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被反派酸上天的日子[快穿] > 第六十五章 狸猫换太子

第六十五章 狸猫换太子

2025-04-02 01:15:33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接, 缠绕一起,交织,愈演愈烈, 很是焦灼。

这离国皇子,当真是英俊潇洒。

夏皇突然小声说了句。

江陵瞬间回神, 眼神更加柔软, 点头:儿臣也觉得很是俊朗。

夏皇新奇地看了他一眼, 诧异说:难得见你愿意承认别人比你俊。

江陵错愕:平常儿臣很自恋吗?夏皇和林亦枫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都笑了起来。

江陵:……林亦枫笑:倒不是自恋, 就是不喜欢别人嘴里说你不好看罢。

江陵淡定解释:任谁都不会喜欢被人说不好看吧?薛靖是吧?薛靖愣了一下, 随后摇头:旁人夸成威武臣也会很高兴的。

江陵皱眉:说你虎背熊腰你也高兴?薛靖想了一下, 点头:魁梧, 高兴。

江陵:……江陵淡定转头, 继续看缓缓走来的骆轻舟。

夏皇和林亦枫没忍住, 嘴角都带了一丝笑。

江陵切断了两人的联系,以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骆轻舟一过来, 就看见了夏皇和林亦枫还未收回去的笑,差点就行礼跟着喊父皇、舅舅了。

这要是被离国天子知道, 又会难过好长一段时间。

要知道他最喜爱的儿子, 平时不蹬鼻子上眼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还说叫自己, 哪天能叫两声,他就会热泪盈眶了。

骆轻舟风度翩翩,礼数周全,给夏皇行了一个国礼。

参加夏皇。

皇子请起。

夏皇说。

此次谈论的是国事, 是战事,一起坐在养心殿的大臣都是夏皇的心腹。

战事细节早在上一次会面中夏皇就已经和骆轻舟确认好了, 这一次不过是将这件事更为详细地告知大臣,以及确认一些更为细微的东西。

江陵只是沉默地听着,并未发表自己的见解,也只是在大臣问道谁去领兵时,他才上前一步道:孤去。

林亦枫一怔,想也不想就回绝:太子殿下怎可以身涉险?这件事自然是由臣前往!夏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陵。

江陵开口:然我朝太子又有谁没有上过战场?太祖皇十五岁就鏖战沙场,父皇也会十六御驾亲征,孤又为何去不得?可是觉得孤不能胜任?林亦枫急于反驳:自然不是!殿下你还未见识过战场的残酷,那可不是殿下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您是夏朝的储君,定不能以身涉险!舅舅,江陵打断林亦枫,这话儿臣也跟父皇讲过,孤从一生下来,就已经领略到了战争的残酷。

这场战争,孤会亲自领兵的。

林亦枫有些着急,求助似的看向夏皇。

然而夏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凝视着自己手里的茶杯。

骆轻舟这时才胆大光明地看向江陵,嘴角的笑怎么都没收回去。

江陵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皇上可是担忧太子殿下的安全?这时,骆轻舟突然开口,视线跟江陵一碰即分。

之前他也不愿让江陵上战场,那时候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不能好好保护江陵。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和江陵也越来越信任,之前那个世界他也看到了江陵的能力。

更何况,当骆轻舟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便料想到了会有一日爆发战乱,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每日每夜都在苦练功夫。

即便是万千人的战场又如何,他有信心在箭雨中护好江陵。

并且,他的爱人并不弱,不需要他时刻护着。

夏皇还是没有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林亦枫叹了口气,老臣们面面相觑,都没敢说话。

在下倒是觉得皇上的担心多余了。

骆轻舟笑,在下能感觉出来,殿下很强。

被骆轻舟这么一夸,江陵还没说什么,夏皇冷漠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笑,他也觉得自己儿子很强,更喜欢听到别人夸江陵。

