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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以后不用来了

2025-04-02 01:15:34

谢谢姐夫!姐, 你找的这个老公真不错,比上个姐夫可强太多了,简直就是无敌了, 以后你可别给我再换了。

梁小实一边玩着他的游戏, 一边还不忘记给梁酒上个眼药。

梁酒紧紧蹙眉, 真想把他手里的手机抢过来。

这都是给了个什么玩意儿。

身旁的管家到是笑的一脸上道, 凑到梁实跟前道:梁少爷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这个游戏先生还是有话语权的。

真的啊?以后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在这个游戏内, 都没有问题。

管家笑的一脸凡尔赛,梁小实已经一脸的欢呼雀跃。

姐夫,您以后就是我的亲姐夫,唯一的, 除了你,我姐再给我找谁,我都不认。

梁实的‘忠心’在时砚之面前表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有根尾巴,他都能对着时砚之摇上天了。

梁酒在旁脸色已经黑沉。

他这话说的, 好像亲姐是个多么水性扬花的女人,事实啊……她离婚只是因为不合适。

不合适的婚姻,套在自己身上也是痛苦, 何必呢。

梁少爷这是什么话,梁小姐嫁给我们先生, 自然是要白头到老。

说白了, 梁酒以后就只能有时砚之这一个老公了, 她想换也要看时砚之给不给她机会。

对对对, 姐夫和我姐当然要白头到老, 就是我姐要是以后变了心,我也是有办法的,我姐最重视这个酒庄,等姐夫你把它拿回来,我把他送给你,有酒庄在,我姐以后再也不敢跟你离婚。

梁酒:这真是亲弟吗?把自家产业送给别人,还是为了要挟自己的姐姐,这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贴心弟弟了。

一旁沉默不语的时砚之勾唇笑了笑,抬头视线落在梁酒的脸上,被眼镜遮住的光彩只留下一道暗光。

男人淡淡轻‘嗯’了声,低声道:我自然是相信自己太太的。

梁酒: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不觉得自己很险恶吗?有了梁小实的‘顶力’支持,很快就把霍蕴白拿到转让协议的事情弄清楚了。

一旁的梁小实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道:事情就是这样啊,他告诉我酒庄现在有官司啊,怕我和姐姐受到牵连,所以才让我暂时把酒庄转到他名下,这样酒庄的法人就是霍氏,出了问题肯定就霍氏的责任,我和姐姐就没有任何关系。

梁酒眉头微蹙,沉着脸低声道:你是笨蛋吗?他说什么你都相信?我又不知道你们离婚了,还以为他是我姐夫嘛,当然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了,再说了,我想他这么喜欢你他应该也不会害你。

谁知道前姐夫这么阴险,竟然拿着酒庄威胁自己亲姐,他这不是助纣为虐,胳膊肘往外拐嘛。

他这样算不算诈骗?梁酒冷静的转头,视线落在时砚之的脸上,带着凝重。

霍蕴白这是以欺骗为目地的手段得到的酒庄,不正当途径取得的东西,如果他们上告法院,协议是不是可以取消。

梁酒和梁实的视线带着期望,目光灼灼的盯向了时砚之。

男人一直是平静的听着,并没有因为梁小实的‘供诉’而有任何的牵动。

听到梁酒的话,梁实也是一脸激动道:对对,他就是诈骗,我根本就没想把酒庄给他,姐夫,我和法院说清楚这样能让协议作废,把酒庄要回来吗?梁实最后问的十分小心,时砚之抬头给了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目光。

在梁实心里犯嘀咕的时候,时砚之这才问道:他只骗你签了协议,你没有拿他什么东西吗?男人的目光犀利的落在梁小实的脸上,让刚才还一脸意气的少年顿时缩了头。

梁酒见状,轻蹙的眉心不由收紧。

看他那个荦素不忌的样子,肯定当时拿东西了。

我当时正想买一套新装备和望远镜,所以……现在我把支票退回去可以吗?少年天真的脸上,抱着满满的期望。

看着他单纯的模样,梁酒都忍不住道:你觉得可以吗?我觉得,应该是不太可以了。

要把钱退回去酒庄就能回来,这么简单的话,他们现在也不会坐到这里了。

梁小实把自己身子缩了缩,哼唧着委屈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

现在协议也签了,支票他也拿了,人家拿着酒庄的股份要把他们赶出去,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梁酒看向时砚之,这个时候,怕是只有时砚之有办法了。

