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廷礼回到苗王府的时候,已是深夜,各山头的领主还在厅中开怀畅饮。
吴八月靠在虎椅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吴廷礼上前,将夜间这一战的情形向吴八月简单汇报了几句。
吴八月笑着点了下头,示意他下去休息。
吴廷礼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来到了那个漫天木棉花的院落。
香妹的房中,一缕微微地红光透了出来,光影在纱窗上轻轻摇曳。
吴廷礼推门进去时,一袭粉色的罗衫轻坠在地,沉香阵阵。
红烛下,一抹娇躯坐在团椅上,玉手纤纤,飞针走线。
香妹一听到身后传来的推门身,连忙回头。
只见一袭白衫如月生辉,凌风立在门口。
心下一惊,手中的绵针便刺在了手上,一阵疼痛。
连忙低头,看向殷红的手指。
吴廷礼见状,几步走上前来,拉过香妹的玉手。
此时莹润的手指上,一道盛开的殷红在眼中招摇,吴廷礼想也不想就俯身吮吸起来。
香妹低着头,看着眼前这飘逸男子,轻柔地吮吸着自己的玉指,心下掠过一丝暖意。
只一瞬,脸上便开满了层层红云。
吴廷礼抬起头,对上香妹柔美的眼眸,心中一颤。
下一刻,如玉般细腻白皙的手,轻轻抚上香妹的莹润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香妹。
对着白衣男子清敛的眼眸,香妹轻声开口。
你在绣什么?一手仍抚着香妹的脸庞,一手拿起香妹膝头的绣品。
这是一朵粉红色的曼陀罗,绯色的花瓣如玉般剔透,晶莹的绿叶衬着花身,袅袅盈盈,一如眼前的女子般,澄净明艳。
好美的曼陀罗啊!吴廷礼放下手中的绣品,双手轻轻托起香妹此时如红霞般明丽的脸庞,满是感叹的说。
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花,还是人。
香妹想低头,但脸却被吴廷礼捧着,只能垂眼,不去看眼前男子那清俊的脸庞和清敛的眸子。
吴廷礼一俯身,吻上了香妹的唇舌,柔柔地,如清凉的泉水般,慢慢探进香妹口中。
香妹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吴廷礼的舌头已经缓缓地在她口中游走。
软软的,如一股温热的泉水,荡洗着佳人口中的柔香。
香妹身子一颤,用自己的舌尖拒绝着外来的温润。
但效果适得其反,自己的柔舌不小心探进了对方的口中,被对方留住,轻轻地吮吸起来。
么妹的脸霎时滚烫了起来,用手去推已经渐渐环住自己的身体。
吴廷礼柔柔地吮吸着香妹的娇舌,双手环住佳人的玉背。
感觉到怀中佳人的推拒,一把将那身娇躯搂得更紧了。
舌尖开始凌厉起来,深深探进那如蜜的樱桃小口中,肆意游走在香舌美唇之间。
香妹已经无法承受那样凌厉的攻势,喘息越来越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
早已没有丝毫抗拒地力气,只能闭着眼,吃力地承受着对方的肆意游走。
仿佛感觉到了香妹的异样,吴廷礼不舍地从蜜口中抽出如游龙般灵活的火舌,在香妹的朱唇上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才笑着看向眼前美目紧闭的佳人。
香妹,香妹。
手继续抚摸着佳人的玉脸,柔柔地轻唤起来。
香妹娇羞地睁开眼,满脸晕红地低下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俊逸男子。
香妹,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吴廷礼满是不舍地看了眼佳人,起身朝门外走去。
香妹抬头,看到那抹俊朗飘逸的身影,缓缓消失在门口,眼中是一片柔和的光晕,下一刻又成了痛苦和迷茫。
罗思举和常遇春,率队回到营中,将遇伏经过说了一遍。
帐中的福康安,永琰等人听罢,俱是脸色沉重。
看来吴八月早有防备,这图只是他将计就计的工具而已。
罗思举看着摊在案上的乾州城布防图,一脸歉疚。
桂涵不必愧疚,要怪就怪那吴八月太狡猾。
这样想来,可能你进城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将计就计。
福康安在一边安慰。
我再进一趟城,一定把那张图偷出来。
罗思举说着就想起身,但腿上传来的伤痛让他又马上坐了回去。
曼旌连忙上前扶住他,你看你,伤成这样还怎么去。
幸好只是伤到皮肉,不然这腿还真有可能废咯。
听曼旌这么一说,罗思举脸上一红,哎!别提了!看来这乾州城真是卧虎藏龙。
那个白衣人功夫甚是了得,我已经着了他两次道。
