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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茶楼的谈话

2025-04-02 10:08:35

于她满脸崇拜我只是不置一词的笑笑,这一场战争救了他们,而应该说是他们救了我,在我痛苦彷徨之际,它的到来给我的生命带来的意不想到的转折,也让我找到人生的方向。

刚举起茶杯,从街道传来一声呼喊:镇国王爷巡街了。

街道上顿时传来异常非凡的热闹,店小二兴致勃勃的从窗口探出头去。

我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对她道:出去看看吧,我不用你招呼。

她踌躇的摸摸头,外头热闹诱惑扰着她的心,她迟了一下,好热闹的心思占了上风:好,那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我点点头,小二跑出去以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空无一物的客栈里自斟自饮,虽然杯子里只是茶,我却喝得津津有味。

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两个人,一主一仆,主人穿着一件月白长衫,手拿折扇面含微笑正朝我这边看过来,手中的茶杯差点儿从手上滑落下来,你。

那个四五十岁年纪的女人朝我点头微笑,慢慢收起手中的折扇:小二,我就和那位姑娘坐一桌吧,省的麻烦。

我像看怪物一样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她倒不客气,十分平易近人的翻起桌上的茶杯,连旁边仆人要插手也让拦了下来,她朝我挑了挑眉。

不会吧,带了仆人还要我给她斟茶,我嘴角抽搐,为了避免接外生枝低眉顺目的替她倒了杯茶,茶壶刚放下就看见她盯着我不放。

不会还想我端在她手上吧,我翻了翻眼对她的动作视而不见。

:怎么。

就这样对待客人地。

她拿着扇子在我头上敲了敲。

我措不及防没能躲过。

没有好气地脱口道:你自己没有长手不会自己端。

好脾气一下子破。

旁边地仆人看着我大气不敢喘一下。

眼睛恨不得变成一把刀在我身上插上几个窟窿。

她倒不以为意放声大笑:真像。

真像啊。

接着叫:店小二。

来一壶酒。

她又回头望着我:没意见吧。

我凉凉地说:当然有。

我刚刚准备戒酒。

:这样啊。

她非常慎重地想了想:那就从明天开始再戒吧。

我派人监督你。

:不用。

我咬牙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戒酒跟王爷你好像一点儿关系没有吧。

这个镇国王爷现在不待在轿子让人好好观膜。

跑到这里来瞎胡闹什么。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大白眼想。

镇国王爷似乎心情极好,对我顶撞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十分宽容的说:那正好不戒,你说你一女孩子好端端的戒什么酒啊。

我无语望天,但是她的好脾气我真地挑不出半根刺,只是态度也软了软:王爷这次来到底有何事。

镇国王爷敛了敛脸上的笑容: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太过份了。

我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一切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谢谢王爷关心。

:惊凤啊,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满脸慈爱地望着我: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

:王爷,我哭不出来,我摊了摊手,笑容凄凉的望着她:这句话你不是第一个对我的,可是我真哭不了出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悲伤。

她突然对我的好让我心里涌起一阵亲切,不知不觉把心里话对她说了出来。

她静静地听着,拉着我的手:放心吧,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交代的。

:我不需要那个交代,人死都是不能复生的,我没有报仇的心思,我望着窗外淡淡洒下来的阳光:只要,国泰民安,那么我痛就不算什么了,我的家人也会谅解我地做法的。

她点头,像是十分欣慰:你这样想就好。

我突然发笑问:王爷此次来不会专门来慰问我的吧?:聪明的丫头,她斜了我一眼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父亲是不是叫李仙华。

:是的。

:那你是不是农历十二生人。

她地神色非常的凝重。

我想了想,我前生和今生生辰是一样地而且跟她说的也一样,只好点点头:是。

她突然将我地手握的生疼:那你母亲和你地父亲生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我摇头,惑不解的问:我爹娘应该对我说什么吗?她眨眨眼,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抽回手淡淡的说没。

