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阵列赚取积分吧!!!这是在哪里?刚刚睁开眼来的周筱青迷茫地打量空间,沙哑着声音问。
没有人回答她,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她想大声喊,喉咙里灼痛难忍,身上也疼得要命。
多么奇怪,为什么这个足有百平的地方只有石头?墙壁,屋顶,地面,连自已躺着的地方都是石头,伸手一摸,身下的石头居然是温热的!自已怎么在这里?她使劲闭了闭眼,想尽快让记忆复苏。
忽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在洞空的石屋里显得异常清晰。
谁?她有点紧张,调动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喊了一声。
脚步声却没有停歇,一直朝她这边走来。
怎么只闻脚步声不见人?莫不是自已遇鬼了?正惑间,从石壁的一个凹陷里走来一人,白长须仙风道骨,怎么这么面熟?姑娘醒了?那人捋着长须,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周筱青身前,席地坐下来。
是你周筱青指住他,表情很是惊异,面前的人,竟是山脚下那个神秘的老!老微微一笑,还好,姑娘记起我来了。
转过头,提高声音道:星儿,拿水来。
此时,周筱青的记忆已完全复苏,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再次打量了一下周遭,又再看了看面前的老,不象做梦啊,难道我没死?为了确认自已的猜测,她掀起盖在身上的草席,往自已身上看了看。
天呐,自已的上衣如果还能称之为上衣的话,已完全被血染红,破破烂烂难蔽肌肤。
长裤虽然完好,却也连泥带水一片脏污,还好,脚上的鞋子还在,虽然有一只高头地部分已消失不见。
姑娘确实还活着。
老见周筱青不置信地打量自已。
如实相告。
是老人家救了我?周筱青睁大眼睛问。
见老但笑不语。
想起身谢过救命恩人。
身上却象刀剐一样疼。
不得不放弃起来地念头。
只略拱了拱手。
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老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谢我。
一切皆是命数!老朽奉天命行事。
何谢之理?转头向后喊道。
星儿。
怎么还没将水拿来?来了。
师傅!随着一个稚气地声音。
从石壁地凹陷处走来一人。
周筱青认得。
是和老一起地那个少年。
听他唤老为师傅。
才知道他们是师徒。
师傅。
水。
少年将手中地水碗递给老。
自已去取了一小捆干草。
将周筱青地上半身垫高。
把水碗放在周筱青手里。
快喝吧!谢谢小师傅。
周筱青感激地道。
咕嘟嘟将一碗水喝个精光。
还有吗?周筱青巴啧巴啧嘴。
意犹未尽地问。
姑娘稍等。
少年又去了。
老人家,说说你是怎么救地我?周筱青好奇地问,她记得自已从崖上急速坠落,后来就失去知觉,不知老有何神力,竟然能让她免于一死。
老沉吟着道,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人活一世,糊里糊涂,姑娘何必知道得那么清楚。
这叫什么话?糊里糊涂?周筱青侧头想了一会儿,忽恍然道:老人家说得对,一切自有天注定,何不糊涂一点?老呵呵一笑,姑娘悟性不错。
此时,少年提着一个破陶壶走来,将周筱青面前的空碗倒满,姑娘请!周筱青渴得不行,也不客气,捧起碗又是一阵咕嘟,竟连喝了五碗,舒服了不少,头脑也更清醒了。
忽想起那班学员还在营地里,心道,遭了,她们早上起来不见了我,一定四处找我呢,这可怎么办?老人家,我得快点回去。
说着挣扎着想起来,自然是徒劳,疼痛再次将她按了下去。
姑娘,你可知自已昏迷了多久?整整三日三夜。
啊?三天三夜,周筱青难以置信,如此说来,玉杰定然已带着她们回去了。
是啊,她们以为她死了,回去了,老天呐,自已象一个可怜的弃儿,被扔在大山里了!好在,好在救命恩人还在,可不能再让他们走了,否则自已就真的死在山里了。
当下担心地问:老人家,我们要在山里多久?她刻意强调‘我们’,试探老的话。
老似是看穿了周筱青的心思,微微一笑,姑娘放心,我们师徒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的伤好为止。
周筱青放松了绷紧的神经,长长地舒了口气,没想到老的一声不过又将她的心提了起来。
