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知所陈述的经过在意料之中,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原来这事大姐也有参预,虽然自始至终都是已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在那里隔岸观火,她出谋策划推波助澜,真正的实施者却是二姐,她这个帮凶做得非常的高明,就算败露也丝毫都沾不上边,也许就算沾上了也不要紧,她还有一张非常厉害的王牌镇国王爷,第一次见大姐女人直觉就告诉我,她不简单,第一次在家宴不动声色的饮茶,不管桌面上不管如何的明争暗斗,她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尔后,她一直处于半隐居状态,对外面的事都抱持着一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比起二姐小打小闹,她那一鸣惊人的辉煌才显示出此人手段之高明,心机之深沉,一直都知道,却不想提防,毕竟面上还是手足,在这个飘零的异世,我希望我们姐妹之间是相亲相爱的,只是世事皆不能如人意。
大姐和二姐勾搭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大姐自从参加朝政,深得当今女帝喜爱,如今已然成了皇城中御林军最高统领,她一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自然少不了镇国王爷一路提携人前人后都是风光无限,比起二姐现在的寒碜,更是云泥之别,二姐赌博输了不少钱,自然想起这位昔时冷淡已对的大姐,大姐也不是个大方的人,表面上不和她翻脸已是很客气,要她帮她翻身难于上青天,于是,她就想到这样一条毒计,设计琴知,绑架明风,敲诈我,或许还有后续一连串的阴谋,她只是在等待天时、地利、人和一点一点的实施,只到最后达到她所能达到的目的。
我现在有一点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将人放在镇国王府,她是料定我不敢去闯,还是料定我不会猜到是她干的,或者说是永远不会想到人会被关在镇国王爷府。
不过若不是许芳书信,我的确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们会把人藏在镇国王府。
糟了,放走那个欢儿无意是打草惊蛇。
我从床边跳起来:琴知,我先走一步,你随后就到,我们在镇国王府里见。
说着,施展轻功,又生平最快速度飞向镇国王府。
明风,一定要等我,你曾经答应过我,绝对不会死在我前面的,你可不能反悔。
飞到镇国王府门前,许芳在那里翘首以盼,看见我的到来,才微微的松了口气:三小姐。
我连喘口气都省下,急急忙忙问道;怎么样?:二小姐刚刚进去。
:前后门有没有出来。
:I没有看见。
我稍微地松了口气说:许芳。
你从后门进。
我要亲自登门拜访镇国王爷。
许芳知道劝说无用。
忧心地说道:三小姐小心。
我冲着点头。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台阶。
守门地人一把拦住我:什么人。
干什么?我双手抱拳;请通知镇国王爷。
莫家三小姐。
莫惊凤来访。
那守门的人斜眼打量了我一下:王爷是你说想见就能见吗?有拜贴吗?:因为事情紧急万分,所以没有拜贴,还请两位通融一下。
;你以为王爷府是你家大门,想进就进,快滚快滚。
那人像挥苍蝇一样不停的朝我挥动着她的手。
我已耐性全失,伸手就是劈头一掌,那人无防备被我一下子劈倒在地,立在另外一旁的人见状,伸手准备拔刀,我伸脚一踢,那出一半鞘的刀又被我踢回了刀鞘里,趁那人未回过神来,反手掐住她的咽喉;叫门。
那人伸手在朱门在大门上拍了三下,门开了,还不等开门的仆人有所反应,随手将那人丢了进去,然后施展轻功朝前厅飞去。
府里早因叫喊有刺客而乱成一团,整王府因我的到来乱哄哄的,这个时候,我看见了镇国王爷,她双手抄在背后,神色自若的望着我这个闯入者,身旁的侍卫早已围了上来密密麻麻的一圈,我立在众人之间冷冷的望着亭子里的镇国王爷,她似乎正在喂鱼,左手里还拿着食盘,右手里还有几粒食物,待我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她悠悠的将手中的食物扔在清澈的水里,几尾红色的鱼游过来争先恐后的吃着。
喂完鱼后,她拍了拍手慢里条斯的说:莫惊凤,给个说法吧,大白天的擅闯王爷府,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杀头的死罪。
我回答的十分干脆。
:你也不怕死。
;不,我很怕死。
:哦,她似乎有些意外我这个答案:那为什么来,难道是因为你想死了么?她目光如刀一样的在我脸上往返。
:人命关天的时刻,莫惊凤不敢苟且偷生。
我冷冷回了她一句。
轩辕雪冷冷的望着我:把话说清楚,本王没心情和你猜谜。
