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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在前任面前提现任

2025-04-02 01:15:34

酒上带着封布打开的时候, 顿时一股浓郁清香的酒气迎面扑了过来。

在这寒风瑟瑟的山顶,这股酒香都有不由的让人心头暖意。

你把它怎么埋到这里?梁酒好奇的凑上前,闻了一下酒香, 不由的惊讶。

她是常年泡在酒里长大的, 酒水有什么变化, 有何不同, 她闻一下就会知道。

这酒的香味十分的冷冽,却自带一种淡淡的薄香,很是特别。

这里雪期时间长, 酒度也比别的地方低。

时砚之的解释何情何理,梁酒了解的点了点头,为难的看了一眼周围道:可惜没有酒槽不能尝尝。

这酒刚刚开出来,自然的味道会有所不同。

一会儿他们还要把它再给抱下去, 梁酒的话音刚落,也不知道时砚之从哪里竟然拿出一个锦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对白玉杯子。

梁酒愣了一下, 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去,奇怪道:你怎么藏了这么多东西, 是怎么装到身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时.哆啦A梦.砚之吧!不用找了,我只带了这对杯子, 这铁铲是原本扔在那边碎石里的。

时砚之好笑道,将她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跟着将一个酒杯凑到她唇边, 低声道:尝尝。

梁酒看了他一眼, 缓缓的低下头, 樱红的唇碰到冰冷的酒液, 竟然有些冷香在唇间。

酒是凉的,可是入口后却绵软温热,很快驱散了周身寒潮的湿意。

梁酒挑了挑眉,笑道:好喝,你这个喝酒的,快比我这个酿酒的专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方法,只不过酒庄批量大,不适合而已。

酒庄每年都可以出产高达上千坛的原酿,要是每坛都要埋这么久的时间,估计没等到酒能出售,酒庄就要倒闭了。

梁酒笑笑,敛下眉眼道:大批生产自然是不适合,喜酒的话应该够了。

女人白皙的小脸上,染上淡淡的绯红,长长的眼睫落出一道浅浅的影子,樱红色的唇瓣沾了酒泽,越发的娇艳动人。

时砚之看着,竟然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低下头浅声道:那我们回去就订婚期!一定要订在年前,最好越快越好。

旭日的朝阳跳出云层,在云海中照出耀眼的霞光。

原本青白色的海面,顿时弥漫出了五彩的颜色,霞光照在通红的枫树上,沾了露水的树叶欢快的闪动着光芒,似乎在向耀眼的太阳招手。

梁酒回到邺城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在回来的车里,女人已经靠在窗边睡着了。

霓虹灯透过漆黑的车窗,打下一道道潋影,将女人唇角边的笑容照亮。

车子在时公馆停下的时候,梁酒依旧没有醒,只是迷糊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宽后的肩膀和怀抱让她感觉到了暖意,不自觉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先……管家见到时砚之怀里的女人,赶紧住了口,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喜帖的样式已经送来了,明早会有人来为梁小姐量身。

时砚之点了点头,抱着梁酒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楼的客房竟然被改成了主卧,整个三楼都成了梁酒一个人的房间。

管家在旁跟着,将房门打开,等着里面的人依依不舍得出来。

时砚之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情绪,退出门时,将屋门小心的关上。

管家在旁看着自家少爷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道:我在时家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三少爷您这么心疼一个女孩子。

管家不禁感慨,当年还穿尿布湿的混世魔王,现在也变的温柔体贴了。

时砚之看向管家‘慈爱’的笑容,不禁别扭道:我以前看着很不解风情?自然不是,小少爷从小就是最善解人意的。

管家反应的很快,赶紧笑着违心回道。

时砚之看了管家一眼,这才算是微微收敛了情绪。

霍公馆的请帖,明天我亲自写。

日子这么快就订下来了?管家微微一愣,跟着点头笑着应下了。

这怕是他们家少爷,迫不及待的要给霍家添堵了。

不过也是,反正他们两家都斗了几十年了,也不差这一件挖墙角的事了。

梁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时公馆的房间里了。

昨晚她好像在回来的车上就睡着了,迷糊只知道时砚之抱着她。

梳洗过后,梁酒下了楼。

管家见到她,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欢喜的笑容,法令纹都比原来深了不少,让梁酒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上有啥他们看得上的东西。

