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幸川的女朋友◎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拂在她的面颊上,姜南星的手还被迫贴在他的后背上,不知是不是屋子里空调打得太足的缘故,姜南星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热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他身材好,但以前只是因为各种意外仓促地一瞥,这会儿直面他身上匀称有力的肌肉,那种冲击力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的。
姜南星眼睛都不知该往那儿放,眼睫轻颤着,本能地觉得危险,刚刚撩他时有多大胆,这会儿心里就有多没底。
幸川。
她咬了咬唇,仰起头去看他的脸,男人背光而立,棱角分明的下颌透着股冷淡又锋利的气息。
她一张嘴,他停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就自然地滑进了她开阖的唇缝里,指腹被濡湿,带着暧昧的味道。
姜南星丝毫不知危险又接近,仍旧讨好地,用一种软绵又可怜的声音说道:我错了,师父。
她说,我不是姐姐,我跟你开……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整个人就被他掐着腰抱起来,然后放到了玄关旁的木柜上。
他的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她的后背抵在了柜子的后壁上,退无可退,前面又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的气息盖下来,带着冰凉的、薄荷味儿的吻,就这样将她紧紧攫取住。
是他刚刚用的牙膏,辛辣而清凉。
她双手被他钳制着压在头顶,后腰被他用另只手勾着,姜南星个子本就比他小很多,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拢着。
听他碾着她的唇瓣含混不清地问道:是哥哥还是姐姐,嗯?姜南星的手腕在他手心里挣扎了下,声音好软,带了点泣音服软:哥哥。
她抬起头,虽然嘴上认怂得快,但心里那点叛逆因子咕嘟咕嘟地往上冒着泡儿。
她看了他片刻,就着被他压制的姿势,头突然往前一凑,咬住他的下巴。
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小胡茬,看不出来,但嘴唇碰上去时触感很清晰。
他刚刚吻得凶,她觉得明天早上自己的嘴唇肯定又要肿起来,幸好这两天没有通告,不然林潇会杀了她。
但柔软的唇瓣与青而短的胡茬相碰,她还是被扎得眼里沁出一片水意,她低低唔了声,明明心里已经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嘴上仍旧在逞能,她的齿尖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下,又从他的下巴往下滑,咬住他的喉结。
男人喉头似乎轻微震动了下,带起一阵痒。
她仰着头,软声问他:惊喜吗,哥哥?她玩火而不自知,话音才落,下颌就被人扣住,男人的吻落得汹涌。
姜南星本想看幸川害羞,没想到又害了自己,开始张牙舞爪在他怀里挣扎。
夜色越来越沉,屋里温度渐渐升高。
混乱间,男人随意围在身上的浴巾被她不小心扯掉了,姜南星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劈般愣住。
她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僵了片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声音发出来就是呜咽声。
她咬住唇,趁他也在僵硬的空当,逃也似地从他怀里退开,然后一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愿见人般扯过酒店统一的白色被褥挡住半张脸,恶人先告状地控诉:你……你怎么只穿浴巾的呀?!可声音好软,边说,边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幸川捞过旁边的睡袍穿上,闻言,侧睨她一眼,男人的眼睛里像滚了岩浆,姜南星被烫得又是一个瑟缩,旋即男人便又倾身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星星。
他说,所以,你给哥哥准备的礼物是什么?禽……禽.兽,谁要给你准备礼物哦!姜南星鼓了鼓嘴:是给我们家阿九弟弟准备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幸川低下眼,顿了片刻,便哑着嗓子从善如流地说:姐姐,我的礼物呢?姜南星睁大了眼,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不要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幸川见她一脸懵然的样子,唇角不禁往上翘了翘,还欲说什么,门把突然被人从外面转动开来。
幸川回头看过去。
端着蛋糕正准备给幸川惊喜的小周等人:???!!!小周呆立了一会儿,转头就走,江南从后面拉住他:哪儿去?小周:我怀疑我在做梦,我需要重新进入这个房间确认一下。
江南:……江南无言了片刻,抬脚往他屁股上一踹:疼吗?小周:……疼。
小周:你他妈的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他们三句话没讲,话题就又跑偏,只有Riccardo还记得自己过来的目的:川,我们来给你过生日。
他从门口走进来,正斗嘴的那俩人也回过神来,迅速把门关上了。
姜南星拿被子捂住脸,彻底不想见人了。
