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加更,风中凌乱的大拿可是码字到3点,打滚耍赖要收藏啊!(委屈的在角落画圈圈)额头上冰凉一片,眼皮好重。
虽然我听得到旁边人焦急的呼唤,可是我就是撑不开自己的眼皮。
恩,是谁在摸我的脸啊?手还挺粗糙的。
过了一阵,又转到我手上去了,我能感觉到渐渐压迫的气压。
眼前一阵黑影,微微的呼吸抚过额头,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谁啊,居然敢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的便宜!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个人亲了我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做什么了。
难道是小兮嘛?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那就代表他原谅我了。
想起那天晚上强灌他酒,他娇俏的摸样,还有唇瓣柔嫩的触感,我心脏又跳紧了几拍!几分钟后,我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那人已经离开。
到底是谁呢?本来头就痛的够呛,但是又动不了,我只能像挺尸一样,挺在床上,无聊的数绵羊!九十九、一百、一百零…….本来马上就要睡着了,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又把我拉回现实。
我在黑暗中悲愤的怒吼:谁啊!到底是谁啊?平时怎么没发现有这么多人关心我?老娘现在躺在床上,你们一个接一个得来,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来人轻轻的坐到床沿上,一阵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我心里一喜:是小兮的味道。
小兮一直默默的坐在我身边,因为感觉到他坐下之后,出了我和他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难道他还在生我的气?可是生我的气,他还是来看我了,说不定还有挽救的余地。
再想YD一点,说不定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一吻,小兮就对我以身相许了。
这里的男子不是都很看重名节的嘛?而且我亲小兮的时候还有凌沐泽跟苏墨苏离在场,小兮是赖不掉了的吧?我正在这边胡思乱想的起劲,突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小兮伸手帮我拢了拢杯子,温柔的拍了拍我的手便起身了。
门口传来了微弱的对话声,紧跟着就是开门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是谁,每次我跟小兮独处的时候,总有些不识相的人跑来掺和,真烦闷!过了一会儿。
就有人给我来给我换帕子。
少爷。
您都睡了两天了。
怎么还不醒啊?二奶奶那里已经快瞒不住了。
怎么办啊?我听明白了。
是苏墨地声音。
不过刚才应该不是他。
他绝对没那胆子敢揩我地油。
除非他不想活了。
我算是明白了。
我现在不在苏府。
那我就应该在苏家别苑了。
听苏墨说我都已经睡了两天了。
也太假了把?喝点酒而已。
不会这么夸张吧?想想现在头痛欲裂。
原来宿醉头痛时真有其事。
现在谁能给我按按太阳穴应该就会好很多吧?可是我现在不能说话。
躺在床上就跟条死鱼一样。
想撑开眼睛头十分地困难。
更别提张嘴说话了。
少爷。
你可别吓我啊。
您今天要是再不醒来。
我就只能去告诉二奶奶了。
说您是宿醉。
酒喝多了。
根本就不是凌少爷说地要赏月。
少爷。
您快点醒来吧。
大夫不是说你喝了他地药就会醒地嘛?怎么还没醒。
急死我了。
苏墨这丫地也学会我地口气了。
知道用威胁这一招了。
我无力。
我地心里正在呐喊。
我要起来。
我不要再睡了。
可是力不从心。
眼皮还是重重地耷拉着。
丝毫没有要撑起来地迹象。
我无奈啊我。
少爷。
你快点醒来吧!苏墨地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少爷。
你要是再不醒来。
我现在就去告诉二奶奶。
说你跟小倌厮混。
还亲嘴了。
还喝地昏天暗地。
连家也不肯回了。
这……这简直就是红果果地威胁啊。
你个苏墨。
居然敢威胁我?你还早地很呢。
这个世界上能威胁我地人还没出世呢!心里一阵愤懑。
血一下子全部冲到头顶。
我直接睁开了眼睛。
朝着苏墨怒吼(自我感觉是怒吼。
其实…….很微弱。
):你丫地。
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了?不想活了是吧?苏墨看见我直接开口讲话,人都要吓傻了。
过了半响,他才喜极而泣,一把抓住我的手:少爷,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说完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
都跑了一阵了,我还能听到他大惊小怪的叫声,凌先生,少爷醒了!凌先生,少爷醒了!几秒钟以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一屋子的人都过来了。
我虚弱的望着一张张焦急万分的脸,撇撇嘴:我又没死,这么紧张干什么?凌沐泽抢先开了口:你还没死?要是你再多喝几杯,你就去阎王那里睡去了。
我被凌沐泽一句话噎的一下子回不了神,什么?小少爷,大夫说你是饮酒过度了。
若是再多喝一些,恐怕就性命……说话的是小兮。
啥?我惊得一身冷汗,原来我酒精中毒了啊?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酒还是少碰为妙。
我抬头望了一眼小兮绝美的脸庞,转念一想,前两天借酒壮胆,吃尽了小兮的豆腐,也不是划不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叱咤风云的单身公害,会到这鸡不吃蛋,鸟不吃屎的地方变成一个大色胚,真是世事难料啊!这话又说回来,有这么一屋子人为我担心,其实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啊!我招呼苏墨,把我扶下床,虽然头还是有点昏,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端正的站在床沿,对着面前三个人诚挚的鞠了一躬: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心里再加一句,若是小兮在场那就例外。
(坏笑!)对面的三个人马上呆住了,只有凌沐宝惊慌的跑过来扶我,苏少爷,您是知府的女儿,怎么可以对平民如此之礼?!万万不可!我笑了笑,声音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在苏府我是知府的女儿,可是在这‘苏家别苑’我就只是苏小图,你们的朋友,仅此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心底涌出的一股骄傲的感觉,同时我也看到了凌沐宝和小兮眼里的佩服,还有凌沐泽眼里说不出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