你起来了,先生一早就去送请贴了,这马上就要回来了。

送请贴?梁酒顿时懵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不是说还要选日子的吗?现在把请帖送出去,那日子还怎么选?管家见她一脸意外,笑呵呵的回道:是啊,霍公馆的请帖是先生一早起来亲自写的,对了,这是昨晚大师赶夜选出来的好日子,小姐您看一下。

管家说着,在梁酒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将一张写着吉日的红贴送了过来。

梁酒不禁道:我还没有交换自己的生辰贴呢?难道选日子,不是根据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来的吗?管家对于梁酒的疑惑,可谓是有问必答。

笑着应声道:先生说了,这都是虚礼,就不用麻烦了,左右他是知道您的生辰八字的,昨天就交给我们送去给大师了。

大师也是个明白人,很是上道的给了几个好日子。

一个比一个好。

梁酒愣愣的打开手里写着吉日的红贴,一共有三个。

一个是在八年后,一个是在十七年后,还有一个在一个月后。

梁酒:这是诚心的吗?这是不是诚心的?她现在有点怀疑,那个批吉日的大师是时砚之自己。

这日子……这日子大师挑的都是最好的,先生看了也很满意,说是您和他情投意合,等不了十来年了,所以就选了最合适的一个。

管家脸上的笑容那个大啊。

简直笑到了极致,梁酒都怀疑这个弧度他都在心里憋了憋后,收敛后的笑容。

可是这一个多月是不是太急了,婚礼要准备的东西不少,怕是来不及了吧。

梁酒蹙眉,总觉得时砚之这求婚敷衍,领证敷衍,连婚礼都开始敷衍她了。

是不是因为她看着太好说话的原因啊!来得及,来得及,这一点小姐您大可放心,这婚宴半年前就订过了,中间先生是有修改的,婚纱按照您一年前尺寸做的,一会儿就给您送来,中间按照先生的描述也改了几次,尺寸您一会儿试试,设计师都跟着,方便您随时做出修改。

梁酒:嗯,很好,安排的很详细。

梁酒坐在餐桌前,看着佣人一道道上着早餐,忍不住失笑道。

我怎么觉得,你们家先生像是娶不到媳妇儿,好容易碰上我这么一个笨的。

她现在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笨鸟,毫不留情的往时砚之的坑里跳,而且还跳的没有什么怨言。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您能弃了霍家的那位,选了我们家先生,先生说这是他的福气,您这是明智之举。

梁酒:好了,这个马屁真的拍的有点过了。

她现在大概什么点什么情况了。

只是看着手中的红色喜贴,只觉得这骚操作异常熟悉,她大概是在哪里见过吧。

看向管家不由的问道:这吉日是那位大师给算的?算的这么清新脱俗,她连选的余地都没有。

管家微弯下身,很是平静的回道:是邺城第一仙师,若云观里的卜大师。

卜灵?梁酒一愣,她这辈子是不是都载在这个卜大师的手里了。

她嫁霍家,也是因为霍家老太太格外信风水,对这个卜大师更是当成活佛,因为大师说她命好,旺夫,要不然霍家就要绝后,霍老太太临死前,不惜留下损失霍家股份的遗嘱,也要娶她进门。

她废了那么大的劲,才终于拜托了霍蕴白。

现在好了,自己又到她手里了。

就说这该死的宿命感啊!气不气人?不灵?不不不,卜大师灵的,很灵,大师佛法高深,九十岁的高龄都形如少女,太太您别生气,卜大师和咱们太太年轻时就认识,可现在看着比您还要年轻,可见大师佛法精深返老还童,区区一个吉日,对大师来说真是大材小用。

管家眼里写着‘我很崇拜’。

梁酒听得连脾气都没有了,脸上的笑容真是哭笑不得。

不禁问道:卜大师和时阿姨很早就认识吗?那是自然,太太未嫁进时家时,就和她的母亲去若云观上香,那卜大师可算是看着太太长大的,可是您看,大师现在还是那么年轻貌美,太太可是卜大师最虔诚的信徒之一了。

管家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简直将大师说成了千变万化的女妖精。

梁酒现在真是有点好奇,这位不灵大师,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让全邺城的男女老少都对她深信不疑,仿若神明。

