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内力是想输就输,输的越多越好?今天已经够了,我要去吃饭了。
袁野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站住了说:你不吃饭?哦。
夏飞胭答应着,坐起来,大约是睡了一觉,加上袁野用内力调息过,感觉精神大好,虽然还有些乏力,但是走路没什么问题了。
袁野正抬脚出门,没想到袁芬正兴冲冲往里跑,一头撞在袁野身上。
跑什么跑?万一有人拿刀站这里,你不是自己往刀上撞?袁野端起坐大哥的架子教训的袁芬低了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发什么呆,快点来吃饭。
袁野瞪了袁芬一眼才出了屋子。
喂,胡子大叔,你耍我呢,刚才还误导我说什么我胡思乱想会走火入魔,分明就已经结束治疗了嘛,还故意拿这话来吓我,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别走啊。
夏飞胭会过味来,冲着袁野的背影喊。
夏飞胭越喊得欢,袁野越走的快,很快他就转过前面屋子,知道夏飞胭已经看不见自己了,袁野呵地不由笑出了声。
夏姐姐,你说什么?我大哥他耍你?不可能吧,大哥骂人打人都很厉害,可就是不会耍人。
袁芬不相信地说。
就是从来不耍人的人耍起人来才最最可恶。
夏飞胭对着袁野消失的方向用力哼了一声。
大哥对你不错的了,还是他把你抱上床的,然后一直守到现在。
袁芬解释说。
抱上床,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夏飞胭一扬脖子:他是你大哥,你当然说他好,他凭什么抱我,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那个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吗?分明是占我便宜,还赖在我房间不走,象什么话,他知不知道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呀,那房间能随便进的吗?得。
平时什么规矩都不懂地夏飞胭现在好像什么都想地清楚明白了。
夏姐姐。
你回来地时候都睡着了。
早知道你这么不高兴应该我去抱你就好了。
还有。
我们都看见你脸上白地不正常。
要不是大哥一直用内力替你调养。
你现在脸色肯定还差地要命。
哪还能这么大声对我哥发脾气呀。
寨子里没有谁比大哥功夫更好。
要是换个人。
你肯定恢复地没这么快。
袁芬大声大气地一板一眼说。
夏飞胭也不是真生袁野地气。
只是平时耍惯了别人地人。
突然被那个神经大条地家伙给耍了。
这感觉可真不爽。
不过她也就是咋唬几句就过去了。
哎。
小芬。
你不生我地气啦?夏飞胭可是知道为了自己放掉长孙玲珑地事情。
袁芬虽然不象袁猛表现地那么明显。
却也和自己疏远别扭着。
嗨。
那都已经过去了地事情。
提它干嘛?反正她都已经跑不见了。
你也说了要帮大哥再找一个。
再说那个长孙漂亮是漂亮。
我看她也娇滴滴地是个大小姐地样子。
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会和我哥过地好了。
说不定夏姐姐你以后帮大哥会找到个更好地呢。
袁芬可倒想地通。
哎呀。
还是小芬好。
真是我地好姐们。
我保证给你大哥找个比长孙玲珑更好地老婆。
夏飞胭搂着袁芬地肩膀亲昵地说。
接下来的日子快乐而逍遥,因为袁野和张凌风达成口头协议,在未把钱县令的案子了解的这段时间,虎头寨将不出来打劫骚扰百姓,张凌风也拨款做为安抚,保证虎头寨的日常开支,以免他们穷则思变,又想出别的什么花样。
这样一来衣食不愁,山贼们就开始闲的发慌,夏飞胭就动开了脑筋,把农场迅速扩大,那些山里的野果,草药,飞禽走兽等等,都成了夏飞胭赚钱的目标,甚至开了地种瓜果蔬菜,可别以为夏飞胭是千手观音,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做,她可是连什么菜怎么种都搞不清楚的,但是她会动脑筋,会笑呀,嘴巴会给人灌**汤啊,一个会赚钱的人可不一定是要自己事事亲力亲为的,只要脑袋够聪明就能办到。
夏飞胭笑眯眯地对猛子说:猛子,你今天带几个人去打点野味好吗?上次你们烤的那个野兔真香,我现在想的都流口水了。
流口水?夏飞胭只是那么一说,袁猛可就真要流口水了,马上带了人就奔深山去了。
还是一脸笑的夏飞胭看见了袁芬说:小芬,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卖东西了,我去了都不一定卖的过你了,要不等会你再带几个人摘点野果子到集市上卖,然后再做点新衣服,大家也好有换洗的,以前那些破烂衣服就全扔了吧。
恩恩。
一听又有新衣服穿,袁芬兴奋的直点头,忙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山贼拿了尽可能多的筐啊,篓的找果树去了。
黄哥——夏飞胭甜甜的叫。
没等她开口呢,黄哥很自觉地说:谁喂鸡,谁放羊,谁种菜。
我都安排好了。
我就知道黄哥做事情最让人省心了,上次给你喝了那水,大大的吃亏了,所以这几天我会要小芬多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夏飞胭拍着黄哥的肩膀说。
夏飞胭在寨子里面这么一圈转下来,基本就看不到无事可做的人了,除了最后一个最强大最不好指挥的人以外。
袁野在寨子里面转来转去,大家都是一副忙碌又高兴的样子,倒好像他是个多余的人,那个女人她使了什么花招?好像这里的大王变成了她一样,这算什么?正想着是不是该跟那个女人谈谈,要她搞清楚她只是个过客,把虎头寨搞的这么热闹,最后她又一跑了之,是要留下无数个让人怀念她的印记吗?呸,他奶奶,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就在这时,夏飞胭正带了一群人走进寨门,一看见袁野高兴地跑过来:胡子大叔,你现在没事吧,太好了,我正想找谁当这个监工好呢,你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