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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他还能对她做任何事吗……

2025-04-02 01:18:03

太上皇倏地变了脸,好不容易萧淮笙肯对他态度友好一些,他居然把人又惹恼了。

但他自己除了稍微提及萧泓笙愧疚外,竟也生出几分怒意来。

他还不够对萧淮笙态度和缓,还没有低头乞得他的谅解吗?他做父亲的,难道欠了自己儿子?朕还说不得你了?太上皇盯着萧淮笙高大的背影,没好气地怒斥一句。

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萧淮笙小时候明明说什么他都听的。

萧淮笙稍微顿足,没有回头,背对着太上皇忽然道:我不喜欢吃荷叶鸡,只是小时候尝过一两口刚好被父皇看见,父皇就真当我喜欢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一眨眼就出了院子。

太上皇哑口无言,半张着嘴说不出话,神色由微怒变得平淡,进而低落下来狠狠闭眼。

司元柔没跟上萧淮笙,还在原位坐着。

她对太上皇一个作为父亲,白发苍苍的老人恻隐之心生出,叹了口气劝道:您或许不了解阿笙,他平时最是沉稳,只有旁人将他逼急了才会做出一些极端之事。

您不能连他的反击都要责怪啊。

先多关心萧淮笙一些,再来指责他吧。

太上皇暗自责怪他多嘴,不该跟萧淮笙提无可改变的旧事,但他一把年纪的人也受不了被接二连三下面子,争道:并非是朕不肯关注他,而是他也躲着不想见朕。

他和萧淮笙都主动回避才会让父子俩越来越生疏,不能只怪他一个人。

您的关注来的太迟了。

司元柔假设道:如果您能早几年向阿笙迈出一步,多试着关心他几次,他肯定不是冷心冷肺的人。

或者将阿笙从小带在身边亲自照顾,他还会不跟您亲近吗?司元柔摇了摇头,晚了便没甚作用了。

她又道:我的父亲只在我幼时照顾多一些,后来他愈发忙碌,甚至与我阴阳相隔,我对父亲的亲情却从未淡过,反而日渐深重。

请您再好好想想吧。

司元柔也起身告退,我要去找阿笙了。

是朕曾经不好……太上皇低弱地自言自语,能承认此事已经是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要他再追出去找萧淮笙便有些为难了,他期盼地看向司元柔,淮笙幸得你照顾,朕最放在心上的儿子托付给你了。

请您放心,我自会照顾好他。

司元柔欠欠身子,叮嘱太上皇好好保重后离开。

萧淮笙正在院外等着司元柔出来,她在里面待了很久想必说了些话,但他没问司元柔,因为司元柔定然向着他,只牵着她的手出宫了。

司元柔捏了捏他的手心,知道他心情不好,却不知如何安慰,在回府的马车上便抱了他一下。

这一抱,萧淮笙就不松手了,按着司元柔的腰一路回了王府。

萧彦醉醺醺回宫,他被司元柔明面上拒绝得死死的,心中难免酸涩,多饮了几壶酒,得司映洁让小厮把他抬回房里。

醉酒的他说话语无伦次,时而声声叫着阿柔,时而指着司映洁的脸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错,阿柔才会怪我。

司映洁早对他的责难习惯了,淡声道:臣妾事先也不知情,记不清了才会闹成如今的局面,太子殿下认错了人还是反思自己吧。

认错了人?萧彦呵呵笑起来,当真是他认错了人吗?萧彦吐过酒后歪在榻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但一点都不安分,要么伸出手抓着什么,要么嘴唇翕动说着胡话,由于司元柔入了他的梦。

司元柔如上次梦境一般,依然是他妻子的身份,萧彦大为惊喜,而梦境真实他宁可相信这便是真正的世间。

他隐约回忆起上次梦中他已经登基为帝,司元柔是皇后的凤袍,这次却不知怎么了时间倒退,他跟司元柔还在东宫。

司元柔一身碧绿色的襦裙,坐在开满荷花的湖心凉亭里绣花,萧彦望着望着就沉了进去。

然而有不长眼的女人聒噪地嚷嚷不停,萧彦根本不熟悉那女人,想了一会儿才记起那是太傅家的女儿刘小姐。

她怎么会出现在东宫,司元柔还称呼她为侧妃?萧彦脑中一片混乱,记不得他何时娶了刘小姐当侧妃,也来不及反应当下的状况,就见那侧妃对司元柔嚣张跋扈,扯来司元柔绣的花往湖里一扔,气得萧彦胸膛大大起伏。

他想上前拉开刘侧妃,然而他难以行动,仿佛他独立于周围,不能融入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元柔受辱。

