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惩罚专属惩罚手背鲜血淋漓,不管系统怎么叫男人先包扎手再去管叶白纸 ,他都无动于衷。
甚至有史以来第一次把系统屏蔽了,没错,就是屏蔽了。
寂静的空间很安静。
叶白纸欲哭无泪,她闭着眼黯然神伤,下一秒脸蛋儿就被灼热的手指轻轻敲了敲。
带着热泪花睁开眼,她看到男人摊开大手 手心是一枚红色药丸,白墨城,你这是何意?半截身子悬在外面,好像逃跑成功了,又好像没有。
她卡的小肚子好痛,完全动不了,明明腰肢上方还有很大的空间,可她就是动不了。
根本没有力气继续钻了,不管是往前还是往后。
漆黑的双眸里皆是隐忍,说不气是假的,说不心痛也是假的,可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再怎么受伤,流血,他都不想动她一根头发。
吱吱,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想被我救,就吃。
还是如那日那般,那个逆着光在寒风瑟瑟中说让她爬的清冷气泡声。
声音不是烟熏嗓的浑浊,也不是气泡音很重,他带着独属于自己的风格,暧昧的沙哑,清冷又空洞,也穿透人心。
还是那种感觉,那种被抓住命脉般的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是,她又低下了头。
叶白纸的前半截身子都被冻僵了,她轻咬着红唇,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性的卷起那好大手掌心的药丸。
犹豫着吞下去。
两分钟吗?那现在就抓紧时间吧?白墨城伸回手,他看着手心湿润的液体笑不至眼底,那般冰冷。
几秒后,他掐着时间,感受到身体回温了吗?女人悬在外面的身子一僵,脸上的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行着冰雪消融。
呆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嘴角带着委屈,声音也害怕的带了哭腔,疯子,你不会给我下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了吗?你说好的不逼我的。
睫毛颤了颤,低眸,用白色毛衣擦了擦还算完好的左手,他脏了,不适合碰吱吱。
眼底仿若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尽管毛衣把伤口的血污擦掉了,可疼也是顺带的。
待自认为擦的很干净时,白墨城伸出这只手,看着眼前的一双腿痴迷的握住那纤纤脚腕。
吱吱是哭了吗?你管我,疯子,给我下药不得好死,你用这种方法……哼,我瞧不起你。
叶白纸气的开始挣扎,她能感觉到脚腕上那只大手,甚至紧张的心跳都加速了。
她是真的害怕了。
声音虽慌乱但却莫名软绵绵的,也是委屈巴巴的。
哭唧唧的很让人兴奋啊。
看着脚腕,愣了下神,他轻轻的摩挲了下,手顺着脚腕往上,手指一点点划过她的肌肤。
白嫩嫩的,这双腿可真美,真是一双一辈子都不会玩腻的玩具呢。
可它的主人却想跑,想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永不回头。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亏我还及时救了你。
喉结滚动,睫毛像扑棱蛾子一般,他的手继续往上,带着轻微由激动发出的轻颤想最终停在了让叶白纸羞耻的地方。
她的小屁屁上,隔着裙子,她的小屁屁被轻轻的拍了拍。
惹得她一下子失声拼命挣扎,你你就算生气,也不要这样羞辱我,就算爽快点把我弄死也行,我叶白纸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白墨城低头轻笑,额前碎发沾着玻璃渣子,像个妖孽,更像蛰伏在黑暗里压抑着自己的凶兽。
他又是宠溺的轻轻拍了下,大有种调戏不死人的意思,为什么要说羞辱呢,明明这是惩罚,吱吱的专属惩罚。
若是其它人,坟头草都一寸高了。
掐着时间,他也不在继续挑逗,手掌顺着后腰肢摸去,长到小肚子拖着,用手背当靠垫。
眼神清冷,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救了下来。
倒也是叶白纸求生欲太高,自己身子恢复体温也暗自使着劲,没让白墨城无力的右胳膊受到二次伤害。
看着男人伸来的手,她没有搭上去扶着的意思,而是选择扶着晾衣杆,直接后脚跟用力从窗台跳了下来。
下来后叶白纸看着房间内已然变成了一片废墟,这哪里还有之前的华丽整洁。
能碎的东西都碎了,不能碎的也裂了。
更可怕的是阳台的半扇玻璃门中间破了个大洞,上面还滴着滴滴红色液体,上下都有着不规则破碎的渣子还悬挂在那里。
可怕极了,像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
这两日恢复过来只想着逃跑的女人虽被囚禁,可却和养尊处优没什么区别。
叶白纸哪里见过这种可怕的场景,她不断的退后,最后一屁股跌倒在窗台上坐着。
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呢,美人儿落泪也不过如此。
白墨城清冷的目光就盯着女人,看她拒绝自己,看她靠着自己下来,看她从惊吓震惊再到害怕。
哭唧唧的吱吱脸蛋儿红红的,看起来诱人极了。
比商战里诱人的大蛋糕还要讨人欢喜,时时刻刻都想啃一口。
他走向女人,趁着她失神恍惚,直接微蹲下,左手快速从腋下穿过把人扛了肩上。
扛着穿过废墟,走出卧室,进了电梯。
两人始终沉默着,可白墨城却敛下心神,心底一片暴躁。
肩上的娇人儿在哭泣,在颤抖,她明显在害怕。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爱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爱她罢了!不用像从前,被迫压抑着感情,看着她伤心却不能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爱她。
他不想重蹈覆辙,有错吗?叶白纸也不知道对方要把她扛着去哪里处刑,她只觉得大脑晕乎乎的,心底很乱。
她难道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以这种方式,这种情况……她还有逃生的机会了吗?被发现了,还丢人的卡在那里。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见到希望之光了,她就可以去接电话报警求助了。
可就差那么一点,差错那么戏剧性,到头来她就像个小丑,左右逃不过疯批精神病的手掌心,还折腾一翻让自己难受,丢人。
还折腾了其它同样被强迫困在这里的人。
走出电梯,步伐急促,两人心怀鬼胎,明明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却又有着冥冥之中的改变。
改变曾经发生过的,已经定格了的事情,可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