇城中的各种势力混乱,不过最主要的矛盾还是太子与成王之争。

如今这代理监国的太子和手握重兵的王爷是全部都落到了崽崽的手里。

人家都说是两个王带个二,现在是抓了两个王,还附带了一个皇。

稳妥妥的王炸。

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崽崽忍不住有些感慨。

那个被夜皓玄关在密室里的男人,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谁又能想到,原本应该在金圣殿中养病的皇帝早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给秘密囚禁了起来。

但至今一丝风声也没有从宫中透露出,想必其中肯定也有皇后的手笔,恐怕就连整座皇宫如今也早就掌握在了太子一党的手中。

被至亲之人背叛,被枕边之人捅刀,一代帝王,沦落到如今这个结局,令人唏嘘。

父慈不慈,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太子不孝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从审问夜皓玄的人得知,原来皇帝的病也是太子和皇后一直在暗中给他下毒,常年累积,身体就这样被一步步给拖垮了。

能狠心下此毒手,不知道,这皇帝与皇后之间又有什么样的爱恨纠葛为情还是为利不知道。

自己作死,谁关心。

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些都不关崽崽什么事情了,她也没什么兴趣去打听。

反正,都是要一起上路的。

等到了黄泉底下,是非恩怨,谁对谁错,到时候各自再慢慢争辩吧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当然人类世界也是这样,败者臣服,强者掌权。

领头的都败了,底下的人自然也就不足畏惧。

崽崽以武服人,顺利地收编了夜皓玄和夜轻尘手底下的势力。

得知成王落入了长巾帮之手,任云扬很是诧异。

虽然成王一意孤行,但是任云扬并未对他此去的安危感到担忧。

在他的心中,成王夜轻尘足智多谋,英明神武,是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败给太子等人的。

但是他没想到唉任云扬轻叹了口气。

心道,到底是何等风采的人物能擒住王爷不止是他,一旁的严应等人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能同时打败成王和太子,迅速掌控皇城,此人不可小觑。

众人一路严阵以待。

不过所有一切的意想不到,都没有见到长巾帮帮主本人时来得震撼惊骇。

严应和任云扬等人呆愣在原地,怔怔地注视着石阶之上的人。

那睥睨天下的眼神,那挺拔高傲的身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崽崽啥呸呸错了。

应该是,除暴安良,打脸虐渣。

崽崽她王者归来任由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当爹的到头来竟然是败给了自己的女儿。

严应和任云扬等人此时的神情十分复杂。

尤其是严应,好好的一张脸都快憋成了猪肝色,抬起的一只手抖动的像是风中的树叶。

你你你什么你作为龙霸天手下的第一狗腿子,见有人对自家老大不恭敬,邱猛立即上前一步指责道作为一名俘虏,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严应憋在口中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又被邱猛口中的俘虏二字堵得气上心头,直接厥了过去。

比起严应来,任云扬震惊过后的反应还算镇定。

他面色复杂地抬起头,问道王爷他还好吗陪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没有回答。

挥了挥手,让邱猛把任云扬和严应等人一起关在夜轻尘的隔壁。

好不好,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抓住了夜轻尘,他手底下的兵就要归长巾帮所有。

等候在城外的严应等人虽心有不服,但他们手底下的士兵已经跟他们不是一条心了。

趁着人心散乱,夜轻尘匆忙离去还什么都来不及交代之际,起事军中的千夫长和百夫长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在暗地里鼓动手底下的人一起出走投靠其它势力。

先前归顺长巾帮的那群俘虏们此时就到了他们发光发热的时刻了。

他们就是拉拢人心的最好助力,一个两个的平日里肯定有不少熟人,不用等上头的人下令,便自发地开始表忠心,主动地为长巾帮在外面的形象代言。

还有什么比起亲身来的体验更具有说服力呢当然,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

长巾帮的人还没有到岸上来之前,便已经散出去了大笔大笔的银钱,免费施粥建棚,看病送药,活人无数。

这是人还未到,仁和义字便已经先在百姓间传开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便可顺利成章了。