不过姑娘腿上有骨伤,一时还出不了骨伤!那意思就是说,没个十天,别想出山去。
老天爷呀,难道自已要窝在这深山老林里三个月?三个月看不到伯典,她可怎么熬!更要命地是,伯典一定以为她死了,还有子宣子烈,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死了,哦,可怜的典,会是怎样的悲痛啊!不过老话锋又是一转,让周筱青的心脏玩过山车。
不过什么?周筱青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不知疲惫地捋着胡子地老。
我制了一种特殊的草药,也许对你地骨伤恢复有用。
只要坚持每三天敷换一次,不出意外,四五十日,姑娘就可随意走动了。
四五十日哎,还以为是什么神药,用了就好呢!周筱青有点失望,看来这老也不是什么神仙,连玄幻小说里的药仙都不是。
也罢,虽然四五十日也很漫长,但至少可以期待。
当下向老道了谢。
星儿,去将药取来!老吩咐一旁侍立的少年。
是,师傅!少年应着去了,不多时回来,怀里多了一个大盒子。
少年将盒子放在石头地面上,打开蒙着的盖布,抓了一把已经研碎的药沫在手里,小心地用水和过了,再均匀地抹在一块干净的长布条上,递给周筱青,道:将这布条在淤肿剧痛处紧紧地缠好即可。
周筱青接过,看了看上面黑不溜秋泥巴一样湿乎乎地东西,皱了皱眉头,心道,古时的良药大抵是这样地。
便要在身上缠扎,忽想起还没清场,面带尴尬地抬起头,欲让老和少年回避,石屋里除了她哪里还有什么人!跑得挺快呀!周筱青想,将草席掀开,说也奇怪,喝了一肚子水,居然能够挣扎着坐起来了,看来这水必是混了药的水,怪不得味道有点怪。
卷起裤管,见右小腿肿得如了酵地面包,一动,此处便如刀割样疼痛,知是里面骨头断了,用长布条小心地将伤处缠好,心里嘀咕,这救命恩人也真抠门,连个石膏都不给打。
正想着,听见一阵吱吱嘎嘎车轮轧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谁?周筱青地眼睛紧张地盯着石壁凹陷处,自她醒来后,看见他们都是从那个怪异的地方走出来的。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地方又走出了两个轮子,确切地说是一辆简易的木头轮椅。
少年推着这辆笨拙却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轮椅走过来,周筱青赶忙用草席将身体盖好。
这是给我的吗?虽然那轮椅看起来很粗糙,周筱青心里还是很惊喜,有了它,她就能坐着移动了!少年点点头,这是我急着赶出来的,姐姐凑合着用吧。
小兄弟你真好。
周筱青由衷地谢道,见少年放了个包包在身旁,这是什么?也是给我的?这是我的旧衣裳,姐姐若不嫌弃先穿着吧!不嫌弃不嫌弃!周筱青连连摆手,自已这副模样有的换就不错的,怎么还会嫌弃。
感激地目送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那凹陷处,周筱青赶忙脱下身上破烂条的上衣,忽然瞧见左肩一处刀伤,才想起这里曾被恶徒划伤,当时流了很多血,不过现在看来好多了,伤口已在愈合中,就是旁边还沾着干巴巴的血块,看上去有点触目,也不知这里有没有洗澡的地方。
麻利地换上少年的青布旧衣,别说,除了肥点之外,还不错。
衣服穿好了,周筱青又沾着一点水将不听话的丝规扰了一下,也不挽髻,只用一布条在背后随便一束。
收拾停当,迫不及待地一点点将自已挪到木头车上去,这一过程足足用了将近一刻钟,疼了她一头的汗。
好在,努力必有回报,当她终于成功地坐到轮椅上时,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要说这古代的木头轮椅就是落后,噪音大不说,那速度比牛还不如。
虽然如此,周筱青的两只手还是一丝不芶地吃力地转着轮子,一点点地吱吱嘎嘎地向石壁移动,她想看看那个凹陷是怎么回事。
周筱青只顾驾驶轮椅一点点地向石壁移动,没觉石屋里光线越来越暗,到她终于移动到石壁处,石屋内已经相当昏暗了。
好在距离凹陷已经很近,再向前移动了一些,终于看明白了。
原来凹陷处有一个石门,确切地说是一个洞口,上面遮了块灰布帘子。
帘后有一丝光亮透过来,隐隐约约地,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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