我双手抱拳,诚心诚意的说;王爷府里有莫惊凤的一个亲人,请王爷赐还。
:你家里的人,怎么会跑到本王爷府上的。
;不是跑,是被抓过来的。
;他犯了什么罪,要被本王爷抓来,本王认识么。
镇国王爷倒是十分有耐心,对我的问题有问必答,只是越来越冷的眼神让我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却只能鼓足了勇气放手一搏:王爷不认识他。
她挑眉,脸如严霜:那你怎么知道他在我的府上。
我轻轻一笑:王爷让我搜一搜不就知道么?;莫惊凤,你好大胆,别以为你是轩辕清和未来的妻主,我就不敢动你,你惹火了我,我同样可以让你死。
轩辕雪横眉一竖,散发着雷霆之怒,周围的侍卫早已齐齐的抽出刀剑杀气腾腾的怒目相向。
:王爷不敢。
我继续在老虎嘴角拔须。
她突然笑了,笑得阴风阵阵让人全身发冷;你想搜,好,本王让你搜,搜出来了,你想如何便如何,本王绝不皱一下眉,如果你搜不出……。
:如果我搜不出,王爷想如何便如何,惊凤绝不皱一下眉。
:好,镇国王爷拍掌:我就欣赏你这样气魄的人,请吧。
搜不搜得到,其实我心里一点儿底没有,许芳又没有出来和我汇合,究竟是已经遭遇了意外,还是被其它的事给耽搁了,除了在这里胡乱猜测以外别无它法,而且自从闯进王爷府,景玉和景蓝就不曾露过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一无所知,相信一定躲在某个暗处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敌暗我明是兵之大忌,从一开始我就处于一种非常被动的位置,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似乎都被人设计好的,等走到生死关头醒悟过来,迟是迟些,但却不悔,如果能救出明风故然是好的,如果不能我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心力。
生死从容且笑看,背后全都是明晃晃的刀剑,前面已无去路,只好一步一步向前走。
一间一间的房找,至今未出现两位好姐姐,我就已经猜到五分,人可能已被转移,而我不过是走了一趟空城。
等找三十二间之后,正好又转回亭子边上,镇国王爷坐在亭子里怡然自得喝茶。
;莫惊凤啊,她叫:你感谢本王吧。
我疑惑不解的望着她,两个面露凶光的女人从旁边拖出一个人来,我定晴一看,竟是许芳。
镇国王爷努了努嘴:这,是你要找的人吗?被打得鼻青脸肿,混身伤痕不**形的是许芳没错,我跑过去,一把抱住奄奄一息的许芳。
:许芳,许芳。
我焦急万分的叫,她可不能死,她死了她娘可怎么办,那样一个终年躺在床上的老人,怎么受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都快我,太心急了,事情没有考虑周全就冲动行事,全然不顾这严重的后果。
许芳虚弱的睁开眼:三,三小姐,明,明风少爷……。
话还没说完,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许芳,许芳。
:别叫了,她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在我头顶上的镇国王爷慢慢说道。
我缓缓的站起身问;莫景玉呢?镇国王爷很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她日里万机,现在当然是在宫里当差,你这话倒问得奇怪。
:惊凤想见她,请王爷成全。
:你的姐姐,想见就见,需要我成全吗?王爷冷嘲热讽反问道。
我默默的望着她,手悄悄的捏成拳,这一刻觉得现实原来这样无能为力,如果现在放弃,明风就不是凶多吉少,而是大凶。
所以只好豁出去了。
;王爷,惊凤今日想像你讨教两招。
镇国王爷惊奇的说:好多年都没有人像这么大口气了,莫玉晴有你这个女儿应该含笑九泉了,好,我答应你,条件呢?:若是我赢了,请王爷交出姐姐所藏之人,若是我输了,只要违背惊凤的处事原则,惊凤任由王爷处置。
我视死如归的说道。
:听起来,好像是我占便宜了,她眉头轻皱,话锋突然一转,可是,刚刚的条件你都没有做到呢?我苦笑道:王爷,你家大业大,凭着惊凤一已之力,恐怕找到明天也会一无所获,守株待兔还不如就地取材,王爷认为呢?轩辕雪倒是个爽快之人,站起身说;好,前面的条件,本王海量饶了你,现在我三招定胜负,你赢了,那个藏在府里的人我就让你带走,你若是输了,哼哼,她冷冷的一笑;到那时候,莫玉晴估计气得得道成仙吧。
计中计对于镇国王爷轩辕雪,我只是对其声名如雷贯耳,在家里,轩辕雪这个名字却是讳莫如深的,没有人敢提起特别是在娘面前,因为娘只要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大发雷霆,其中的原由自然也没有人敢问,娘每一次只要一听到轩辕雪就会歇斯底里的冲着我们大发脾气,到了最后,什么都不出反而会惹得一骚,久而久之,想要在莫家听到镇国王爷轩辕雪的事迹那是少之又少的。
民间的传说又带着多少不一添油加醋的成份,信也只能信五成。
