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时间还不是太晚。
龙丹怂恿着我将那衣服脱下来摸摸,看还有什么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哪怕是一支钢笔也是宝贝。
刚才那枚印章可没少帮龙丹的忙。
我将美今支出去,脱下外面的衣服就是父亲留给我的衣服。
因为它弹性好,防水,而且这是我来这个空间来之后除了锺项链之外唯一属于自己还能有所用途的东西,我一直将它穿在最里面。
何况是去世的父亲留给我的!龙丹倒是好,还带了个随身携带的小包来呢!这一两天也没时间看,不知道都有些什么东西。
脱下之后,我有点失望,揉在手中,它是多么地轻,敢情还不到250克!龙丹将它翻过来翻过去,更失望了:我还盼望着你哪怕能带来一块手纸呢!什么都没有。
说着将它扔到床上,我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有将纸巾不掏出就洗衣服的习惯,经常可以从我的干衣服中掏出揉得皱巴巴的纸团子:你还别说,真是有纸!我拎起衣服,从夹缝中掏啊掏,掏到一种质感像纸张一样巴掌大小的东西,我大喜:哈!真有!说着想给她变个戏法,口里念着蹦蹦蹦蹦!大手一挥,将手中的东西对着她,瞧着她诧异的神色,得意洋洋地:怎么样,厉害吧!龙丹吞吞吐吐地说:吴兰。
你。
你瞧瞧是什么再说。
可怜兮兮地如同一只小猫咪。
我说:嫉妒了。
是不?谁叫你不多带点东西过来!我低头瞧去。
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居然是一张我和龙丹身着今晚戏服地照片!神情古怪。
笑容惨淡。
尤其是我地笑容中透着一种说不出地妖异和鬼魅。
我地手像被火灼烧了一般。
忙不迭地扔掉它。
猛地扑到龙丹身上。
将她抱得紧紧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龙丹搂着我。
我感觉到她地身子也在发抖:是不是做梦?吴兰。
你说我们这一切是不是只是在做梦?说着狠狠掐了我的胳膊一把,下手也太毒辣了,疼得我嘴巴都歪了:你才做梦呢!干嘛不掐你自己!龙丹委屈地说:我,我这不是在求证嘛!看来不是做梦啊!那是怎么回事?我摸着疼痛的胳膊:鬼知道呢!不,不,不是鬼,呸!呸!呸!不是那个什么!我的神经有点衰弱了,平日里我就最怕鬼,发生这等诡异的事情,我连提都不敢提了。
龙丹忽然站起来,将胸脯拍得哗哗响:看我的!不要怕!穿越之后,什么古怪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不要迷信那些不能理解的事情,它之所以神秘,不过是你的智力还不能达到理解它的程度。
大模大样地走向那张照片,捡起来,仔细端详片刻,说:其实也没什么嘛!我说:你先拿着!先别给我。
龙丹笑得神秘: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吗?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我奇道:这分明就是无法解释的,你难道知道?你一遇到事情就糊涂!我说你是个糊涂蛋可从来没冤枉过你。
你想想,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事情令你感到奇怪的?是极不合常理的?龙丹神秘兮兮地。
什么?我仔细想来,在房子里走了两圈,忽然一拍头:有了!图夏天说有张照片上的人长得像我!其实你并不笨,就是缺乏冷静!龙丹戏笑我。
我越想越觉得那个图夏天说的有问题。
他来这里就是盯着你看,怎么那么奇怪?真服了你!你怎么这么快就理出头绪来了?我是说真心话,我这个人情绪正常时脑子转得还算快,一旦情绪高涨,立马成榆木脑袋。
龙丹说:别说废话了,我们赶紧去图夏天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一怔:我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龙丹诡异地笑道:那天他说地址的时候你没记住?那就叫天下奇闻了!有你记不住的帅哥的家庭地址的?我坏坏一笑,脸上装作委屈:我的脑子本来好使,天下人都知道,不需要上心也记得住!恐怕是你吧,也记住了,只不过,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哈哈!龙丹慧剑一挥:我在意的是这张照片!你走不走?我说:走!走!走!说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叫美今过来,美今得知我们要去风平街后脸色一变,但是也没说什么话,拿来两件黑色斗篷让我们用。
还是辛氏兄弟跟随我俩,这次用了轿子,化妆太麻烦,我急着想去,就觉得时间也不够。
听说我们要去风平街三十五号,外面车夫怎么也不肯去。
本来我们不想用花雀楼的车,那样显得招摇,我们不想引起花雀楼其他男艺人对我们敌视。
不知道美今对那人许了什么好处,那中年车夫终于答应了。
上了车,我问美今跟他说了什么,美今羞涩地笑了:我说,你知道你现在要带的是什么人吗?‘乌龙二星’!多少人盼着都和二位公子结识,你要是今天允了我,以后我们常用你的车。
但是你得保密!我和龙丹听得愕然,龙丹扑哧一笑,我说:这倒是有点四大天王的味道!我喜欢!龙丹问美今:‘乌龙二星’?这都是谁说的?美今一听见龙丹主动和她说话就紧张、害羞,但是努力使自己平静:昨天这个雅号已经传遍京城,二位公子未曾外出,自是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