看着手里的喜贴,梁酒点头道:既然大师佛法如此高深,我幼时父母算我命中有一劫,我想请大师帮我看看,此解是否化解,麻烦管家帮我请大师来家里,为我以解心结。

梁酒说的一本正经,连管家都信了。

点头道:小姐放心,太太每月都会邀大师来家里,您到时可以一起过去向大师请教。

自己安利的大师,被梁小姐相信了,管家内心无比骄傲。

……霍公馆内。

白芙蕖看到桌子上被撕碎的喜贴,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妈,您说这是时砚之亲自送来给蕴白的?上面的新娘写着梁酒的名字,她,她不会是眼花了吧。

梁酒那个女人竟然要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还是邺城时家的时砚之。

这简直不可思议,梁酒是个离婚女啊,时家怎么能要这种女人进门。

妈亲眼看到的,那个时律师天一亮就过来了,在客厅里喝了三杯茶,我怎么能认错。

梁沁脸色别扭道,说完又指了指面前的请帖道:这喜贴都在这里呢,妈怎么会骗你,那个小贱人确实要嫁人了,以后不会再缠着蕴白,你放心做你的霍太太就好。

前两天霍蕴白参加民营企业家会议回来,突然就同意说要跟她结婚。

白芙蕖原本还喜出望外,结果第二天一早霍蕴白就反悔了。

自己嫁进霍家这么难,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都没有成功,这个梁酒竟然不声不响的嫁去了时家。

而且时砚之还没有和那个女人传出过什么绯闻吧。

梁酒以二婚女的身份,都能嫁进时家,可我为霍家生了女儿,他们竟然到现在还推三阻四,说什么我身份不配,那她呢,梁酒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配的上那么好的时家吗?白芙蕖气的大喊,将梁沁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喜贴碎屑,全部扔到了地上,小脸上带着满满的不甘。

咬牙道:我比那个梁酒到底差什么,说我身份差,她现在又能好到哪里去?她是梁沁年轻时,跟一个小混混生下来,那个小混混很早就病死了。

她和梁沁这才投去了梁家,算起来她也是梁家半个小姐。

你先别生气,不是和你说了,那些人不承认没有关系,你把蕴白抓牢一点,再给他生个儿子,到时候看他们霍家人还能再说些什么。

梁沁走上前,拉了拉白芙蕖的衣领,皱眉道:你最近好像胖了,让人再多做几件新衣服,要露多一点,性感一点,这样才能让蕴白对你有兴趣,你才能早点怀孕。

梁沁的话,让白芙蕖心情更加的烦躁,忍不住拉掉了梁沁在她胸前的手。

冷着小脸道:根本就不是衣服的事,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现在就算是我全都脱|光了一件不穿,蕴白也根本就不会对我有兴趣。

妈,蕴白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我了。

自从霍蕴白和梁酒离婚后,她就发现男人对她越来越冷淡。

即使她用了许多的办法,甚至想过装成梁酒把霍蕴白灌醉,她也只在半年前成功过一次,现在6你没看到,他现在除了看女儿,根本都不想回这个家了嘛。

果然男人都是喜欢新鲜的,弄到手了,玩够了,也就不觉得新鲜了。

白芙蕖心中越发的委屈,梁酒那个女人都要做时太太了,而她为霍蕴白生了一个女儿,到现在都还没有名份。

她虽然住在这霍公馆里,却根本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心中越想越气,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转头扎进梁沁的怀里低声道:妈,蕴白他不会在外面又有别的女人了吧。

不会不会,妈都打听过了,蕴白身边的秘书都是男的,他除了你,现在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女人。

梁沁的这番安慰,终于让白芙蕖心里好受了许多。

抬头不确定道:真的吗?霍蕴白身边没有其他女人,可是他为什么这么久了不肯碰自己呢。

而且男人这个年纪本来就性|欲旺盛,没有女人,霍蕴白自己是怎么解决的?相信妈,你只要打扮的性感一点,穿的再少一点,晚上我想办法叫蕴白回来,今晚你抓紧机会,赶紧再给他生个儿子。

说到生儿子,白芙蕖再次垮了小脸。

小声的抱怨道:生男生女这个我怎么能控制得了,而且万一今晚还不成功怎么办?白芙蕖最近在霍蕴白身上没少下功夫,同样的,碰壁的次数也不少。

现在一想起来,她心里就格外的不确定。

妈都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这是我今天一早去若云寺,找卜大师要的生子符,你把它贴在你的床头,然后把这个吃了,今晚一定能一举得子。