听说,她差一点儿就成了真正女帝,只是后来为什么没有做成,却无从得之,当今的女帝非常忌讳她,这倒不全是传闻,每每入宫所见那些大臣、宫奴对她的态度恭敬到如同见到当今女帝。
只是敬畏里多了几分惧怕,因为轩辕雪暴虐成性。
轩辕雪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出手,丝毫不是因为我是晚辈而手下留情,相反一出手便是杀招,一个手刀劈过来,又凶又狠又凌厉,我招架不住被她震得后退了几步。
:小丫头,有两下子嘛。
她笑得轻松写意,双手抄在背后,我单手撑在地,额头上的汗珠子慢慢的从面颊上滑落,手臂因剧痛而微微的颤抖,那个世界我算是个武林高手,放眼整座城没几个是我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总能遇到把我打败的高手,先是一滴血,却幸运的被君无钦获救,而现在是镇国王爷轩辕雪,而幸运却不是每一次都会降临在我身上,这个镇国王爷从她笑里藏刀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一次不让我死也得让我残。
;怎么样,认输吧。
认输的话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但是我会生不如死。
我笑,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王爷,你还有两次机会,打败了我莫惊凤任由你处置。
说着,将手中的袖里剑如疾风般刺出。
:不知死活。
她冷嘲一声,单手接招。
我的嘴角逸出一丝冷笑,我最喜欢狗眼看人低的人,越是这样我就胜算就大,双招相接之时,我地左手在衣袖里轻翻。
右手地袖里剑刺偏。
她微微一闪。
回眸。
朝我鄙视了一眼。
本想看到我眼里地惊惶失措。
谁知却看见我笑容满面。
自信满满地神情。
稍稍一愣。
趁她瞬间失神。
左手地几枚银针从衣袖里射出。
直中她地几处致命大**。
周遭地人看到此变化。
齐齐地冲了上来。
脚步刚刚站稳。
脖子上就多了几把明晃晃地刀。
我笑容可掬地望着因疼痛而弯下腰去地镇国王爷。
怒气冲天:丫头。
你信不信我会将你碎尸万断。
我目如冷月:当然信。
不过有王爷陪葬。
莫惊凤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寂寞。
旁边一侍卫叱道:你对王爷做了什么?我笑了笑:没什么。
只是使了一点儿卑鄙手段。
对王爷下了一点毒。
这毒也不是很难解。
但是全天下只有我有解药。
:你以为我会信。
镇国王爷捂着肚子坐在石桌旁。
怒目而视。
我耸耸肩:那王爷干脆杀我好了,反正我这次是横坚难逃一死了。
说着,满不在乎的望着轩辕雪。
闻讯而来的医者替她仔细把过脉后,在她的耳旁耳语了几句。
轩辕雪脸色未变,但眼神却转了转。
我看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知道那位医者告诉她的是个不幸的消息。
现在权衡决则在她手上,生杀大权却在我手上了。
她望着我。
威严的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
身旁蚂蚁般的侍卫训练有素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说吧,你地要求?:放了大姐抓到你府里的那个男人,然后交出二姐。
我简单扼要说出了我的要求。
轩辕雪盯着我:你提了两个要求。
提这两个要求,绰绰有余。
我坦然无惧直视着她的目光。
:你不怕死么?:王爷,你这话不闲多余么,惊凤走到今天,后果是想得很清楚的。
她冷冷的说;你算计本王,怕你还不起这个代价。
我低首璨然一笑:无所谓,王爷还是把眼前看顾好吧,我可以等,王爷的身体可不能等。
一听这话,她气得根根青筋直冒,但却无可奈何,手轻轻的一扬:来人。
一个仆人从角落小跑而出。
:一样一样的,按莫姑娘说得办,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咬牙切齿,那语气恨不得将我吞下去。
我不作声,当没听到,现在只希望援兵快些到,就算莫惊凤死在这里,也要让我该回护地人完整无缺的平安归去。
那仆人踌躇半天,却不见动静,我心里盛起一股不详地预感。
;怎么啦。
镇国王爷看见自己吩咐的人也不听自己的命令,火冒三丈的回头的望着她。
那仆人吓得胆颤心惊,立刻匍匐在地,大呼饶命:王爷,奴才该死,请王爷饶命。
轩辕雪将手中地杯子重重的往地上一摔: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仆人还来不及答话,一音从凉亭外面传来:哟,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回头,看见众人簇拥着衣着华贵的君贵妃款款而来,贵妃身边正站着当今地女帝,她搂着柔弱无骨的君无钦,在众人众星捧月之下笑若春风地望着我们。