也是乎两人也就先不管到底谁去领兵这个问题了,直接就怎么夸江陵这个问题开始探讨了起来。

江陵:……短暂的会面后就是款待骆轻舟的宴会,又是一场热闹的盛宴。

骆轻舟处理这种场合游刃有余,无论夏皇说什么他都能很好地回答,话不说满,也不说完,还跟旁边的大臣聊得很是开心。

江陵竖着耳朵听,视线总是忘骆轻舟那边瞥。

骆轻舟察觉到了,偶尔会回头会江陵一个笑。

笑容刚好,不咸不淡。

江陵眼神一暗,有些不爽,更不爽的是旁边伺候的宫女都快贴在了骆轻舟身上。

如今酒过三巡,在场很多官员都有些晕乎乎,什么事情被放在了后面,现在的时间就是用来享乐。

江陵视线盯着那些宫女,越看越不爽,寻思着等宴会结束就想办法把这些人全部打发去其他殿。

也是不懂为何父皇周围伺候的这些宫女怎么个个都是水灵,看着碍眼。

仰头喝掉杯中的烈酒,江陵对身后的薛靖一勾手。

薛靖不明所以往前一靠,江陵趁此直接抽出了薛靖的佩剑,寒光一闪,一道明黄身影就立在了场中。

正在弹琴的琴女手一抖,一串凌乱的声音流出,满座的宾客皆是一愣。

一片难得寂静中江陵笑:父皇,儿臣听闻离国皇子殿下武艺高强,想借此机会切磋一二,也不知是否可行?骆轻舟眉头一挑,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在夏皇开口之前就一跃到场中,对着江陵微微行礼:早听闻殿下武艺精湛,在下也是很想讨教一番。

皇子言重。

江陵笑着打量着骆轻舟,你就这么赤手空拳?骆轻舟狡猾地眨眨眼:在下的确没有什么好剑,不知殿下能否借在下一把。

江陵的佩剑今天未曾带着,于是他看向身后,很快便又有一御林军扔了自己的佩剑过来。

骆轻舟反手接住,对着高位上的夏皇一抱拳。

夏皇想反对,这时候也来不及了。

让在座的爱卿掌掌眼也不错。

夏皇也只能顺着话说下去,希望两人真的就只是切磋。

不知为何,夏皇总觉得江陵看向骆轻舟的目光不对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话音一落,在满座的大臣的惊呼声中,江陵率先袭去。

骆轻舟轻松迎上,两人贴的近了,吐息间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留香。

你喝了不少酒。

江陵拉开距离。

骆轻舟很快逼上,手上的剑快,却能看见是收敛了力度。

吃醋了?骆轻舟问。

江陵冷哼一声,手中之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袭去,骆轻舟用手中的剑抵挡,语气可怜:佳人在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只是可怜,佳人一人独酌,也不来给我敬杯酒。

江陵的心情好了些,面上却不显:孤倒是瞧见你和身旁的佳人喝的挺开心的。

骆轻舟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就因为这个?刺啦一声,兵刃碰触,寒光四溅,两人又迅速分开,在一阵惊呼中,再次贴了上去。

这次似乎两人都带上了火气,一招又一招皆是向着对方弱点上招呼。

夏皇眉头皱起,眼中有些担忧。

林亦枫出声安慰:皇上放心,非止并未落得下风。

夏皇轻轻点头,他自然是知道的,就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刀光剑影中,骆轻舟再次贴上来,唇角擦过江陵手心,要不是考虑众目睽睽之下,他都想直接按着人亲了。

走远点?骆轻舟问。

江陵看了他一眼,脚尖一点,迅速掠过屋顶。

换个地方打畅快!留下这句话,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可要前去查看?林亦枫问。

夏皇轻轻摇头,用刚刚林亦枫说的话回他:非止自有分寸。

林亦枫:……两人对视片刻,眼里都藏着笑。

一个做父亲的人,一个当舅舅的人。

他们心里都知道江陵不弱,却又各自担忧,还得互相宽慰。

这是不管是任谁听了,怕是都会忍不住想笑。

江陵和骆轻舟一离开宴会,两人就不约而同地收了剑,搂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骆轻舟强硬地按着江陵不准他动作,把人压在一宫殿的屋顶,狠厉地咬着江陵殷红的唇。

江陵丝毫不敢示弱,翻身而上,制住骆轻舟的动作,附身吮着男人的嘴唇。

两人就这么一会上,一会下,惹得屋下的御林军警惕问:谁在上面。

江陵和骆轻舟暂时分开,略微一喘息,对着下面道:孤在和离国皇子切磋,这片不准留人。

御林军都是熟悉江陵的声音,这时也不敢多问什么,带着人就走远了。

江陵再亲上去,骆轻舟没有在挣扎了,仰躺在屋顶上,任江陵动作。

分开后骆轻舟嘴角一片水光,他暧昧地舔了一下,哑声道:甜的。

江陵附身趴在他身上,耳侧一片红,半天没有吭声。

骆轻舟搂着人,一直在江陵耳旁亲吻,一边亲一边问:想我了吗?江陵被亲的痒极了,这才不情愿道:想了。

骆轻舟没忍住笑,笑声爽朗,回荡在这安静的夜色中。

搂着人起来,骆轻舟抱着人跳到了更暗的一处屋顶。

给你摸摸?骆轻舟问。

江陵轻哼一声,没有拒绝。

夜色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离。

我不想离开你了。

江陵把头埋在骆轻舟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骆轻舟果断点头:好,我现在就去跟夏皇求娶你。