梁沁脸上挂着笑意,说话间已经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先将符塞进白芙蕖的手心里,又拿出了一颗麦粒素。

等你洗完澡,就把这个吃了。

妈,这不是巧克力吗?真不知道那个梁酒到底有什么妖法,连大师上次都说她命好。

白芙蕖看着手心里的一颗麦粒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她再怎么说也是新世代的女性了,再笨也不能认不出这是药还是糖吧。

梁沁顿时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吓说什么,这可是卜大师亲自给做的法,已经不是普通的巧克力了,这是一颗生子仙丹,听话,记得一定要吃了。

被梁沁给教训了,白芙蕖这才听话的点了点头,将那颗巧克力收好,等着霍蕴白晚上送上门来。

梁酒吃过早餐,这才回到了酒庄。

车子刚刚停下,就看到万易神色匆匆的跑过来。

大小姐,霍总来了,说,说是要收回您对酒庄的管理权。

梁酒先是一愣,跟着快步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办公室内。

霍蕴白端坐在那张皮椅上,空气中透着一股熟悉的香气。

梁酒冲进办公室里的时候,男人的视线也不急不忙的看了过来。

来了。

霍蕴白低沉的声音淡淡应了声,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万易和张家兄弟,嘴角不由的发出一声嗤笑。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让他们都出去吧。

霍蕴白的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冷傲。

张贺气道:我们大小姐早就和你离婚了,什么夫妻啊。

就是,霍总这话要说清楚,不要毁了我们大小姐的清誉。

张家兄弟你一言,我一言,直接就把梁酒想要说的话都给说了,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梁酒见状,也不想给他们找麻烦,安抚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霍总单纯谈谈。

霍蕴白突然来找她的麻烦,应该是事出有因。

大小姐……万易脸上带着担忧,梁酒笑道:你们不用担心,霍总是君子,自然不会做出不君子的行为,更何况这还是在我自己的地方。

霍蕴白要是想干点什么,也要看看她这上百的工人答不答应。

霍蕴白的脸色,随着梁酒的话而时上时下,变的阴沉不定。

万易还想说些什么,只不过梁酒已经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有一对男女。

梁酒看着办公桌前的男人,终于率先开口:霍总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要是谈生意,她可以。

要是谈人生……还是算了。

女人冷淡的证据,疏离的称呼,让霍蕴白有些不适应的蹙眉,落在梁酒身上的视线不自觉变的幽冷。

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还是根本就不想理他。

霍蕴白一想到这些,心情就很莫名的烦躁,说话的语气也就不由的重了几分:过来!听着这满是命令的口吻,梁酒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只是看着男人的眼中,没有半分的笑意。

霍总有话就说好了,我站在这里也听得到。

你就这么不满意和我说话!霍蕴白的声音已经透着恼怒,偏偏对现在的梁酒无可奈何。

只能压低声音道:霍家和时家向来不合。

他突然跟自己说这些,战略变化的有些快了,梁酒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下意识的点头:我知道。

那你……是不是时砚之有意接近你,你被她给迷惑了。

男人说的理直气壮,如果梁酒自己不是个穿越者的话,她还真是以为霍蕴白告诉你,时砚之是个男狐狸精。

毕竟在某些时候时,时砚之确实很勾人。

梁酒不自觉的出神,脸颊也渐渐爬上了一抹淡红。

霍蕴白看到女人脸上娇羞的神色,顿时脸颊更加难看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女人提到时砚之,为什么这么一副害羞的表情,他们两个……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你离开他。

自己可以勉强原谅她的无知,不和她生气。

离开时砚之?梁酒顿时愣住了,然后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是那个男人威胁你,还是你真被他给迷住了,爱上了时砚之,不想离开他。

最后的结果,才是霍蕴白最不想承认的。

说完,垂落在桌下的双手不由的握紧,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要在她的脸上窥探出真实。

他没有威胁我。

梁酒淡淡的回道,在男人将要询问的眼神中解释:我自愿的,我确实爱上他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爱的人明明是我!霍蕴白终于忍不住,顿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像是狠不能扑过来,将她给吃到肚子里。

