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当我成了灵兽脑袋上的fafa后 > 第30章 三十朵花花

第30章 三十朵花花

2025-04-02 01:12:49

苏清落现在很尴尬, 就差地上有条缝她就能钻进去了。

驴栖是唯一一个被吵醒的人,但他并不生气,相反还很有耐心地向苏清落解释。

族医是猫头鹰兽人, 白天很迷糊, 晚上很有精神。

苏清落闻言向族医看去,就对上了后者炯炯有神的眼睛, 相比起白天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简直年轻了十岁不止,目光还很是新奇地在她身上打量。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灵花存在。

族医喃喃道,不过还是和传言中有些不一样……苏清落:……就知道又要说她光芒微弱。

你们半夜起来在干什么呀?刚才吓死我了。

苏清落一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依然是心有余悸。

尤蛰也知苏清落着实吓了一跳,此时有些心虚。

族医道:是这位……他一时没想到如何称呼尤蛰。

虽然刚才他已经和尤蛰有了一段交流, 但前半程他在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后半程又震惊于巨兽开口说话, 还让他给头顶的花治疗。

谁会记得问名字这种不重要的东西。

他说趁着我夜晚清醒,让我给你看看。

苏清落懂了, 于是问:那我情况怎么样?看不出来。

族医实诚地摇了摇头:你和我过去治疗的植物族的人不一样。

还真有植物族的人?苏清落惊了。

有, 我也只见过一次, 是一个树型人。

族医眯起眸子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来, 他被啄木鸟掏空了半个身体,是我用兽刀割下了他半个身体,然后接了另外一棵普通树的枝丫上去。

族医语气里充满了骄傲:当时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去, 但是他挺了过来。

可以说, 整个兽世, 我是唯一一个治疗了植物族的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嫁接技术?族医还是挺有前见的。

但是……族医为难了起来,你的身体也没有被掏空……要不我把你的花朵折下来, 接另外一个健康的普通花朵上去?苏清落缓缓瞪大了眼, 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这就是所谓的举一反三?不行!苏清落没来得及出声拒绝, 尤蛰率先出了声:接上去以后就不是原来的小花了……族医一想,也确实是这样。

那树型人只是切了半个身体,而花却是要将整朵折下,即使后来能活,也不是原来的花了。

族医有些可惜道:那我也没其他办法了,其实按我说的做,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的……尤蛰却没有答话。

活下来了又如何,小花也不会愿意像无知无觉的植物一般活着。

苏清落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但她联想到了另外一点。

族医,你以前是在哪里遇到植物族的人的?说不定植物族也有花为原型的兽人,在那说不定能有治疗她的办法。

谁知,族医摇了摇头:时间太久,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是一片森林,我去找草药的时候听见有人呼救,找到了却是一棵树的样子,混杂在其他普通树的中间,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不同。

他们不能变成人型?苏清落问。

不知道,当时他的脸显现在树身上,半人半树的形态,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变。

好吧。

苏清落有些失望。

看来能否遇见植物族的人要随缘,一般人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族医白天的样子有些恐怖,但在夜晚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健谈又亲切。

他们交谈甚欢,但后半夜还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族医闲的无聊,就去森林里找各种小点心吃。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才踏着晨光开启了新一天的奔波。

而族医却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变成一只半米高的巨型猫头鹰,站在驴栖的驴身上,像个乘客一样,安逸无比。

返回的路途,要比去的路途容易很多。

又过了一天后,他们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返回了部落。

有趣的是,白天在路过某处森林时,他们偶遇了一只提早进入发情期的原始老虎,苦于没有雄虎来着附近打转,于是盯上了威猛强壮的尤蛰。

在默默跟了一路后,发现尤蛰并没有jiao配意向后,还由爱生恨,想要攻击他们。

苏清落站在制高点,看了一路被老虎纠缠的尤蛰,简直笑到不行。

她看不见尤蛰的表情,但可以猜到,一定是脸黑至极。

好几次他都想直接转过去,把那老虎赶走。

结果被驴栖犹犹豫豫地制止了。

他说兽人虽然有别于原始兽,但一些原始的兽性依然保留,他理解发情期的痛苦。

尤蛰看了一眼穷追不舍的雌虎,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在后来雌虎扑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赶走了她。

