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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接着离婚第二年

2025-04-02 01:15:34

纸醉金迷会所内。

总经理看着眼前风情摇曳的女人, 蹙眉道:小姐您那个场的?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来他们会所砸场子,一看就是没有调查过他们会所的背景。

小姑娘年轻让人给骗了。

梁酒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我不是人雇来的。

她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没人雇你, 你来我们会所喝倒了我们的客人, 这样不合适吧?毕竟是高档场所, 经理说话显然十分的客气。

不过语气中的压迫也是一点不能忽视。

梁酒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我不对。

经理:你认错态度是不是太快, 太好了点?经理看着眼前气质雅质的女人,不由的笑了。

他在会所里待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见过, 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

即不卑不亢,又敢做敢当。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他们会所在找女人毛病呢。

小姐怎么称呼?他到要看看,是那家的千金和太太, 跑来找他们会所的毛病。

梁家酒庄,梁酒!梁家酒庄?经理咬着他嘴里的名字,扫了一眼身旁的人。

身边的人立马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再抬头时,男人脸上带着了一抹了然, 看向梁酒笑道:原来梁小姐是因为这个。

不过我们国家的法律,没有一条同意,买卖双方可以强买强卖吧。

他还以为是什么人来找他们的事情, 原来是个销售。

经理笑了笑,做为高档会所, 他也没有要为难一个女人的意思, 起身就想要离开将事情交给自己的下属。

这种小事, 还真是不用他一个执行经理来关心。

我就是来推销我们的酒, 至于喝倒了你们会所的客人, 我愿意按照你们的要求进行赔偿。

梁酒向前一步,阻止了经理要离开的脚步。

那人又重新转头看向刀,只是笑了笑道:我们会所不是酒吧,也从来不靠客人的酒水来提高收入,我想梁小姐还没有明白,我们是高档会所,不搞那些下九流的事情。

例如:灌客人喝醉,然后偷偷大额买单。

也这里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高级人士,他们有自己的品味,即使是找女人,也是有自己的标准。

他这里又不是大街边上的酒吧,谁想进就能进。

正是因为知道贵所做事风格和定位,所以我才敢来这里和你们的客人喝酒,我知道贵所并不依靠酒水来扩展业务增加收入,但是这么高档的会所,应该也会有想来喝酒的客人,那些人的要求,你们也会满足。

那又怎么样?我们这里不是路边摊,进购的酒水,也不能是那些杂七杂八的酒庄可以随便做的。

经理轻笑,很显然就把梁酒当成了一个,为了业务跑来撑能的小销售。

小姑娘嘛,刚当销售的时候是要有点拼劲。

他也理解,所以才不想追究,但是不代表他有功夫跟她在这里耗。

我们酒庄有健全的资格证书,也在邺城酿酒上百年……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一个小酒庄吗?经理打趣道,要不是最近生意比较冷清,对面又开了一家会所,他真是要怀疑这女人是对面派来的卧底了。

当然了,他也这么想过。

我们酒庄虽小,我们的酒却能给你们带来业务扩展。

你在和我开玩笑,来我们这里的人,你看着谁像是一个酒腻子?能进来这个地方,最起码就要有一定的身份和财产支持。

就算是爱喝酒,应酬的那些人,更加好面子。

拿一个不知名的小酒场的酿酒来,他们只会跌分儿。

谁说我们的酒,是要像市面上的那种一样谁想喝就能喝,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我们的这些酒是极品,每年只出两坛,每人一年只能买五杯,一杯就要上万块。

你和抢劫的没有任何区别了。

连经理都让她给吓了一跳。

还有这么卖酒的?你就是卖金液,它也不能这么贵。

我的酒,就是比黄金贵。

好大的口气。

经理都快被这女人的勇气给气笑了。

当他是没当过世面的小伙子呢,她三言两语就能说同意。

我的酒喝不醉人。

梁酒的话,让经理又笑了:喝不醉人的酒,还怎么叫酒。

有些人喝酒,就是为了醉。

经理不相信我?梁酒反问,经理只道:你不会是想来我这里喝酒吧,你刚才的酒量我看到了,不得不说小姐确实好酒量。

一口气喝倒了他们会所的八间包厢的客人不说,现在站在这里这么半天,竟然也没有醉意,和他说话时也条理清晰。

经理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的酒喝不醉人,我卖的是酒,也不是水。

梁酒缓缓走到经理跟前,抿唇道:我自然不能要求贵所收我们的酒,但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这里是纸醉金迷的会所,不是你们酒庄的会所,你想试就试,我……经理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服务员匆匆跑了进来。

