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私人游艇上。
今天是渝城易氏集团举办的聚会,东家是易氏,场面自然很大。
男人一身高定灰色西装,眉宇之间比起往年要多了一丝沉稳。
淮川。
夏子逢的声音响起,易淮川抬眸望去,随即沉默着对视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今天可是你们易氏做东的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易淮川转过了视线看向了海面,并未回应夏子逢的话。
夏子逢瞧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自然知道易淮川又开始想念那个女人。
他叹了口气:凌川,已经过去一年了,也该放下了。
话落,易淮川自嘲的笑了一声。
是啊,都已过去一年,他何尝不想放下?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这一年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那些声色场所还有没必要的应酬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而易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易父生活作风一直不算好,忽然冒出了一个私生子出来,带着小三登堂入室,易母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富贵人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利益化最大的婚姻本就没有爱。
夏子逢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抬眸便看见有人从吧台那边走来,他冲着易淮川挑了挑眉:你弟来了。
易淮川知道夏子逢说的是易准,他爸的私生子。
哥,怎么站在这边吹风?易准的眉眼和易淮川有几分相似,说话之间戏谑意味浓厚。
夏子逢的电话响起,他转身离开。
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了易准和易淮川二人。
见易淮川不搭理,易准又道:如果我不是学医的就好了,还能帮你分担些生意上的事,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在这边吹风。
易淮川这一年成熟了很多,在听见易准这挑衅话语,十分冷淡。
自从易准那个不入流的母亲带着他登堂入室开始,母子二人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偏偏对于易父来说,易淮川和易准都是亲儿子,家业交给谁,只能各凭本事。
易淮川看着眼前的易准缓缓出声:易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话落,易准眸色一沉。
打蛇打七寸,到底是年龄小不如易淮川沉稳,听见他提及自己的母亲,易准已然是一幅暴怒模样。
他嗓音愈发的低沉:说到外人,我忽然想起我听家里人说你以前有个老婆,叫梁思思是吧,她对你来说,也是外人?说到这里,易准笑了笑:说错了,她哪儿是外人,我可都听大家说了,她和你结婚七年,就七年没见面,算陌生人吧。
闻言,易淮川微眯双眸,转过身语调冰冷:滚。
他最恨有人这样提起梁思思。
易准被他这幅冷淡模样彻底激怒,缓缓开口:我可不会像她一样逆来顺受。
杏.独jia他话中有话,易淮川刚想开口,后颈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紧接着,晕眩感侵袭全身。
你死了,我就不是易家的外人了。
易准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睁睁的看着易淮川从甲板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