萧彦疑惑谁给刘侧妃的胆子,敢对司元柔不敬,恰好见到另一个自己走来扶住了刘侧妃的后腰,一脸关切。

他当真迷惑了,这人真的是他吗?他怎么能有幸娶了司元柔还对她不好?瞬间梦境又换了,萧彦发现司元柔模样变小了,他看到司映洁给司元柔披上了红色的梅花斗篷,又在他进府提亲的一日说那件斗篷一直都是她穿的。

司映洁故意骗他,根本不是她记不清。

萧彦手脚奋力挣脱,想告诉另一个自己不要相信司映洁,她就是个处心积虑的替身,然而他所有动作都无用,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对司映洁的话信以为真,但与司元柔的婚事难改,只得日后处处苛责司元柔泄愤。

萧彦浑身发虚,眼看着司元柔受过每一分苦,他心中就像被刺穿一刀疼痛难忍,想将司元柔带走,不然她每一日都在更恨他。

而她对他的恨意,在司映洁与另一个自己合谋害死她时,积攒至顶点。

司元柔咽气时望向他与司映洁的悲凉与痛恨,硬生生将萧彦惊醒。

萧彦猛地坐起身子,虚软的手抓几下被褥,好久才感受到属于现实的触感,他清醒了。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亮,透过窗格照彻内室,刺得他晃眼。

萧彦没有叫人进来伺候,他半坐在榻上发愣,努力回忆夜里离奇的梦境。

那场梦事无巨细极为细腻,他难以相信这是他凭空冒出来的梦,倒不如说是现实的另一个版本,存在于另一个世间。

他舒出一口浊气,惊骇于自己的想法,但又没有理由反驳,每一次试图证伪得到的却是更加真实的体验,他不得不推测这是另一世。

尤其是司映洁,她在梦中明明因他而知道喜欢司元柔,晚了多年才顶替司元柔,今生今世她从一开始就在谋划了,不光她自己成功嫁入东宫,还撺掇他让司元柔嫁给别人。

司映洁肯定也知道这一切,就凭两个人皆知晓一样的事,梦境便是空穴来风,即另一世真正存在。

司映洁,她一点都不无辜。

司映洁刚刚起身,正在梳妆打扮,让侍女彩芝给她盘了一个双螺髻。

她对着铜镜观察,彩芝,你的手艺越来越巧了。

彩芝将一支翠玉缠金丝簪子插在司映洁头上,太子妃貌美,衬得奴婢手艺好。

司映洁又指了几根钗环让彩芝给她戴上,她用的东西无一不精致华贵,全是萧彦给她送来的,兑现给她的荣华富贵。

没有他的宠爱,这样的日子过着也不错,她轻轻晃动肩膀,听到金玉相碰的声响,笑容满面。

忽然萧彦疾步而来,司映洁理了下衣摆并未起身相迎,她在萧彦心中早就是不可或缺的谋士了,只稍微侧了脸看看萧彦有何事?然而罩在她脸上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司映洁被打倒在地翻了个滚,满头金钗玉饰歪歪斜斜,扯断头发,刺伤头皮,司映洁哀呼一声,一脸狼狈。

你打我?司映洁惊疑不定,萧彦偶尔凶了些但很少动手,尤其是不会动手打女人,哪怕他前世恨极了司元柔,也没对她动过一次粗。

司映洁如何不震撼萧彦狠狠打了她?她捂着脸上的伤,气急败坏,这就是你信奉我的态度?我日后定然不再帮你,你就眼睁睁看着司元柔跟别的男人搞吧。

萧彦拖起司映洁的胳膊,又在她身上发泄几下后恨声道:你为何还敢活于世,害了我与阿柔两次都不够,你怎么敢吃我的用我的还欺瞒我?司映洁冷笑一声,萧彦又想起司元柔心中不甘了,一阵一阵地发疯,这次尤为厉害,她拭过唇角的鲜血,太子还是冷静些好,谋事需徐徐图之,你这样急躁怎么能夺回司元柔?奉劝你别再对我动粗,不然我再也不会管你。

萧彦使力捏紧拳头,事到如今司映洁依然嚣张至极,还敢警告威胁他?你还当自己真能未卜先知?萧彦绕着司映洁踱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凌厉的眼中闪过慌乱,萧彦勾起笑容又道:没有真相能被永远掩埋,即便我知道的迟了些也有时间收拾你,你对我没有任何价值了。