附在他的耳朵小声道:那些客人都醒了,说还要见这位小姐。

男人都有一个劣根性,似乎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经理听到那些被梁酒喝倒的客人全部都在接待处,赶紧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经理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梁酒,迟疑道:你也跟着过来吧。

所有客人醒来后,都被请到了一个大的包厢内。

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见过,有些认识,不一会儿这包厢里就成了商业互吹地。

经理赶过去的时候,八个已经醒过来六个,看到经理过来顿时停了交流。

各位都醒了,很抱歉是我们会所的失误,今天各位在会所的消费都有会所承担。

不管是不是他们的错,首先就要先有一个认错的态度。

自己把态度摆正好,这样才能让这些老板少找点麻烦。

能开在这里,自然是有一定背景,但是做生意怎么能得罪自己的客人。

那不用,你这搞得好像我们喝不起你们会所的酒一样。

这几个包厢的客人,有两位是他们的VVVIP重要会员,其他几位身份也是不低。

梁酒和他们喝酒前就说过,这酒贵,但他们可不怕贵。

几人的视线落到了梁酒的身上,跟着笑道:梁小姐这酒确实不错,我喝的一点也不亏。

是啊,确实是好酒,你们会所的酒品提高了。

我就说嘛,纸醉金迷,这不醉也说不过去啊。

咱们也是酒量差,竟然没喝过一个小姑娘。

这酒喝完竟然也不上头,到是还有些舒服,你这是什么酒?几个大佬坐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把目光落到了梁酒的身上。

梁酒从容的回应,身边的经理看得一头雾水。

这酒不错,以后到是可以浅酌几杯,天天喝那些洋酒,喝得我头晕胃疼。

我看行,章总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一约。

卢经理把这酒再给我留两坛,下次请诸位一起再弱弱叙旧。

被点到名的卢经理点了点头,赶紧应下了大佬的话。

几个大佬自顾自的聊了起来,这可是千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平时不好办的事,此时正好面对面的解决了。

梁酒跟着经理退出了包厢,经理看她的眼神带着打量,似乎在好奇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些人可都不怎么好相与,竟然在为梁酒说话。

经理也不是个傻子,转而道:怎么他们醒的这么快,你这酒……不会是假的吧。

我的酒确实是好酒。

好酒不醉人,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梁酒勾了勾唇角,轻柔的笑了笑。

她的酒确实不容易上头,喝多了醒后,也不会让人有明显的不适。

经理点了点头:行吧,你明天让人先送两坛过来吧,价格……价格自然要配得上这些老板的身份。

梁酒笑了笑,经理蹙眉,总感觉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梁酒从纸醉金迷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车子。

时砚之坐在后座上微微闭目,梁酒走上前时,男人才睁开眼。

酒喝完了?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说话间已经微微直起身子,将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摘了下来。

梁酒也跟着挂断了手机通话,坐进了车里:其实你也不用非陪我过来。

梁酒看了一眼这漫长的通话记录。

自己在会所里待了多久,她和时砚之的通话就有多久。

他是个律师,难道不知道监听是犯法的吗?怎么,梁小姐是觉得自己喝不醉,所以无所畏惧?男人的话里,带着一抹挑衅。

梁酒微微挑了柳眉,不置可否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

她从小便知道,越是看着华丽的地方,骨子里便越容易滋生些看不到的阴暗。

她来这里砸场子,只能她一个人来可怎么行。

你给我挑的这几个老板,确实很好说话。

梁酒想起自己在包厢里喝酒的情形,没想到那些人还真没对她动手动脚。

时砚之只是轻笑了一笑,对于她的率真不与任何评价。

两人直接回到了酒庄。

万易和张家兄弟听到她把酒卖到了纸醉金迷,不由的愣了愣。

真,真卖出去了?梁酒点头:不过他们今年只订了两坛。

两坛?那不是开玩笑呢吗?张贤翻了个白眼,两坛酒,还不如卖给个散户,都比这个收的多。

梁酒笑道:两坛就够了,把我去年埋在桂花树下的那两坛挖出来吧。

那两坛酒,是梁酒特意自己埋在树下的,是去年第一批原酿出来后,梁酒的私藏。

这两坛酒和其他的酒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梁酒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多问。