我不爱你啊!梁酒眨了眨眼,很是认真的说道。

自己认真的回想自己的态度,从来没有对霍蕴白表现出一丝爱意吧。

看着男人不相信的眼神,梁酒只好道:或许我以前喜欢过你,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自然就……不喜欢了!只是梁酒的话还没有说完,霍蕴白已经迫不及待道:离婚还可以再复婚,只要你和时砚之撇清关系,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霍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

霍蕴白说完这番话,心里突然就感觉到舒畅了。

原来他最近一年心情烦躁,就是因为梁酒这个女人和自己离婚。

他有这种情绪,一定是因为梁酒这个女人太笨了,太容易被骗,他只是不想让时砚之抓住自己的弱点而已。

连霍蕴白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把梁酒当成了自己的弱点。

可是他现在来不及理清自己这种反常,就听到梁酒再次拒绝他。

对不起霍总,我现在没有再离婚再嫁的打算,而且我对霍总也并没有男女之爱,实在是陪不上霍太太这个位置。

她的心里对霍蕴白只有祖孙之情。

甚至她根本就没有把眼前的人,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对霍蕴白更像包容,像长辈一样纵容他对自己的不友好,而且并没有感到难过和失落。

她可以确定,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他。

确定过后,梁酒再次道:如果霍总今天来,就是为了找我谈论这些,那真是不好意思,上班时间我只谈工作,没事的话请霍总离开吧。

梁酒说完抿了抿唇,犹豫道:麻烦霍总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先生听到怕是会不高兴的。

那句‘我先生’,简直就是给霍蕴白的胸口插了生生一刀。

男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已经冻住了。

明明梁酒说完这番话,自己也应该离开才对。

可是霍蕴白却在气恼过后,生出了几分的冷静。

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重新坐回到了老板椅上,看着梁酒道:既然你要谈公事,那我们现在就说说酒庄好了。

酒庄是她的,这有什么好说的。

见梁酒投来疑惑的目光,原本烦躁中的霍蕴白,突然心中变的畅快了许多。

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扔了过去。

这里是梁实签的股权转让,现在我已经是梁家酒庄最大的股东。

梁实?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梁酒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才终于想起来是自己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便宜弟弟。

梁家酒庄的继承人,那个有着梁家酒庄实际拥有权的人。

梁酒微微蹙眉,似乎因为霍蕴白的这个信息而感觉到不悦。

拿过霍蕴白给她的文件,梁酒看过之后脸色阴沉的更加难看。

你虽然有着梁家酒庄的管理权,但是你别忘了,梁实才是实际所有权人,你把这个酒庄搞得再大,他也可以轻易的把这些送给我。

霍蕴白的声音透着凉意,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意外和难堪。

霍总这是原件吗?梁酒看着文件小声道:我怎么能确认这是真的。

上面有梁实的签字和印章,你不会连自己弟弟的字都认不出来了吧。

梁酒:本来就不认得。

梁酒虽然在心里腹诽,但还是再次确认道:这是原件?霍总不会是拿假的复印件来骗我吧。

我有这么无聊吗?被激怒的霍蕴白愤愤的回道,转而又平静了下来。

重新坐回到老板椅上,冷着脸沉声道:当然是原件,我还没来得及复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拿到这个转让协议时,就刻不想耽搁的来了这里。

此时被梁酒看着,心里莫名竟有些心虚。

是复印件就好。

梁酒说着,只听到办公室内响起呲啦一声,梁酒手里的协议被撕了两半,接着几声下去,这份文件被撕的粉碎拼都拼不起来了。

你,你疯了。

现在霍总没有协议了,那这股份转让就不算了。

梁酒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坐在前面的霍蕴白早就已经沉的脸色铁黑。

似乎被气的不轻,半晌才终于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是法盲吗?这协议一式三份,你光撕我这里的有什么用。

还有,毁坏重要文件是犯法的,这女人犯法了,她自己知道吗?显然梁酒并不知道。

睁大了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脸色沉沉的霍蕴白,半晌才扶着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声的嘀咕道:以后跟着时砚之要多学学法律。

要不然金牌大状的老婆是个法盲,这种活传出去多难听!霍蕴白:在前夫面前提现任老公,梁酒真的就不怕自己翻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