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音音睁开了眼睛,浑身酸痛至极。
她感觉自己全身,如同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堪的同时,还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身体中能分泌的所有液体,似乎都已经分泌了出来,刺激性的泪水都快要流干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又是怎么上了床。
沈音音挣扎着坐起身,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被褥,还带着一点儿余温,大概是刚走不久。
她心里空荡荡的。
就在此时,傅妄言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简单的西式早餐,培根吐司煎蛋,黑咖啡。
闻到食物的味道,沈音音才感觉到胃里如同火烧火燎一般饿。
她拿起床头沉甸甸的黄铜闹钟,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下午3点。
傅妄言这个禽兽,昨晚到底折磨她到了什么时候!饿吗?傅妄言将早餐放在床头柜,拿了个枕头,塞在沈音音背后。
动作之间,沈音音从被子露出雪白的肩头,上面有着斑斑齿痕,胸前更是朵朵梅花,可见昨晚的情事有多激烈。
落在傅妄言眼中,他眼神暗了暗,有压制了下去。
沈音音感觉自己腰酸背痛,靠在软乎乎的枕头上,面前是男人英俊的脸。
他神情关切,甚至伸手到她的被子下,给她揉了揉腰,格外的体贴周到。
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恍惚。
时间如果能回到她二十岁那年,能在一夜缠绵之后,被男友细心的照料,应该会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她似乎还能体会到当年的渴望。
沈音音抬了抬手:拿件衣服给我。
她昨晚那昂贵的礼服,已经变成了破布,身上的首饰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傅妄言从衣柜里拿了件大T恤给她:先穿着,我待会儿让人送衣服过来。
这是他的住处,并没有女人的衣服。
沈音音也没挑剔,穿上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漱。
她两腿发软,走路的时候还有些刺痛感,非常的不舒服。
吃了早餐,傅妄言让人送的衣服也已经到了。
她在衣帽间里将衣服换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叫助理来接她。
去哪里?傅妄言坐在她身边:我让人送你。
此时的他,似乎格外柔和,像是吃饱了的狼,褪去了攻击性,甚至还能笨拙的摇一摇尾巴。
沈音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回家啊。
她看着傅妄言,忽然笑了笑:傅先生,你该不会以为,过了昨晚咱们就算是情人了吧?傅妄言没说话,只是隐忍的看着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站起身,在他脸上调笑般拍了拍:昨晚已经过去了,就当风一吹,忘了吧。
如果我说忘不掉呢?傅妄言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使劲。
他看着她的眼神,从头打量到脚,像是看着猎物,充满着占有欲。
沈音音收回手:那也无所谓,你可以好好回味。
只有我一个人回味吗?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慢慢往下挪:昨天晚上,你可不像是没有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