将酒坛挖出来,准备明天会所送过去。

大小姐觉得我们和纸醉金迷的合作真的可行吗?万易脸上带着隐隐的担忧。

这种高档会所不是酒场,能卖的酒十分有限。

梁酒笑道:怎么不行,只要他们卖我们梁家的酒就行,把酒送去的时候要说一声,这酒必须要用我们的器具喝才行。

还有这要求!万易迟疑过后,微微点头。

她只要纸醉金迷将梁家的酒打入那些上流社会就好,其他的一缕可以忽略。

至于他们买多少,她根本也不担心。

果然第二天一早,万易和张贺将酒送去了纸醉金迷会所。

卢经理看着眼前那套宋瓷的白玉骨瓷酒器,愣在了当场。

这……我们大小姐说了,贵所的酒,都必须用这器盛才可以,至于订价,还是原来的两万一杯。

只有有了这酒器,这个酒才值得上这个价钱。

两万一杯酒,这一小壶就是十几万。

万易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都在忍不住打颤。

讹人还得是他们大小姐,这么贵的酒放在这里,一年确定能卖出去两坛?别说面前的卢经理看不懂,就连他现在都已经不懂了。

他们大小姐到底是不是来纸醉金迷卖酒的啊?我知道了,这瓷器我会让人收好。

卢经理沉着脸道,要不是这几天有几位大佬要过来喝酒,梁酒这个他是真看不上。

只要人不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

既然卢经理同意,那就请在协议上签字吧,这套白玉骨瓷是我们大小姐的传家宝,既然寄放在贵地,自然出了任何问题也需要您负责。

万易说完,生怕卢经理跳脚,赶紧又补充了一句:这可是股东,价值几百万,配您的会所再合适不过。

卢经理:他不生气!拿着签好的协议,万易直接交到了梁酒的手上。

对于这件事的办成,梁酒十分的满意。

对面的张贤还是一脸不解道:大小姐,您是怎么让纸醉金迷的负责人同意的,我们上次去,那个卢经理见都不见,就让人把我们赶出来了。

他们酒庄现在虽然有起色,但也确实够不上那么高档的地方。

更何况那地方好像又卖不了什么酒。

梁酒笑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只是和他们比较高级的几位客户喝了点酒而已。

顺便打了个赌。

自己赌赢了,那些大佬不想她把事情说出去丢面子,自然是愿意帮她说话的。

喝酒就能解决这么麻烦的事?那下次我老婆再不让我喝酒,我可要和她理论理论了。

张贤说的一脸有骨气,身边的张贺不禁打趣道:哥,你还敢跟嫂子理论呢?不怕她不可理喻的把你赶出房间啦。

去,有你什么事,我和你嫂子那叫夫妻情趣,你懂什么。

被嬉闹了个红脸的张贤,赶紧将张贺打发到了一旁。

赶紧将话题移到了别处。

大小姐,这是今天时先生送来的,说是请您去参加的慈善酒会。

万易将一份慈善机构的请贴拿了出来。

这件事,昨晚时砚之就向她说过,只是自己一时间给忘记了。

将东西收好,点头道:好,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们先去忙吧。

邺城是做商业之城,中大型企业偏多,每年这种慈善捐款大大小姐十几场,这种大型的一年只有一两次,而且颇受媒体关注。

以梁酒的身份,这种地方是不会请她的。

但时砚之竟然让人给自己专门弄来了请帖。

按照时砚之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将她当做一个女伴带进酒会,更加的轻而易举。

梁酒将请贴收好,转身向酒窖走去。

酒会的前一天,梁酒照常收到了来自时砚之的礼服。

一件中式的嫩绿色修身鱼尾晚礼,上身是旗袍斜侧般的珍珠扣,立领将她白皙的脖颈裹住,越发显得女人脖颈修长。

梁酒走出酒庄的时候,时砚之的车便已经等在了酒庄门口。

上了车,梁酒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笑道:时律师跟我一同出现,是以我男伴的身份吗?两个人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梁酒也开始学会打趣别人了。