罗思举把两次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只是略去了么妹救他一事。
几人听罢,神色更是凝重。
永琰立起身,背着灯光,看不出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我去一趟乾州城,明早回来。
不行!福康安和有月同时出声阻止。
你们放心,我只是去见一下曼清,顺便带点伤药回来。
这次受伤的人太多,军中伤药不够。
永琰淡淡地说了一句,见几人不再阻挠,便轻飘飘地出了营帐。
的确,这营中,他的轻功是最了得的。
若不是身份的原因,这次偷地图的事情,应该是他去最合适。
而且永琰现在每天都会感觉到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可能是因为吃了血燕珠和九转玉露丸的缘故,他已经能听到十里以外的人声,夜间也能将周遭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次他去乾州府城,不单单只是为了取药。
他要去看一下周边山头的形势。
经此一役,知道吴八月早有防备,想要偷出城防图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只能从周围山口下手,攻下苗岭山中的各个山头,对乾州府城展开合围之势。
虽然帐中几人也知道自己出去并不是取药这么简单,但料他们也不会想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会是探看各个山头。
想到此,永琰嘴角牵起一抹如风淡笑。
早间起来,我跟小十七刚一开门,就见一袭青衫出现在我面前。
我惊讶地张大嘴,下一刻高兴地扑进他怀着,永琰,你怎么来啦!永琰笑看着我,抬手掠过我鬓角的长发,清清,你瘦了!看着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心痛,我灿笑了起来,哪里有,天天用灵芝人参喂着,怎么会瘦呢!我们进去说话。
说着把他拉了进来。
小十七正在药柜中上药,对我跟永琰视而不见。
小十八还在里间磨药,不到问诊的时候,他是不会出来的。
你今天是不是有事啊?见永琰瞥了眼旁边的药架,我有点担心的问。
永琰笑着抬手刮了下我的鼻子,满眼的宠溺,是啊,我今天来时想取点药回去,昨晚上打了个小仗,有些许兵士受伤了。
小仗?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小仗,军中没药吗?我也不揭穿,只是冷冷地问了声,那我大哥还好吧?放心,昨天领战的是罗思举和常遇春。
永琰摸了下我的头,笑得甚是无奈。
罗思举回来啦?那他有没有见到么妹和香妹啊?我又开始发挥好奇的本色。
他没提,应该是没有吧!永琰还是那般淡笑如缕,只是看着我的眼中满是柔意。
呃。
那你需要什么药?我拉着他,走到药柜前。
永琰看了眼正在整理药柜的小十七,笑着开口,治箭伤的药就可以了,能快速止血愈合就行。
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我笑看着一旁的小十七,对方头也不抬地说到,没事,曼清,不用看我,你自己抓吧。
就知道,他不用抬头也能看到!为了报复,我直接从最下面的药柜中取出六瓶配好的绝红膏,塞给永琰,丝毫不去理会小十七此刻瞟过来的心痛的眼神,笑着对永琰说,这可是千金不换的绝红膏,一涂在伤口上,就能马上愈合!你要怎么谢谢我啊?永琰闻言,低头看了下手中的六个红色瓷瓶,接着飞速在我脸颊上啄了一口,一个香吻够了吗?小十七连忙别过脸去,非礼勿视。
小十八刚从里间出来,见到这个场景,连忙一个向后转,又回了进去。
我则狠狠地在永琰脚上踩了一脚,你还不快回去!讨厌!永琰笑得甚是开怀,好啦,清清,那我先走啦!有空再来看你。
说着便朝门外走去。
好!滚你的吧!我朝着他的背影,又作势踢了一脚,才悻悻地走到小十七身边,刚才。
那个。
小十七头也不抬地将一袋子山精倒进了当归的药箱子里,语气坚决地说,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这一看才发现,他已经倒错了不止一个药柜,呃。
这药好像应该倒到那边的。
我指着已经倒了满满一柜子地黄的山精药箱,小声说。
呃。
对,今天换药箱,待会儿把标签换一下就行。
神仙就是神仙,脑子转得快,对啊,换标签就行。
我回身,见小十八提着药袋子从里间出来。
他一对上我的眼睛,连忙低下头去,干咳几声,咳!咳!曼清,这药你放一下啊!说着把药放到我脚边,转身去下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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