你知道了?司映洁惊慌失措,拼命冷静下来再问,你知道什么了?萧彦冷硬的声音回荡在司映洁耳边,你做过的一切,我都清楚。

来人。

萧彦传来侍卫,捆了司映洁和早被吓傻了的彩芝,把这两人都拖出去找个地方处理了,手脚干净些。

今日之事谁都不许透露出去半个字。

司映洁这才全身浸满恐惧,趁着被侍卫堵住嘴前喊道:不能杀我,我在外头有人,你杀了我,我就让他昭告天下你喜欢自己的亲婶婶。

等等。

萧彦猛然顿住,司映洁诡计多端,她说的话半真半假萧彦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胡说,你日日被我拘于东宫怎么可能跟外面联络?你以为编瞎话再能骗我一次?万一呢?司映洁信誓旦旦,扬着微微笑意,你敢保证对我的监视没有疏漏,用司元柔的名声赌一次?早在你对我移情时,我就在外面安排了人,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萧彦不得不承认他犹豫了,司映洁一脸得意地拿捏了他的软处。

他无论如何不能再干出伤害司元柔的事情了。

几次喘息,萧彦抬腿一脚踢翻了司映洁的铜镜,指着彩芝道:把那个丫鬟拖到太子妃面前,缢死。

侍卫二话不说开始干,彩芝人已被吓得神智错乱,本能地用胡言乱语求饶。

可她的话没有一个人听,脖子上不容拒绝被缠上白绫。

她的身子被按在地上,脸正对着司映洁断了气。

司映洁身子软成一滩,极度的恐惧令她浑身冷汗,脸上刚上好的妆花成一片,而她脸色煞白,两相呼应简直形容骇人。

萧彦又吩咐道:好好‘伺候’太子妃,别让她为丫鬟太过伤心,想不开。

因为司映洁,他错过司元柔两世,且一世必一世离谱。

前世他好歹娶到司元柔,与她做了三年夫妻,这辈子连司元柔的手都摸不着,皆是拜司映洁所赐。

处理掉这个女人,今后再不听她的哄骗入套,消除司映洁的影响后,他不信掰不回正轨。

司元柔不肯接受他又如何,她原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眷侣。

萧彦不再气馁,日日盘算着如何夺回司元柔。

上天助他,他不仅识破了司映洁的阴谋,也知道了许多日后发生的事,比如父皇快驾崩了。

父皇一去,他翻身上位,动作起来可方便多了。

萧彦呼吸加重,日思夜想的人全是司元柔,只要父皇一驾崩他就动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多日来,萧彦对司元柔的思念日加狂放,甚至夜里会有些不可描述的梦,他激动地想那是否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他与司元柔曾经做过真夫妻?然而在前世那个连贯的梦境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碰过司元柔,他娶她的第一晚就去了妾室房里羞辱她,日后更是对女子来者不拒故意气她,他白日做梦罢了。

又是一次春心萌动的梦,萧彦梦中极像司元柔身形的女子剥开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背。

他气血翻涌直奔下腹,然而那女子一回头,撞入他眼中是司映洁眼波含媚的脸,下腹积攒的气血瞬息消散得无影无踪。

萧彦惊醒,感受到下腹绵软无力,像一块儿没有生命力的物件,与他急切而激动的心情完全不符才觉有异。

他近日心神烦忧没怎么注意身体,此刻回想起来他方惊觉他失去清晨的躁动已经很久了,似乎是从给太上皇过了寿之后。

萧淮笙送来的那杯酒顷刻间进入脑海,萧彦猛然察觉事情不对,努力酝酿心情尝试几次后,他都不行。

他有了一个惊骇的猜想,但不敢相信,又不好找太医来看,急得在屋内来来回回走动。

若实在不行,他只能去找个女子试一次。

自打确认了对司元柔的心意,萧彦很少碰其他女子了,他不想在此处落了萧淮笙下风。

因此他名分上有女人,实则都是虚设。

但他情况紧急,只能硬着头皮进了赵丹若的院子。

正直晌午,赵丹若刚开始用午膳,她自己用膳很久了,萧彦总是以各种理由不陪她,连她送给萧彦的婢女,萧彦也不碰一次。

赵丹若思来想去哪里出了问题,能让东宫女子全部失宠,只能是萧彦自身了。

然而此事她必然不好替萧彦解决,幸好也没有旁的女子分走她的恩宠,赵丹若便耐着性子等萧彦自己想通,恢复正常。

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快,萧彦来看她了。

赵丹若出门迎接,将萧彦引至桌前给他添了一副碗筷,殿下,妾身这边永远都备有您喜欢的饭菜,只要您肯来,妾身时刻都准备好的。

她用筷子指着一道炸春卷,里面的韭黄是新采的,味道鲜美……哎?她话至一半,萧彦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赵丹若不明所以,殿下?不急着用膳,孤也想你了。

赵丹若不禁羞臊,外面太阳高照,萧彦便如此忍不住行夜晚之事。

但她更多的是欢愉,这不正说明萧彦对她食髓知味,恩宠深厚吗?不过下一瞬赵丹若就觉奇怪了,萧彦许久没能成事……她雀跃的心渐渐回落,小声询问,殿下,您累了?嗯……许是夜里没休息好。