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了一路,从听到苏清落的笑开始……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可能是由于尤蛰强者的威压,一般原始兽都不敢轻易来犯,除却少数□□熏心的发情期野兽除外。

在把族医带到部落后,苏清落和尤蛰也没有急于离去,族医若是需要草药,他们可以即使帮忙去找。

族医走南闯北多年,见过的病症足够多,离奇的事也见得不少,心态摆正得极快,吩咐起尤蛰来也算顺口。

等苏清落和尤蛰按照族医的要求带了正确草药回来的时候,族医已经麻厉地将羊西腹部未清除干净的羊毛清理得一根不剩,此时正在用干净的兽骨刀将腐肉剔除。

苏清落见不得如此血腥的场面,在尤蛰将草药交给化身族医助手的驴栖后,就急忙让尤蛰离开了门边。

没过一会,族医就将羊西的伤口处理好了。

几乎是一出羊西的屋子,就被旁边久待的艾比迎走了。

看的出黑猿也很着急,也看得出黑猿有话要说。

抱歉,我最近没再掉落花瓣了。

苏清落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事先就说好了没有花瓣就不给,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无可避免地生出了一丝愧疚感。

就好像没能掉落花瓣让猿花治疗也有她的一份不是……但没掉落花瓣对她来说,难道不该是好事吗?苏清落试图将这种愧疚感抛除,却始终做不到。

就好像有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了心里一般,不是很难受但也说不上舒适。

明明她一开始就拒绝黑猿拒绝得很彻底呀……黑猿听到这话后,失望二字简直大大写在了脸上。

但他也不敢强求,于是只能有些憋闷地往自己石屋的方向走去。

苏清落被心里那点淡淡的愧疚感所驱使,让尤蛰一并跟了上去。

尤蛰有些不愿,但还是没有拒绝小花的请求。

……猿花的情况就有些难说了。

族医以前也见过这种惊吓过后长睡不醒的情况,治疗成功的兽人有,但更多的还是没有效果。

但他还是给了那对仿佛天塌一般的父母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其实就算治疗不好,只要你们继续给她喂食物,她还是能继续活下去的。

但兽世所有兽人都心知肚明,没有生育能力的雌性对部落来说一文不值,即使这个雌性的父亲是部落地位最高的族长。

……苏清落在回山洞的路上,怎么都忘不了黑猿最后看她的眼神。

里面疯狂决绝与犹豫踌躇相互交替,肉眼可见地陷入思想挣扎。

尤蛰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低声呵斥,威胁之意满满。

但黑猿毕竟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尤蛰也不能贸然发动攻击。

于是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小花……族医在部落里呆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期间羊西的伤口愈合速度越来越快,苏清落和尤蛰偷偷去看望他的时候,还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流。

对比之下,猿花的情况简直是毫无进展。

也不知道族医给配了什么奇怪的草药,苏清落和尤蛰有一次甚至还连夜出行,顺着河流走到了上游的地方,就为了找一株日夜浸泡飞泉的不知名草药。

但就算是这样,猿花连电视剧里常演的动眼皮或是手指的情况一个都没有出现,整个人宛如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苏清落和尤蛰远远看见,黑猿和艾比均是消瘦得不像样。

虽然黑猿兽品不怎么样,但不可否认,他在兽世算是数一数二的好父亲了。

……冬天快要来了,当最后一片秋叶即将落下的时候,族医也要回大部落过冬了。

其间依然是尤蛰和苏清落承包了护送任务。

在经历了三天未曾歇脚的奔波后,尤蛰和苏清落也回到了部落。

日子过得很快,上次去探望羊西时,羊西早已能下地走路。

又过了近乎一个月的光景,苏清落和尤蛰在某次觅食回家后,还发现了一堆包裹完好的羊毛。

是谁送来的不言而喻。

是有什么急事要赶回部落吗?甚至还来不及见上一面?苏清落心里有些疑惑。

按理说羊西哥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期间没来找过他们一次属实有些奇怪……作者有话说:这章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