任凭严应等人再怎么想反抗,不得人心几个字便已经把他们给敲死了。

夜皓玄的势力根基虽然在皇城中深厚,但身为太子,只要他弑父弑君等罪行一曝光,便多的是人想要借题发挥。

借其它势力的手帮忙除去一众,长巾帮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在各方势力的打击下,皇后等人早已经没了可以继续抵抗的仰仗。

当然背后远远不止这些,然而一个贪污赈灾银两的罪名就已经足够他们被天下人唾骂了。

至于剩下的其它势力,听话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凡是敢冒出头的,直接,抄家伙走起。

不服,打服;不乖,打乖。

无论你心底里还存着什么小心思,千万不要当着崽崽的面表现出来,铁砖头之下,就算是装乖,你也得给我装乖一辈子。

既然差不多都解决好了。

现在,摆在崽崽荣登大位的面前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宗室。

麻烦又恼人的一群玩意儿。

当然,这对崽崽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眼见大势已去,年轻的怂了,只还剩下一群老古板,放话要在宫门口吊死。

他们虽然无力反抗,但想着还是能以一己之力给新朝抹点黑。

呵呵。

崽崽笑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楼昭担忧地望着面前的小娃娃。

最近他的耳中也听到了不少不利于陪陪的传言。

虽然他但是如果由他出面,或许能消减去那些不好的声音。

楼昭的原名为夜昊昭,他是世帝的儿子。

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儿子。

因为早在许多年前,楼昭还年幼时,他与他便断绝了关系。

世帝曾下令所有人不准再提起有关于夜昊昭的任何事情,就当自己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自然,从楼昭下定决心离开皇宫的那一刻,也当夜昊昭已经死了。

楼昭的母亲,是世帝的第一任皇后,如今夜皓玄的母亲只是继后。

先皇后出身不显,家中世代行医,却最终病死在深宫之中。

自先皇后去后,没过多久,世帝就又娶了继后。

天家薄情。

不是没有人在暗地里怀疑过先皇后的死因,但是楼昭心里很清楚,这背后没什么阴谋论。

少年皇帝微服出巡,偶遇聪明伶俐的美丽少女,两人历经刺杀,情窦初开,坠入爱河。

他不顾群臣反对,力排众议,娶她回宫做了皇后。

帝后恩爱有加,一时传成佳话。

然而,日子一长,当初朦胧的美好被打破了之后,现实十分残酷。

她发现他花心滥情,他厌恶她拈酸吃醋。

身为帝王喜新厌旧本是常态,作为一名皇后你不宽容大度就是过错。

起初,他还有耐心哄上一哄,她每每气愤至极,但在他的柔情蜜意下,到最后却又无奈心软原谅。

随着一个又一个妃嫔被纳入后宫中,两人是和好又吵架,冷战不断。

终于,男人沉浸在新鲜的美丽颜色中,没有耐心再来哄劝了。

女人心中虽然有气,但每日还是忍不住抬头望向宫门外,等着男人的到来。

见他迟迟不来,她忍不住主动前去偶遇。

不料,却看见他正对着一名新进宫的美人温柔细哄。

没有惊动任何人,女人悄悄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她夜夜对月垂泪,熬坏了身体。

他来看她,但是她不肯喝药,不让太医问诊,就算家里人来劝也不听。

她决心用自己的死来惩罚那个男人,让他后悔终生。

于是她不停地作践自己的身体,看着男人后悔愧疚的神情,心中隐隐快意。

所有这一切毫不避讳年幼的孩子。

终于,她死了。

男人心里是否真心后悔过,没人知道。

不过,当时尚且年幼的楼昭却是受了刺激,沉默寡言了许久。

最后他选择放弃一切,离开了皇宫。

听见楼昭的话,陪陪稚气的小脸蛋上一脸坚毅,拒绝了他的提议。

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束缚,她又怎么会让他重回泥潭沼泽之中。

这次,还是让她来保护他吧那些人以为她会畏惧人言吗会为了那一点虚无缥缈的名声就憋屈自己吗想要以此来胁迫她,做梦。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只会往前,不会回头。