时砚之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金框眼镜将他如玉的面冠衬的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模样。

点了点头,应和道:梁小姐可是不要丢下我。

他语气里可没有半分可怜的样子。

梁酒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月眼,冷清清的道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男人轻笑,突然凑近女人的耳边,低声道:那梁小姐现在心情怎么样?是好是坏,是带他还是不带他。

梁酒微微侧头,就能感觉到男人灼热恋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顿时将头赶紧又别了回去,挺直了脊背道:不怎么样,时先生现在要下车吗?女人佯装生气的样子,惹来男人的轻笑。

低沉的声音在车厢内幽幽传开,带着几分的小心。

这不是我的车子吗?我为什么要下车?梁酒:绅士,绅士风度这个男人有吗?跟一个女人计较一辆车,他这样真的合适吗?那我下去?梁酒挑眉,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时砚之转头看向前面的司机道:开车吧。

转而又看向梁酒,靠近道:上了我的车,就不能给你下去的机会。

梁酒:就,就是又被调戏了。

这次的慈善酒会在‘纸醉金迷’的一个会场举行。

不得不说,这个场地和这个慈善酒会就显得很讽刺。

资本追逐名和利,而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只要拿到钱就好,才不管这捐款到底有多么的水深火热。

梁酒和时砚之一起进入会场,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更是对方的附庸。

她怎么也来了,这酒会档次这么低了吗?也许是出于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和敌意,坐在角落里的白芙蕖,自然第一眼就看到进来的梁酒。

她已经坐在这里一晚上了,自己白白花了大价钱订的礼服和首饰,可是那些豪门太太看都不看她一眼。

即使自己努力应和,也被她们排挤在外。

白芙蕖越想越是不甘心,却看到梁酒进来后,走向了一个大腹翩翩的老男人,而且还对着那个老男人笑的直抛媚眼。

已经被冷落一晚上的白芙蕖,像是溺进河里的鱼,此时终于找到了同伴一般。

眼睛一亮,快速往人群中的霍蕴白走去。

霍蕴白正在和人谈事情,却被身边的女人扯了一下,不满的低下头蹙眉。

蕴白,你看那是不是姐姐啊,她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啊。

白芙蕖娇滴滴的模样,眼神却向人群,被几个大佬簇拥在中间的梁酒。

此时的梁酒,正被几个中年男人围在中间,一副‘逢迎卖笑’的模样,让白芙蕖心生快感。

姐姐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想要生存委实不容易,和那些男人虚与委蛇,也是生活所迫,我刚刚听到姐姐为了卖酒,还陪那些男人在会所包厢里……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要不蕴白你就帮帮姐姐吧。

霍蕴白自然也看到了人群中的梁酒。

和他离了婚的梁酒,果然过的很不好。

听到梁酒和那些男人在会所包厢里的话,霍蕴白在心里生出几分不满。

他霍蕴白不要的女人,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霸总人设上头的霍总,扔下身边娇滴滴的美人儿,径直往人群中的梁酒走去。

梁家酒庄在邺城也有二百年了吧,没想到到了梁小姐这代,竟然有了发光之势,你上次送我的那壶酒确实不错,我到现在都没舍得全喝呢。

我也是,上次和梁小姐匆匆一别,还记得梁小姐豪爽的样子,女中豪杰,别说,我现在想起来,自己喝多了一点也冤啊。

我也是,枉称自己是酒中半仙,和梁小姐的酒量比起来,真是自愧不如。

梁酒一进会场,就碰到了前几在包厢喝酒的几位大佬。

不由的一一应承了下来。

时先生和梁小姐也是认识吗?终于有人把注意力放到了梁酒和时砚之两个人身上。

这两人是一起进来的,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亲密举动,但是很显然时砚之一直跟在梁酒身边。

一时让他们这些吃瓜群众们,很是好奇。

时家在邺城的地位,简直就是金字塔尖上的人物,时砚之虽然是时家的幼子,不继承时家的家业,可是他自己本身金牌大状的威望,在邺城也同样让人触目。

这样的人站在他们面前,真的是很难让人忽视。

尤其是像时砚之这样的人,竟然会时时走在梁酒的身边,只要他们不瞎大概都能看出来点东西。

这两人,有猫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