没什么。

我被她的态度弄得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镇国王爷突然站起身:惊凤,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回到皇城。

看着她如此严肃看起来不像说笑。

也站起了身道:王爷,我想你有些误会了,我并不想回到皇城,现在的生活很适合我,我不想再过那种尔虞我诈生活,真的谢谢王爷的美意。

她正要再说些什么,一旁的仆人叫:王爷,水酒来了。

这回我自动自发的替她斟酒,亲自拿到她的手上,让她明白她对我好我是知道的:王爷,我们干了这杯吧。

镇国王爷没再说些什么,也朝我举起杯,我们一同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放下酒杯,镇国王爷方坐定便问。

:也没什么,准备跟着珊瑚做一些生意,那样来钱比较快。

我也慢慢悠悠的坐下来。

:你很缺钱。

她侧着眼望着我。

我不好意思笑:不是很缺,是根本没有。

:我给你,你要多少。

镇国王爷的豪言壮语般的许诺让我一愣,这么大方,我是不是可以狮子张大口,想要多少就是多少。

嘴巴张了半天,还是没有吐出自己理想的那个数字,笑笑说:王爷,我现在虽然没有钱,可是我也不愁吃穿,我有群十分要好的朋友,赚然主要是想实现一下自己的人生价值,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穷途末路了还是希望你能慷慨解。

镇国王爷长长的吁了口气:你们年轻想法我是不懂,不过你如果想要如此我也勉强,毕竟有抱负是件好事,她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道:不过,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你都可以皇城来找我,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不要怕有人会为难你,有我呢。

我的鼻子酸酸的,虽然以前在皇城,我们总是斗得你死我活,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能站出来帮我的却是她,其实回头想想,这一路走来,她总是间接的有意,无意的救了我一命,她也曾经想过致我于死地,我也曾经对她恨之入骨,这一刻,她这么真心诚意的想对我提供帮助,我又怎么能做那种小气之人呢。

我也站起身,双手抱拳,敬重的说道:多谢王爷。

她双手负在背后,不发一言对我点点头,然后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衙门的时候,陈玉梅和许珊瑚正大肆谈论今日镇国王爷巡街那威风八面的情景,讨论的那叫一个热烈,连我一个大活人在她们面前来来回回走了两圈都没发现。

一个空轿子没有人有什么好威风的。

我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本来是想吸引她们的注意,谁知道却换来她们的怒吼和白眼。

: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一边呆着去。

那模样真是一个同仇敌恺,摸摸鼻子,在心里反省,我难道不是她们的好姐妹,这待遇也太差了。

我伸手点了点陈玉梅的肩头:喂,占用你一点儿时间。

她回头十分不耐道:什么事,说。

我看了看许珊瑚,又看了看她,语气凝重的说:叶捕头的未婚夫你知道是谁吗?她听了先一愣,神色复杂的望着我:叫温风,听说一年前和叶子来到晏州城。

他们在街北边住,听说,温风学问很好在这一代教孩子,你想去看她。

我点点头:叶捕头因我死,不管怎么样他以后的生活我得负起责。

许珊瑚点点头也表示赞同:对,应该的,他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正好可以相依为命。

听了这话,我连撕了她嘴的心都有,抓着一点儿机会就开始调侃我,真是受不了。

陈玉梅一听,眼前也一亮:对,对,珊瑚说的对极了。

我翻了一下白眼,郁闷了很久才道:你们还是继续讨论刚刚问题吧。

说着,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两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我:别走啊,我们现在对你的终身大事比较感兴趣。

我跳起来,朝他们两人的脚肚子上一人一脚,痛得她们龇牙咧嘴,一齐叫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朝他们冷笑:我还有更恶毒的呢,刚刚大戏演得太假,现在应该是我对你严刑逼供了?我的眼如刀扫了扫他们:说,谁告诉镇国王爷我在茶楼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