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啦,打人啦!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走廊里不甘的喊着,似是十分委屈。
{我}看.书*斋许镜薰和竹叶青抱着画和材料走出房间就听见了这个女人的声音,许镜薰听着有点耳熟悉,与竹叶青一道走了过去,那是穿着绿衫的女子正捂着左脸脸颊在那里叫着。
她的前面有两个男子,许镜薰没有多注意,只是走过去疑惑的看着那个被打的女子:衫衫,你怎么了?痛啊。
那左脸脸颊已经开始肿了起来,而且她的身子明显在颤着。
到底怎么了?镜,我刚才只是想邀两位客人进房喝一杯的,可是我才刚碰到他、、、、他就、、、、原来是拉客啊。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碰我家主子,没要你命是开恩了!那个个子稍矮的男人厉声斥责,甚至还嚣张的指手画脚。
本来这声音是厉声的,给人的却不是胆战心惊,而是着实想笑、、、、、好好的一个男人,这声音,却是不男不女,这世界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许镜薰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却忍不住笑出声,道:只是碰一下而已,就要杀头要命?公子未免太过严重?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一个人,有血有肉都会痛的,不是吗?我家主人是能随便碰的吗?别再大喊大叫了,否则割了你舌头!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的话,好是张狂。
许镜薰赶紧拉了拉衫衫地衣角,道:好了。
衫衫,你别哭了。
先去房里休息一会。
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衫衫带着眼泪。
边擦边离去。
看着衫衫走后。
许镜薰抬着下巴。
瞅着两人道:两位是来找茬地吗?你、你说什么?那男人尖着噪子。
语气有些不好了:女人。
我告诉你,我家主人能来这里。
是你们这里地福气!那两位还用装什么呢?既然和来这里地男人一样。
却不需要女人陪。
甚至还不许女人碰。
我就想不通了。
许镜薰接着说:两位可要看清楚,这里是青楼。
不是让你们来装清高地地方。
你、你这个女人、、、、、尖噪门男人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脸色开始气地发青。
许镜薰暗自哼了一声,这时眼睛不经意瞅了一眼在一直在尖噪门男人后的高个男子,许镜薰看不清这个男子的面容,这男子以扇挡住了自己的脸,越是这样,许镜薰就觉得越是好奇,但又将刚才的事联想起来:那莫不是你们家公子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或者是让人碰不得的疾病?疾病?!尖噪门男人指着许镜薰脸的手指都在颤抖起来了,似乎想骂又顾及什么,死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句话我看还是对你们自己说的好,我很清楚我再说什么,我再说什么,不像有些人,做一套又说一套,所谓的做一套说一套,那便是明明是来青楼里找姑娘找乐子的,偏偏还不容许女人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许镜薰瞅着两人道:请我说的够清楚吗?要是明白了,那就请两位速速离去,我们沉香楼,不欢迎你们!对于找茬的人,绝对不用客气!你算哪根葱,居然敢这么说话!那尖噪门扬想手就想给许镜薰一个巴掌,却被半空中横出的一只手给拦住了,竹叶青扣住尖噪门的手碗道:你还算个男人么?居然打女人?我打了又怎样?!尖噪门气的牙痒痒,放开我!竹叶青勾唇一笑道: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假男人?尖噪门顿时气急败坏起来,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了竹叶青的命。
许镜薰在一旁好不天真的说:青蛙,你也觉得他像一个假男人啊?呵呵,我就想他们不像是一个男人,要不然怎么会女人送上门还不要呢?除非是根本就要不得,你说是不是哦?尖噪门气得吐血。
那要不要试试?身后的那个以扇遮脸的男人突然出声,那声音极是好听,那是绝对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让人仅仅听声音,就有种着迷,眼看着,那扇子慢慢的往下移,但是仅仅只看到那双眼睛,眼睛不大,却漂亮,那双眼睛似乎能说话,因为许镜薰没有看到他的面容,却觉得他在笑。
好啊。
许镜薰睁着眼睛道:沉香院里有的是姑娘,随便你怎么试,只要你肯出价码。
钱不是问题。
那男人爽朗的收扇,一张绝世俊容出现在视线里,在他的身上似乎能发光,灼得人睁不开眼睛,这楼里所有姑娘的光芒都不抵这个男子。
男子用扇子拍了拍尖噪门的肩膀,示意他离去,那尖噪门不再说什么,毕恭毕敬的离去。
男人好整以暇盯着许镜薰。
对付这种人,许镜薰也不客气。
那好,一百两一个姑娘,给钱我,你要哪样的姑娘,我都找给你。
睡一夜,就一百两,以往除了沉香院里的头牌,还有谁那么值钱?那你说,有哪样的?那俊美的男人,唇上勾笑,极是美,却又十分邪。
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许镜薰忿忿的得出结论,太美,终究是妖,妖就会惑人。
许镜薰一股脑儿的说:瘦燕肥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在背书吗?俊美男人插了一句。
许镜薰白了他一眼,继续说:胖的,瘦的,不胖不瘦的,辣的,媚的,清纯的,矜持的、、、、、这么多,你要哪样的?我谁也不要。
男人勾唇,笑的媚。
是你要不得吧。
许镜薰小声嘀咕着,哼哼。
男人装没听到,说:我谁也不要,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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