前朝腐朽,或许曾经辉煌过,但现在,只留给它的子民无尽的伤痛。

人们怀恋美好的,痛恨丑恶的。

特别是在苦难中已经挣扎了许久的百姓们,不会对一个深深地伤害了他们的皇室和朝廷有任何的留恋。

熟练且强硬地收拾了那一群老顽固,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一派铁血的手段也震慑住了那些在边上观望的人。

当然,陪陪心里清楚,这不过只是暂时打消了他们暗地里的心思。

未来的路还很长,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说不定,崽崽垂下了眼眸,他们根本就活不到那个时候呢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向前的脚步。

新皇登基大典顺利举行。

邱猛和林大等人站在百官之中,不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官服,大手摸了又摸,神色十分激动。

妈呀,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们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起初不过是想要抱个大腿,苟住小命就好,哪里曾想到这竟然是一条金大腿当老大的太给力,不知不觉,就带着他们称霸了海上和陆地。

现在更是直接带着他们一步登天了穿着隆重的礼服,站在礼坛之上的陪陪神情有些不耐烦。

旁边负责司仪的礼官见此,不禁悄悄抹了把头上的汗水。

没办法,古制如此,他也不想的。

按照这位新皇的要求,原本繁琐的礼节已经一再简化,剩下的基础流程是说什么也不能再省略过去了,否则,就不成样子了。

这是他身为礼官最后的骄傲。

举行大典的同时宣布了新朝的国号,晏。

四海晏然,天下安定太平。

这是所有人的期盼。

旁边,楼昭一直温柔地凝望着眼前的小崽崽。

她将来的路程还很长。

他相信,她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帝王。

登基大典的钟声敲响,被幽禁在一处别院里的夜轻尘愣愣地抬起了头,眼中道满了沧桑之意。

随后,神情复杂地垂下了头。

你还好吗韩依依走过来,轻声问道。

虽然新皇已经下令她可以带着韩绝离开这里,但在她思考许久后,韩依依并没有选择马上离开。

她的内心纠结又矛盾,她说服自己,现在夜轻尘还受着伤,怎么说也是相识多年的人,不能不管,等他好一点了以后,她再离开。

她将韩绝暂时托付给了她的父亲,自己则留在这里照顾夜轻尘。

没事。

看着眼前人关心的神色,夜轻尘一脸苦涩道。

他怎么会没事,国没有了,成王府没有了,王爷的尊贵身份没有了,众人的前呼后拥也没有了。

现在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低下头,男人早已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神色黯淡地看着自己的右腿。

虽然骨头重新被接好了,但是内里的伤痛却无法痊愈。

他每走一步路,都要忍受蚀骨钻心的疼痛。

虽然拄着拐杖会轻松许多,但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拄着拐杖行走。

他缓缓走向井边。

虽然步履如常,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每一步是多么的艰难。

大手拿起旁边的木桶打水。

在被幽禁的日子里,没有仆从,凡事他都必须像个普通百姓那样亲历亲为。

还好韩依依会做饭,能照顾着他。

啊简陋的屋子里面传出女人惊叫的声音。

随后,从里面跑出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

屋子里面有老鼠女人的声音有些奇怪漏风,窈窕的身躯紧紧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娇弱地哭泣着。

泠漪,没事的。

夜轻尘轻声安慰着怀中的女人。

咚木瓢落地的声音响起。

夜轻尘转过头,脸色大变,急忙道依依你听我解释韩依依神情难看,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任由房门外的人怎么解释也不听。