男人只是笑笑,安慰他们道:放心好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时砚之说着,向梁实摊开手:支票拿来。

梁小实见状赶紧掏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现在这已经不是一张天降横财了,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

已经支票交的快,山庄才能有机会回来。

时砚之接过支票起身道:我去打个电话。

见到人离开,梁小实这才小心的凑到梁酒跟前,嘀咕道:姐,姐夫行不行啊?梁酒给了他一记冷眼,梁小实顿时缩住脖子,小声嘀咕着:行行行,姐夫一定行,是男人不能说不行。

都是他的错!梁酒无奈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收回视线揉了揉发疼的额头。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把希望交到时砚之的身上,总之酒庄不能到霍蕴白的手里,那都是她的心血。

被瞪过之后的梁小实,打了一把游戏,很快又恢复了能量。

看了一眼楼上,时砚之似乎还没有打完电话。

又忍不住小心的凑到了梁酒跟前来:姐,听说你和姐夫要办婚礼了?梁酒喝着面前的咖啡,吃着佣人送上来的点心,头也没抬的‘嗯’了声。

你老实说,姐夫有没有嫌弃你?嫌弃?梁酒愣了愣,看向梁小实的眼中带着莫名。

她有哪里不好吗?梁小实见梁酒没懂,又往跟前凑了凑,小声道:你都结过婚了,肯定不是初|女了,姐夫这样的人,看着就很传统,他在不在乎……滚!实在听不下去的梁酒,只能一个字伺候他离开。

被突然间‘中伤’的梁小实,缩了缩身子哼唧道:马上滚了,凶什么,小心姐夫不喜欢你。

梁小实说着,已经在梁酒快要发飙前,抱着自己的手机滚下了沙发,马不停蹄的往外跑。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道:我就不住在这里,妨碍你和姐夫二人世界啦,有事给我发信息或者去网吧找我。

要不是他跑的快,梁酒现在真想把手里的饼干糊他脸上。

管家笑着走上前道:梁少爷这性子还真是活泼。

你还不如直接说他傻。

被霍蕴白三言两语就能把酒庄给骗去,这样的人以后还怎么继承管理酒庄,难怪梁实有酒庄的产权,却一直没有管理权。

看来梁家老爹还是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性的。

梁酒冷冷的收回视线,管家也只好讪讪的笑了笑。

这梁家小少爷,确实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呀!楼上传来轻微的声响,梁酒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时砚之已经下了楼。

怎么样?看到时砚之,梁酒原本的淡定瞬间散去,心头的那抹焦躁也跟着暴露了出来。

梁家酒庄是她的心血,虽然自己来这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可是却也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这个时代的女性价值和人权。

她并不是一个贪图权势和财势的人,但是酒庄让她感觉到了自己被需要,自己的价值。

原来她可以不用像以前王府里的福晋和姨太太们一样,全都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活着。

她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她嫁人也可以过的很好。

随时都可以做自己,不用再为了生存看任何人的脸色,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

婚姻,只是她人生的一部份,可以让它多一抹色彩的部分,而不是全部。

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吧。

时砚之走上前,拉着梁酒往餐厅走去。

管家邮状,赶紧让人将今晚做好的饭菜全部端了上来。

坐在餐桌前,梁酒看着满桌的食物轻轻蹙眉,反而是时砚之温柔的给她夹了菜放进碗中。

你觉得我现在吃得下去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委屈了自己,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明天见家长。

见家长?不是见过你的家人了吗?梁酒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把事情又扯到这件事上。

打断时砚之道:我想知道酒庄的结果。

时砚之看了她一眼道:边吃边说。

梁酒没有动,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脸上。

她现在不可能和他边吃边说,必须要先说了再吃。

时砚之叹了口气,无奈道:有点点困难,梁实签字的时候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被骗的,更何况那天都是霍蕴白的人,他收了钱,到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霍蕴白想把黑得说成白的自然也不是很难。