江陵给了人一巴掌,拍在胸膛上不痛不痒。

不行。

那怎么办?骆轻舟笑着问,又不要我去说,又不要我走?江陵道:反正就是不行。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骆轻舟问。

江陵眨了眨眼睛,说:等父皇去世?啊……我又不想他去世,哎……骆轻舟明白,江陵是真的很享受又父母宠爱的日子,他的宝宝,在之前一直孤苦伶仃,父亲是摆设,继母苛责,也就是在遇到自己后,才享受了一段被宠着的日子。

只可惜那样的时间也不长 ,因为战争的关系,两人很快分手,分隔两地,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

骆轻舟心里全是亏欠,更是心疼。

没事的,那你就多陪陪你父皇,我可以等着的。

骆轻舟说,反正留给我和你的时间还长着,我也还等着跟你一起回去结婚,这么久的时间都等了,我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江陵把脑袋埋在骆轻舟胸膛,半晌后骆轻舟觉察到一阵湿意。

放在江陵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江陵,龇牙咧嘴道:痛。

江陵这才松开骆轻舟,不满道:你愿意等,你问了我的意见吗?骆轻舟瞬间失笑:那你准备怎么做?江陵坦然:坦白。

骆轻舟追问:怎么坦白?江陵只是看了骆轻舟一眼,推开男人:给我冠发。

骆轻舟无奈,只好趁着月色,仔细把江陵凌乱的发丝拢起来,重新抚平扶顺。

很快的,你相信我。

江陵起身,拉着骆轻舟起来,又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

骆轻舟在江陵额头碰了一下:无事,多久我都等你。

二人重新回到宴会,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看着也没有异常,林亦枫这才放下心来。

也只有夏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有说不出到底是哪里。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索性江陵和骆轻舟的宫殿距离并不远,江陵趁着人不注意又去了骆轻舟那边。

等到第二日上早朝前半个时辰,他又偷偷溜了回去。

夏皇这几年一直在练兵,军队早就整装待发,就等下令了。

今日的早朝仍旧是由谁领兵起了争执。

一派是主张太子江陵带兵,一派是怀疑江陵的能力,坚持再找其他人。

可是又能找谁?让夏皇去领兵这件事被大臣们一致否决,都不愿意。

然江陵又实在不像是能当大任的之人。

双方还在争吵,江陵昨夜本就没睡好,这是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夏皇面色也很是难看,江陵火气一上来,扬声打断了众人的争执:孤无能?孤草包?孤难服众?这便是你们争论的结果吗?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面面相觑,无人再敢说一句话。

江陵神色冷然:尔等怀疑孤的能力,更担心孤能否胜任这个太子位,所以你们一边担心,一边又怕孤做不好。

可你等连让孤去做的机会都未曾给孤,又凭什么说孤做不好?诸位大人比孤读的圣贤书都要多,想必你们也知道,检验一个人的能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办事。

如今孤都还未曾带兵,你等就说孤不适合。

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不成都被诸位还给夫子了?江陵甚少在朝堂上唇枪舌战,那是因为江陵不愿意,他很少说话,只会在夏皇开口让他说的时候说自己的见解。

平常大臣们争论不休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但是他会从中找问题,找利弊,事后再跟夏皇分析。

江陵很是清楚,跟这些大臣吵架并没有什么用,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夏皇。

而夏皇看大臣超级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从中分析利弊。

之前的事和江陵无关,他不闻不问,只是在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他才开口。

这次不同,他是真的火气上来了。

诸位大臣就告诉孤,满朝文武除了孤和父皇,还有谁能担此大任?你们又讨论讨论,孤和父皇谁能管理好夏朝的江山社稷。

想必这样一样,诸位心里就明白了。

江陵冷声说完,先行跟夏皇告退,直接甩袖走了。

夏皇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让心中惴惴不安的退朝了。

江陵等着所有人都退下了,这又才从屋顶跳下来。

夏皇挑眉:哟,太子殿下不生气了?江陵脸也不红:那些老臣就会扯道理,还是歪理,儿臣只是不想再听他们唠叨了。

夏皇笑:陪朕走走?江陵点头,上前扶着夏皇起身。

从朝堂出来,便是一条清幽的小道,两侧的花都开了,暖阳洒下,温暖又静谧。

若这不是在皇家庭院,想必也会更加舒适。

从这里往东走,便是朕的寝殿,再往后走,便是文德皇后的旧时的寝殿,你可曾去过?夏皇说。

江陵摇头:不曾去过,只听说那处是禁地。

夏皇笑:这皇宫是你的家,家里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江陵心里感动,忙点了点头:儿臣知道了。