见屋子里的人久久都没有回应,夜轻尘神色黯淡地独自离开了。

这处院子虽然大,但是荒凉,处处杂草丛生。

与当初夜皓玄那座别院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里有一个干枯的小池塘,里面全是一块又一块的淤泥。

夜轻尘爱好风雅,从前的成王府一步一景,处处精致。

对比如今眼前的景色,像是无声的嘲笑,十分讽刺。

他静静地站在干涸的池塘边,布衣袖下,一双大手上满是粗茧,全是这些日子辛苦的劳作所致。

身后,脚步声响起。

他惊喜地回过头,喊道依依等看清楚眼前的人,神色一变。

原来是你啊,泠漪。

尹泠漪一脸柔弱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和依依妹妹生了误会。

夜轻尘安慰道不关你的事,等过一会儿,依依她就会想明白了,是她自己误会我们了。

那就好。

尹泠漪柔声道我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多亏了依依妹妹为我求情。

从前都是我不好,幸好依依妹妹如此善良大方,原谅了我以往的过错。

听到这些话,夜轻尘笑了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泠漪你能诚心改过,这也是依依所期望看到的。

守在暗处的人听到这话,蒙着面的脸上翻了一个大白眼。

瞎了眼的家伙,没看到那个女人眼中藏都藏不住的怨毒吗太清殿中,堆满了各种奏章的书案上,一本红色的折子静静地躺在正中间。

只见上面写道狗血集。

陪陪批完了今日份的折子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向后一倒,懒洋洋地靠在大软垫上。

拿起狗血集,仔细翻看着。

一边看,一边吐槽着。

这上面记录着夜轻尘和韩依依的幽禁生活,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擅长写话本的先生,把他们的日常之事润色了一下。

崽崽看得是津津有味。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狗血也来源于生活。

夜轻尘与韩依依的二三事,都可以当成连载的狗血话本来看了。

而崽崽,就是那个追更人。

登基的事宜完毕后,她就在想应该怎么处理那几个男女才好。

不过,想到尹泠漪三番四次做下的恶事,谋害他人,绑架幼童按律,这女人肯定是要问罪重罚的。

于是,派人带着她的旨意前去准备将尹泠漪收押。

谁料,这世上真的有大度心肠的圣母,韩依依竟然与夜轻尘一起为尹泠漪求情。

得知此事后,陪陪当即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既然你们已经纠缠不清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剩下的几十年了。

接下来,你们三个就在一起好好地相亲相爱吧,也别出去祸害其他人了。

有难同当,有苦同享,有罚一起受。

有牢房,也一起住吧。

指了一处城外荒凉破旧的院子,以此为牢,将这三人一块囚禁在了此处。

这些日子里,看着几乎天天都要上演一出的狗血情景,说实话,崽崽也很想知道,这三人到底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到底是真爱无敌,韩依依和夜轻尘排除万难,带着尹泠漪一起白头到老还是,昔日海誓山盟的爱侣相看相厌,在整天的鸡飞狗跳中,大打出手不管是那种,总之,这三人是锁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楼昭依然在乡野中当着游医,他经常写信给崽崽,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讲给她听。

通过楼昭的信,崽崽得知了许多从未听过的事情。

有古怪的地方风俗,有神秘的民间传说,还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人和事物虽然崽崽也想要亲自去看一看,但是她明白,坐在什么位置上,就要承担起什么样的责任。

虽说有些可惜,但是她并不感到遗憾和难过。

每年有两个日子,不管楼昭身在哪里,他都会努力赶回皇城。

一个,是除夕之夜,万家团圆的日子;另一个,则是崽崽的生辰之日。

崽崽长高了。

今天是她九岁的生辰。

看着御厨特地为她做的大寿桃,崽崽馋得是口水直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咬上一口。

不料,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久违的声音。

好久不见,陪陪。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小可爱们,耽搁了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