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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2025-04-02 08:11:17

不舒服的想翻身,却似乎动弹不得。

夏若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雷御骋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只在小腹处搭了点被子,他其实是倚靠在床上,并没有真的躺下。

他还没有醒,闭着眼睛有细微均匀的鼻鼾声。

动了一下,发现他把自己抱得很紧,整个身子都箍在他的怀里翻身似乎都很困难。

索性不再动,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抚上他的脸颊。

熟悉的轮廓,沉睡的他线条似乎柔和了许多。

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眸中的锋利之色,微皱的眉看上去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她有些心疼的摸上他的眉梢,似乎这样便可以抹去他心中的烦忧。

大概是她的动作惊扰到了他,雷御骋动了动,醒了。

她连忙缩回手,垂下眼眸假装还没有醒过来。

他醒来以后看了看窗外,阳光已经倾洒进来,天已大亮。

再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昨晚她压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以后,自己竟舍不得离开,就这样的抱着她,犹如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不知不觉居然也睡了。

还没有醒吗?他抚了抚怀中的娇躯,却感到她明显的一僵,不由得低笑,分明是已经醒了。

于是一时逗弄心起,另一只没被她压着的手也抚上她的身,感觉到她明显的轻颤一下却不肯抬头面对他,手便往她的衣服内探去,光滑的触感有如丝缎一般,美好的让他不忍收回。

顺着后背一路往上感觉手掌下的人儿轻颤着,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手势忽然转向,往前方探去,很快就要触到胸前的两团丰盈,她再也装不下去,一手紧紧的按住胸前,低哼道,不要!醒了?他明知故问的说道,却并没有将手拿出来,不要是什么意思?不要摸这里,还是不要停下来?不要……摸这里!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脸上早已滚烫一片。

雷御骋点点头。

故意歪解她地话。

不要摸这里啊!那是摸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一边说着。

手下也不停着。

上下抚弄起来。

啊!不要!若昔吓了一跳。

忙不迭地去拦他地手。

拦住这里却拦不住那里。

惹得她尖叫连连。

这一刻。

雷御骋仿佛把所有地不快都抛诸脑后了。

两个人哄闹间被子也滑落在地。

夏若昔上半身地衣衫被他折腾得翻卷起来。

露出了白皙地肌肤。

哦……他停下动作低呼一声。

倒是让若昔吃了一惊。

怎么了?她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无意中撞到他哪里了。

手……他指着那只被她压过的手,低哼着。

手?手怎么了?她连忙抬起头,紧张的检查他的手臂,没事啊?手受伤了吗?还是撞到了?刚搬动一下,他立刻又低哼一声,别动,麻了!麻了?夏若昔愣了愣,接着忍不住低着头偷笑。

记得以前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便是如此,每一次她枕着他的手臂醒来,他都会大呼手麻了。

一个大男人,不怕痛不怕累,就怕麻!这常常成为她取笑他的理由。

笑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老毛病!看着她偷笑,雷御骋忍不住哼道。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让他们都想起了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而同时,也有抹不去的伤痛。

我……去洗漱一下。

夏若昔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起身想要滑下床。

看着她走向洗手间,雷御骋复又重重的躺回床上,眉头微锁。

方才那一刻,他似乎并不那么恨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最单纯美好的时光。

叹息着,不知不觉的点上一根烟,这些年没有她在的日子,便是烟在陪伴自己。

透彻的寂寞仿佛只有在不停的吞吐中才能得到纾解。

夏若昔在洗手间里冲洗着自己,心头也有些烦闷。

她和雷御骋相识是个偶然,图书馆落下一本书,而捡到的他按着书上的班级及姓名找到了她。

很俗套,却也很甜蜜。

当爱情仅仅只是爱情时,一切都会很单纯,但是当爱情不再纯粹是两个人间的事,就会渐渐的变味。

直至今日,她也无法断定的说,当年如果做了相反的抉择,结果一定要比现在好。

冲刷的水流却洗不去她的烦忧,现在的生活已经脱离她的轨迹,雷御骋不放她,她也无法逃离,终究还是又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命运呵!洗完澡才发现自己空手而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只得寻了条大的浴巾,在身上裹上一圈,这才走了出来。

出来才发现雷御骋并没有走,而是躺在床上——抽烟?她看着吐出一团烟雾的他,忽而觉得有些陌生。

他一直是不抽烟的,曾几何时如此老道。

看到她的眼神,雷御骋愣了一下,很快下意识的掐灭了手中的烟火,继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眼睛一亮。

刚刚洗完澡的她犹如出水清荷,清丽中透着几分妩媚,湿漉漉的短发随意的散落在耳边,白色浴巾裹住了引人遐想的突出部分,只露出浅浅一条沟线。

浴巾并不是很大,下摆刚好到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腿,肩胛处的锁骨仿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线条,诱惑着他最原始的冲动。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迫不及待要扑上去的恶狼。

过来!他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来。

若昔怔了一下,仍是听从他的话走过去坐在床畔,不过是在他脚边,离他有一段距离。

我看上去像要吃了你吗?过来!他挑了挑眉,不悦她故意拉开距离。

挪了挪往前坐了点,依然离他有一段距离。

他的眼神里的掠夺色彩太明显,分明就是要吃了她的眼神,居然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