即使他自己都知道,这样签下的协议违反法律,但是法律看证据,梁实没有。

梁酒眼底冰凉,时砚之的话落已经准备要起身。

干嘛去?找霍蕴白,他要针对的是我。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意,是显少有的情绪。

她来到这里后,自认为一直事事顺心,从未觉得有半分不高兴过。

但是这次霍蕴白真真是让她生气了。

他不是针对你,他是想得到你。

时砚之的声音中,也透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梁酒顿时沉下了脸,莫名道:得到我?霍蕴白不是喜欢的白芙蕖吗?自己都成全他们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时砚之到是一点也不吝啬的给了她答案:男人,尤其是事业稍微有成的男人,自然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他可以嫌弃你,但你不能背叛他。

我从来没有背叛他啊!梁酒沉了脸色,这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要说是背叛,那也应该是霍蕴白先出的轨吧。

现在不都一夫一妻制了吗?难道他还想三妻四妾不成。

犯法啊!他觉得你有。

时砚之笑道:坐下来吧,我已经让那边去找这件事的线索,放心好了,酒庄只能是你的。

他说的这么肯定,梁酒都不由的相信下来。

但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时砚之笑笑,最近的霍蕴白还真是倒霉到家了。

连梁酒也忍不住道:这么不巧,他也是够倒霉的。

说完,收敛了自己的同情心,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时砚之对着她迷之一笑,将青菜夹进她的碗里示意。

这次梁酒没有再迟疑,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她其实早就饿了,只不过酒庄的事情先前压在她的心口,实在是没有胃口吃下去。

现在想到霍蕴白这么倒霉,她可是心里舒服多了。

时砚之看着她乖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为她擦了嘴角,语气轻缓又温柔道:当然是为霍总加把力,让霍氏快点破产喽!时霍两家有百年的恩怨,大大小小纠缠在一起,早就已经说不清谁是谁非了。

自然两家也因此有了一个相同的心愿,那就是看着对方有朝一日先破产。

真是很不幸,到了这一代,霍家扛不住了。

梁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能把让霍氏破产说的这么轻松自在。

那可是邺城的龙头,实力并不亚于时家,即使现在有问题,应该也不至于倒台的这么简单。

不过时砚之这么说了,梁酒也没有再过多的关心。

霍家什么样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她只管心自己的酒庄,要多久才能回来。

霍氏大楼。

窗外夜色深沉,今晚的霍氏大楼依旧灯火通亮。

楼下停车场内,霍家车子直直的停在大楼门口,没有人敢上去阻拦。

白芙蕖拎着梁沁为她准备的爱心晚餐,大摇大摆的走进霍氏大楼。

小姐您找哪位?前台看到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看惯了公司里的各种职业装,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白芙蕖刚要张口,想到出门前梁沁对自己的叮嘱,笑着走上前,柔柔的开口道:我是来给你们霍总送晚餐的。

他们霍总的晚餐不是由助理负责吗?两个前台相视一眼,只能委婉道:对不起,霍总他正在开会,您还不能进去,请问您是有预约吗?我……白芙蕖咬了咬牙,压低声音笑道:我是霍总的家人,你见过见自己家里人还需要预约的吗?白芙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外面的车:看不到吗?我需要预约吗?可是没有预约您是不能上去的,就是家人也不行。

前台小姐笑了笑,回了一个专业的答复。

她们就是一个打工的,打工的有打工的规定,上面没有交待过她们家人可以不用预约,再说了,这么多年,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霍总有家人来公司。

你们,你们有完没完,竟然还敢拦我。

自己已经忍气吞声了,笑着和她们说话,这些人竟然都不识好歹。

白芙蕖一张小脸都黑了,咬牙道:我可是霍太太,我女儿管你们霍总叫爸爸,让我预约,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她平时在霍蕴白面前柔弱委屈也就算了,现在好了,这些前台还想要为难她,她可是不受气的。