朕带你去看看你母后的寝宫。

夏皇说。

江陵点头:好。

文德皇后的宫殿离夏皇居住的寝殿格外近,几乎是转过弯走几分钟就到了,两人宫殿这般近,自然也是夏皇的示意。

也足以窥见,夏皇对文德皇后的用情至深。

这些江陵也知道,夏皇自文德皇后逝去后,除了二皇子再无所出。

之前想必是准备让二皇子继承大统,所以这才允许了这个孩子的出生。

后来他才得知,文德皇后给他留了一个孩子。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后宫佳丽也在没有传来喜讯。

大臣们不是没催过,夏皇也答应,但十多年来,硬是没有一位妃嫔怀孕。

大臣们催的越多,夏皇干脆连后宫都不去了。

这下也就没有人再敢多言一句。

江陵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文德皇后。

夏皇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着他的爱妻。

宫殿的路不长,一进宫殿,入目的就是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文德爱花,最爱的是兰花。

夏皇说,又指着那颗院子的里的梅花道,这是文德在怀你的那年亲手种下的。

江陵上前一步,看着比他还高一些梅树,眼里带着星碎的笑:父皇怎么现在才跟儿臣讲?一直没开花,又什么好讲的?夏皇道。

江陵知道,这是男人的私心,自己的宝贝肯定是要好好藏着,即便是亲儿子想必都舍不得给人看一下。

想到这里,江陵又抬头看了一眼夏皇。

夏皇就像知道江陵要问什么一般,说:他不知道。

这个他指的是夏岚。

江陵唇角的笑压不住了,甚至连皓齿都露在了外面。

瞧你这模样,夏皇不理会江陵,自顾自拔腿往里面走去,你母后要是看见,肯定会嫌弃。

江陵快步跟上:为何要嫌弃儿臣?笑得一脸傻样!夏皇笑,脸上也没了平时的威严,只有慈父一般的如沐春风。

儿臣是母后和父皇的生的,怎会傻?江陵故作不满。

嗯,不傻。

夏皇笑,没有反驳。

这边就是你母亲的书房,进去看看?夏皇带着江陵到了一处庭院,外面一个小池塘,上面立着三俩莲蓬,里面还有几尾锦鲤。

江陵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书房不大,迎面而来的一阵墨香,房间常年会有人来打扫,看不见一丝灰尘。

里面摆满了书架,一张书桌,也铺好了纸墨。

能看出来,文德皇后身前很爱看书。

江陵略微侧过身:父皇不进来?夏皇这才提脚走进去,目光温柔地从书柜上一一扫过。

立起来放的,都是文德没看的,横起放着的,都是她看完的。

她很爱看书,怀孕的那段时间,每夜睡着了,朕去看她,脸上还搭着一本书。

夏皇回忆说。

这是个坏习惯,父皇真是惯着母后。

江陵随口道。

朕还不能惯着了?夏皇故作嗔怒。

江陵笑出声:能!自然是能的!不仅父皇要惯着,要是母后还在,儿臣也会惯着她!最好是宠上天的这种,要是母后想要星星,儿臣也不想想办法。

夏皇笑了:你这嘴!你母后要是听了,指不定会有多开心。

那是肯定的,江陵脚步一转,瞳孔猛地一缩,颤声道,这是……这是当年你母后大着肚子,亲手给朕穿上的盔甲。

好看吗?夏皇跟着上来趁笑着问。

眼前的盔甲遍体金色,立在一种书架后,闪着耀眼的光。

好几处已经有了磨损,能看出来是被人精心替换掉了。

所以颜色并不均匀。

江陵猛地回头,直愣愣地看向夏皇。

夏皇目光透过江陵,似乎看到了那抹倩丽的身姿。

半晌,他才哑声道:朕想,要是你母后在,肯定也会想亲手给你穿上这套盔甲吧。

江陵鼻尖发酸:父皇……去吧。

夏皇眼睛通红,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不过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和母亲,都在等着呢。

夏皇换了称谓,没有再称自己为朕。

江陵没忍住,热泪直接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