小周还在冲击中回不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对,我、我们来给你过、过生日!顿了两秒又忍不住问,三哥知道他房子塌了吗?幸川:……江南:……只有Riccardo还在虚心提问:房子塌了是什么意思?就是他喜欢的人谈恋爱了的意思。
江南道。
Riccardo不由得瞟了眼姜南星的方向,女孩还在专心当鸵鸟。
Riccardo惊讶道:没想到你和陆杉会喜欢同一个人,这次陆杉没过来,就是这个原因吗?幸川:……小周:……江南道:陆杉对她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陆杉是她的粉丝。
哦哦。
Riccardo道,我懂了,是精神上喜欢,但肉体上不喜欢,类似于柏拉图的那个意思?幸川再次:……幸川按了按眉心,淡声问:哪儿来的我的房卡?小周摸了摸鼻子:这不,这个酒店我们一起住过太多次了,前台小姐姐知道我们是一起的,所以……幸川低头觑着他,伸手。
小周:干嘛?幸川:拿来。
小周撇了撇嘴,乖乖把房卡还给他,忍不住又瞅了眼姜南星的方向:南星妹妹别躲了,反正我们都认识。
姜南星在被子里低唔了声,她这会儿已经稍微缓过来了,没刚刚那么社死了,如果一直躲着,也显得太矫情。
她把被子拉下来,但眼睛还垂着,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帮人,忽然听到Riccardo说:欸?这不是那个明星吗?姜南星吐了口气,闷闷地嗯了声。
Riccardo又说:我见过你,上次我们在法国比赛的时候,川在看你的颁奖晚会!姜南星眨了眨眼,抬目看向幸川:金枝奖的晚会?幸川站在床边,大概没想到Riccardo会这么快就把他卖了,神情有一瞬间的停顿,他抬起手,指骨节蹭了下鼻尖,弯腰捞了把椅子坐下,才淡淡道:嗯。
屋子里光线很足,炽烈的日光灯将他的每一寸神情都照得很清晰。
姜南星看着他,心口像是突然落入一颗石子儿,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她忽然又想起她在他家里看到的那些海报,以及,前两日她心血来潮,整理旧物时,翻到的她七岁那年写的日记。
是2007年的冬天,她去姑姑家里小住了几天,某天从窗户里往下看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孩子正在楼下滑雪。
她听姑姑提起过他,父亲是警察,妈妈跟她一样,也是从南方来的,长得特别温柔漂亮。
小男孩也漂亮,唇红齿白,像个误入雪地里的小天使。
小天使好像还没能征服滑板,滑得不太好,动一下摔一下,两边的大人一定也都觉得他很可爱,所以都在旁边逗他玩。
但九岁的幸川并没能理解到他们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人踩在地上,他羞得两只耳朵尖都红起来。
她决定去拯救他。
那时她也小,两只小腿短短的,连外套都没穿,就已经跑了下去。
她拨开人群走过去,将脑子里能搜刮出来的所有夸人的词儿都丢给了他。
谁知,没说几句话,她就因为没穿外套,被姑姑叫回去了。
临走前,小男孩问她:你想学后空翻吗?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她才不想学,那些只是安慰他的话罢了。
但她没好意思跟他讲实话,只是说:好呀,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头我去找你。
结果,第二天她就被姜时序接回家里去了。
临走前,她翻出自己的一张照片,在背面写了字,拖姑姑帮她转交给他。
她那时年纪小,字认不全,记得有好几个字,都是用拼音代替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忍不住又去想,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呢?为什么喜欢她呢?以及,当初在岑知礼的花园里,他就已经认出她了吗?为什么不提醒她呢?那么,在后来那么多不曾相见的那些日子里,他是怎么度过的呢?和所有的人一样,只是看她的电影、听她的歌吗?她自认为自己不算个性很强的艺人,她也很少在影视作品以外的地方营业,出道的这几年,她眼看着很多日日给她留言的小姑娘,慢慢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然后又换来一批新的人——不知何时又重新消失。
从小她就跟在许舒雅旁边,跟在姜时序身边跑剧组,见的人多了,对这些事看得很淡,她自以为自己早已经接受了这些无常。
接受了自己生命里每个人都可能会消失。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这样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喜欢她那么久,像是把她奉为神明,那样虔诚地、不求回报地将她妥贴地放在心上。
她的手指往前伸了伸,勾住了他的手指,男人有些诧异地转过头来,姜南星弯了弯眼睛,想开玩笑说:我们小九真的好喜欢我啊。
来把这有些微妙的气氛化解过去。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
她抿了抿唇,心里被好多好多陌生的情绪充盈着,连喉咙都被不知名的气流填满,调动着她每一寸呼吸。
最终,她只是拽过他的手,将他整个手掌并拢在她的两手之间。
她轻柔而温软地摩挲着他的掌心。
你们好呀。
她说,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幸川的女朋友,姜南星。
作者有话说:不是姐弟恋,川哥比星星大两岁,叫姐姐只是在逗老婆开心啦!谢谢【悸】的营养液10瓶,【爱意留给桑延】的营养液3瓶,亲亲宝贝!◎最新评论:【真的太磕了,作者大大会继续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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