梁沁跟她说了什么早就不记得了,白芙蕖一顿训斥过后,直接大摇大摆的向电梯走去。

这……这怎么办啊?两个前台着急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她们前台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让人上楼,而且这位小姐她们也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至于霍总有个女儿……她们也不知道,只知道霍总有个太太离婚了。

赶紧通知经理吧,楼上应该有人能拦住她。

两人赶紧拿了电话拨通内线。

顶楼会议室内,此时几个会议接连下来,已经开了整整一天。

所有高管都开始精疲力竭,但是坐在上位的男人依旧不高兴。

闹事的员工家属我们已经派人过去安抚了,只是他们提出的价格太高。

霍总,银行今天已经打了三个催款电话了,您看这……境外的项目全部停运,资金一时没有办法转回国内,看来我们还要想办法再贷款。

一几个人围在桌前,你一言我一言。

坐在最高位置上的男人拧着眉,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身边的助理见状,提醒道:霍总您还在感冒,已经工作一天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众人听到动静,赶紧期待的统统把视线转了过来。

他们也很累了啊!脸色阴沉的男人这才缓缓的点了头,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退出会议室。

助理将医生开的药拿到面前,递了一杯温水:霍总,先把药吃了吧。

霍蕴白的视线落在白色的药片上,突然眼前浮现出似曾相识的画面。

似乎在一年前,梁酒也曾经这样温柔的把药递给他。

霍总?助理见他不动,还以为是头疼的厉害,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霍总这个样子,不会是重病吧,那岂不是很影响公司接下来的事情。

小姐您不能进去。

霍蕴白正要吃药,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接着就是女人不满的叫喊:我怎么不能进,我是你们的太太,见你们霍总还要你们同意,都给我让开。

白芙蕖显然被这些人拦的暴躁。

自己既然来了,怎么可能空着手回去。

这可是她准备多少天的战果,霍蕴白不回家,她不主动过来找他,怎么可以怀孕生儿子。

都在干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在会议室门口响起。

顿时整个办公区都静了下来,白芙蕖看到霍蕴白眼中一喜,赶紧欢喜的扑了过去。

蕴白,人家知道你工作忙,特意带了营养餐过来,这些人竟然说什么都不让我进来。

她没想到霍氏员工竟然管的这么宽,老板的事也要管。

谁让你过来的,出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冰冷,白芙蕖心头一跳,抬头看向男人的眼里带着晶莹的湿意。

人家就是担心你,你都好多天不回家了,说好今天晚上回去看我女儿,我怕你太忘我的工作忘记了吃饭,身体……你病了?白芙蕖眼尖的看到助理手里的药,顿时惊慌的尖叫。

蕴白你怎么了?都说让你要注意身体,不怎么吃饭怎么行,你就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女人故意的往男人身上摸索,引的周围人立马转过身去,纷纷走来。

原来这女人真是霍总的家属,他们还有女儿。

原来霍总好这口,真是……极品。

霍蕴白烦躁的将女人放在身上的手扯开,昵了她一眼冷声道:跟我过来。

说着,大步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助理正要跟上去,却被白芙蕖率先挡住,伸了伸手道:把药拿过来,我喂给蕴白就好了。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助理一阵发麻。

赶紧将手里的药交出去,连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办公室里,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前,看了一眼进门的女人,烦躁道:把门关上。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如此粘人,如果是梁酒,她一定会乖乖的待在家里等他回去,他发脾气的时候,她好像也不会跟自己生气。

霍蕴白一横,思绪越发的烦了些。

白芙蕖连忙跑过去,将手里的药乖巧的拿到霍蕴白面前。

蕴白你生病了,还是先吃药吧。

霍蕴白:是他心情不好吗?为什么现在听到这种声音他都想发火。

霍蕴白将药一口吞下。

白芙蕖笑着连忙将自己带来的爱心晚餐也拿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生病了,这菜有点荦,先喝粥吧,这粥可是我亲手熬的,手指都烫出泡了呢。

白芙蕖说着,将自己一双白嫩的双手,默默的藏到了身后去。

霍蕴白没有心情看她的小动作,匆匆喝完了粥,冷声道:回去吧,以后不用再送了。

白芙蕖刚刚要扯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里面的战服都穿好了,他现在想让她回去。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