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阿薇,一下子敲到了自己的手指头,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时念威胁的瞪她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说:把我男神吓到,我宰了你!江景遇握着那块冰雕,小版的他落在掌心里,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时念搓了搓手,你们玩啊,我先回去了,太冷了。
说完,她强硬的拉着阿薇就走了。
江景遇看着她迈着小碎步蹦蹦跶跶的就走了,嘴角不自觉的多了一丝极浅的笑。
那边。
你走什么啊?继续勾搭啊。
阿薇说她。
时念手都要冻僵了,话说了,逼格也装了,还是要见好就收的,万一他想让我知难而退雕点新奇玩意儿,我雕不出来,那岂不是丢大人了。
阿薇第一次见她对哪个男人如此费心思。
十分惊奇。
必须要告诉方诺一声!……阁楼的厨房中。
里面共有六位大厨,见她进来,纷纷开口:老板好。
你们忙你们忙。
时念左右看看。
给我腾个锅呗,我炒个饭。
主厨立马洗出来一个干干净净的锅。
时念摘下手套,挽起袖子开始准备蛋炒饭。
看着女人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旁看着的厨师都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米饭粒粒分明,金黄金黄的,好看的不得了,味道也是香喷喷的。
一碗饭炒好后,主厨道:老板,您这手艺绝了。
哈哈!客气客气。
时念洗了洗手,我也就会做个蛋炒饭。
主厨亲自把蛋炒饭摆盘,那样一摆盘,立马显得贵极了。
三十分钟后。
二楼的大厅里再次上桌了晚餐。
游客们江续过来准备吃美食。
你刚干嘛去了?翟清文他们回来以后都坐在这里等他半天了。
江景遇也没回答,但手指有点红。
你这手怎么这么红?冻的?慕勋好奇的问。
嗯。
开饭。
翟清文饿了,扫了一眼道:有主食吗?一旁的服务员立马回答:有的,米饭面食都有。
慕勋想了想,蛋炒饭有么?他们几个大学的时候都比较喜欢吃蛋炒饭。
话音刚落,一盘精美的蛋炒饭被人从头顶越过,稳稳的摆在了江景遇的面前。
一回头,时念站在后面,她对江景遇扬了扬下巴,尝尝。
罢了,她对一旁的几个人说:厨师在做,你们稍等一下。
那盘蛋炒饭,看的慕勋和翟清文都直流口水,看着卖相就很好。
慕勋小声凑近他,我尝尝?男人慢悠悠的拿起勺子,我先试试有没有毒。
可慕勋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有停下的意思!不给吃就不给吃!……下去吃饭了。
时念回来找阿薇。
可阿薇在打电话,她站在那等了一下。
几分钟后,阿薇气冲冲的出来,尖叫了一声:啊啊!!好像要被气疯了。
我哥骂我是傻b!她一副抓狂的样子。
时念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不气,你明知道他说的不对,我不相信你是。
就是。
阿薇哼哼一声。
毕竟我觉得你不止是傻B这么简单。
说完,时念撒腿就跑。
时念!!阿薇在后面大喊。
可喊着喊着她就笑了。
她们之间就是这样,不需要什么走心的安抚,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让对方消气。
时念远远的对她招手,走啦,给你做了水煮虾,还放了辣根,青虾红魔虾黑虎虾澳龙随你选。
真的?!这么大腿?阿薇兴冲冲的跑了过去。
二楼大厅那边。
有一张小桌立在了一边。
由于她要吃,所以厨师立马多准备了不少,给游客们也备了一份儿虾品。
阿薇和时念过去以后直接坐下了。
果然是一桌子的虾。
吃到你吐。
时念挽起袖口。
阿薇眯眼,你居然舍得给我吃这么贵的东西?你是不是下毒了,想抢我的丝袜?时念被逗笑了,抢你的现金还差不多。
你真是爱钱啊,这要是有人让你磕几个头就给你个几千万,你也得去呗?阿薇开始剥虾。
时念把蘸料送到她面前,当然,人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啊,别说几千万了,就是磕个头给我五百万,我都毅然决然。
阿薇嘴里忙活着吃,竖起大拇指,牛!她倒是没什么胃口,一边品着红酒,一边远远的看着那边的男人。
他好像喝酒的时候很少抽烟。
但那根香烟一直在他的手里把玩着,时不时的笑一下,颇有几分散漫的味道,很有男人味。
这跟他穿白大褂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时念就看见那男人起身走了出去,方向是洗手间。
她丢下阿薇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
江景遇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接起了电话。
洗手间外,他靠着窗,长腿随意的支在地上,那根烟被他叼在了嘴里,摸了摸裤子口袋,没有火机。
应该是落在桌上了。
眉目微皱,他像是有几分烦躁似的。
啪嗒——一簇火苗忽然燃起,点燃了他的香烟。
他幽深的眸光落在突然出现的女人的脸上,唇瓣一用力,将香烟吸燃了。
这会儿洗手间没什么人,干干净净的,里面都是植物的味道,卫生很是过关。
电话里的人还在讲什么,他越听越烦躁,眉头便也皱的更深。
时念也不知是自己这么想的,还是酒精的作用,她伸出手,轻轻抚平了男人紧皱的眉头。
冰凉的触感袭来,江景遇瞳仁里的波澜更加的汹涌。
别说了。
他烦躁的挂断了电话,眸光有些许的迷离,他猛的抓着时念冰凉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洗手间里,按在洗手池边上,双手围住了她。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江景遇的语气也不重,好像是在跟她商量事儿似的。
我离你还不够远?时念一点都没怕。
她忽然伸出手,一下子圈住了男人的脖颈,用额头对着他的额头。
我对你已经很有礼貌了,江教授。
江景遇的舌尖抵了抵牙齿,眼里染着微弱的凶气,那要是没礼貌呢?时念嘴角的笑愈发的浓,她渐渐靠近男人的唇瓣,两人的呼吸都搅和到了一起。
几乎都要碰上的时候,她轻语:那早就下药把你扔床上了……江景遇沉默着,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他嗓音暗哑,声线略低,那你至今为止扔过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