萧彦掩饰身体,抱着赵丹若翻身躺下,突然困得不行,下次吧。

哦……好。

赵丹若给萧彦拉上被子,眼中闪过些许不悦。

萧彦是真的累到极致,还是不喜欢她,对她没感觉了?赵丹若给萧彦炖了大补汤,萧彦如数吃下后感觉对赵丹若还是难有悸动,不敢在她身上试第二次。

一次还能借口意外,两次他可真说不过去。

次日他去了赵丹若奉上的妾室梧娘房里,这个女子他还没尝过,是个新鲜的,或许能行。

然而萧彦尝试许久后依然不成,梧娘脸色灰败,颤声道:妾身伺候得不好,请殿下赎罪。

滚。

萧彦怒而下榻,随手披了件衣服出门。

他最亲近的女子,不得不承认还是司映洁。

不论他曾经喜欢她还是生她的气,他对司映洁的宠幸是最多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萧彦去了司映洁禁足之地。

哪怕他此时此刻极端厌恶她,恨不能剥她的皮,饮她的血,但他还想硬着头皮与她一试。

他们之间身体最熟悉,万一她能唤起他身体本能的反应呢?结果不幸,还是让他失望的。

司映洁则极为羞愤,事到如今萧彦竟用这种下作手段羞辱她?这是怎么个意思?对着她不行,将她当做什么了?你以此来告知我,你对我没有半分情谊了吗?司元柔讥讽道:呵,就算你跟我断干净,不见得司元柔就肯多看你一眼,她日日夜夜辗转于别的男子榻上,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

闭嘴!此话激怒萧彦,他粗暴地塞了司映洁的嘴,提衣服走人。

怎会如此?怎么他就不行了?萧彦怀疑萧淮笙的酒有异,一定是他做的。

萧淮笙一直光明磊落,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折辱他,萧彦万万想不到。

恐怕萧淮笙盘算着废了他的身子,让他日后看得见司元柔但永远失去肖想她的资格,日日夜夜受折磨吧。

即便不为司元柔,这也足够萧彦消沉至极,他关上房门瘫坐在地,惊恐侵占眼底,脸上灰白逐渐逼退血色。

这何止是警告他对司元柔不能有非分之想,也是威胁了他的太子之位。

一个不能人事,没有子嗣的储君,只会像萧淮笙的兄长一样岌岌可危。

司元柔静静等着东宫的消息,然时间过去多半月也没听说萧彦出了事,难道萧淮笙没把受的苦给萧彦还回去?那未免太便宜萧彦,合着只有萧淮笙自己承担了伤害,萧彦还在东宫被伺候得好好的?她气不过,追问萧淮笙到底对萧彦做了什么?要是他真忍气吞声,她可要亲自去教训萧彦了。

萧淮笙不欲把那种事告诉司元柔,但她一次又一次问,他便为难地劝道:你不要打听了,只会污了你的耳朵。

司元柔以为萧淮笙敷衍她,她不过问一句话罢了,怎么就能脏她的耳朵?编理由也不编个像样的?我想知道。

司元柔争论道:他伤了你,难道要轻易放过吗?萧淮笙推脱不得,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隐晦告知司元柔。

太子以后难有子嗣。

萧淮笙掩唇说道。

司元柔眨了两下眼睛,萧淮笙松一口气,还好司元柔没听懂深层含义,他自然而然地哄着司元柔道:这足够威胁他的地位了。

忽然,司元柔拖长声音,哦——拐着音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萧淮笙顿感紧张,司元柔怎么又猜到了?她又知道这么多!你怎么做到的?司元柔窃笑,但同时担忧道:太子以后要是医好了,那对他也不算多大伤害。

医不好。

萧淮笙不藏着掖着了,反正司元柔已经清楚,他解释道:我找行云拿的药,咳……药物断子绝孙。

纪先生做的药一定能行,司元柔往躺椅上一歪,掩面笑了起来。

萧淮笙心底发痒,司元柔懂得颇多,她已经长大了,你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的话还作数吗?什么?司元柔反问,萧淮笙又提醒她一遍,你说过的。

司元柔记起她当真说过这一句,但那时她看萧淮笙情绪低落,不忍他伤心才冒出这样一句安慰他,此时早过了那个情景,她再没有那样的勇气了。

她用力摇了几下头,我不记得,我没说过!说着,她起身往屋外走去,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哎哎?司元柔猛地被萧淮笙拦住腰往后拖去,什么事改日再说。

王妃博学多识,可否为我解惑此物如何使用?萧淮笙从书架顶部摸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后司元柔一看,是她和萧淮笙刚成亲时纪先生给的鱼泡和羊肠之类的小工具。

她早就忘了这事儿,萧淮笙不说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东西放在柜顶上落灰,他竟然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