所有人立刻跪下来山呼万岁,这女帝怎么会突然有闲情逸致往镇国王府跑呢?而且挑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刚是我和镇国王爷对峙的正僵的时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
君无钦高深莫测扫我一眼,枯井无波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在他眼里我就像是一个不认识地陌生人一样。
女帝看着亭子间的凌乱。
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镇国王府缺仆人么,瞧这像台风过境一般。
轩辕雪弯了弯腰道:臣正和莫姑娘切磋武艺呢?:哦,女帝饶有兴趣的问:那你们谁赢。
这话问得在场的人哑口无言,这话叫人怎么答呢,难道让镇国王爷说,本来是臣赢了,谁知道莫姑娘半路使诈,对臣下毒现在正在谈条件,如果女帝问是什么条件呢?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看着鸦雀无声场面,女帝更奇怪了: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我拱手,笑容可掬的说道:女帝,我和王爷打赌,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臣为了能赢王爷,就对王爷使了一些小手段,现在正在谈报酬。
:什么报酬。
看着女帝竖耳朵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认知。
女帝其实是个很八卦的人。
我望向轩辕雪,这个问题我想她回答比较好,毕竟如果我回答了,等于是跟天捅了个搂子,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就不好办了。
位极人臣又能如何,在这里还是女帝最大,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千年不移之理,这个道理身经百战的王爷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见轩辕雪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答道;启禀女帝,是莫姑娘看中了臣府上一个男仆,吵着嚷着让我送给她。
这不,臣玩心大起就和她打了这个赌。
她赢了臣就把那个男仆送给她,谁知道,莫姑娘是赢了,臣忘记了,三天前那男仆地家人已把他赎回去了。
唉,臣真得很对不起莫姑娘的一片痴心啦。
她说唱俱佳。
扼腕的表情像是亏欠了我多大的一个人情债似的。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没错。
本来想趁机抓住她的小辫子,谁知道却反过来被她倒打一耙。
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女帝风云变色阴晴不定的脸,女帝心情我可以理解,试想一下,自己儿子要嫁盆,还没有把自己儿子娶进门就明目张胆地到处沾花惹草,还会那根草大打出手,皇家的颜面何存哪,可我也要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绞尽脑汁的想到自救的办法,一定不能输给这只老狐狸,看着她那张得意的嘴脸我恨不得上前撕烂她。
但是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静静的望着,看着她越来越白的脸突然计上来心:女帝,臣也不真得是看上那个男仆,而有苦衷的。
女帝鼻孔朝天的冷冷一哼:有什么苦衷说?;臣原先有个认识的朋友和王爷府里地那个男仆长得有点儿想像,可惜命薄,早年不幸中了一种剧毒,一命呜呼了,自从他死后臣一直很愧疚,因为他身上的毒是因臣而中地,想当初遍访名医却找不到任何解药,臣到现在只要这事就心痛如绞,我像唱大戏般,边说边还眼眶红红的望着女帝,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自责,多么难过,果然女帝的眼睛微微的柔和了一点儿,可惜镇国王爷地眼神却变了,到这一刻才忆起自己中毒的事,脸白如纸,再强地枭雄又如何,在死神面前也会稍稍犹豫,这一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不涮够了你我就不姓莫。
:那跟这件事有关系吗?女帝厉声问。
我语气忧伤的说:那日,在街上见到王爷府里地那见到当初的那个朋友一样,臣想把当初没有给那位朋友,能弥补给这个男仆。
:所以就跑到镇国王爷府上大吵大闹。
女帝冷硬地问。
我急急的答:当然不是,是因为臣听说那个男仆在王爷府过得并不好,所以才来找王爷协商让我把他接出去,但是臣绝对没有二心,望着女帝又快变脸的神情,急忙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